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瑯,你說李思純是不是什么有心理疾病?。俊?/br> “想象力還真夠豐富的?!卑惨匀菪π?,拍了拍她肩膀,語重心長道,“vera你還小,等你長大了就會明白,有時候討厭是不需要理由的?!边@話一語雙關(guān),既是指李思純對琳瑯的惡意,又在說她們也本能地不喜歡李思純,得來蘿莉一個白眼,“你又偷聽我和瑯瑯講悄悄話。” “我就是覺得奇怪,現(xiàn)在又沒演戲,也要變臉那么快嗎?明明剛才還露出那種恨不得把人生吞活剝的表情,現(xiàn)在怎么突然笑得這么神經(jīng)質(zhì)。”vera音量放得很輕,周圍不斷有人來來往往地搬運(yùn)道具,還夾雜著談話聲,商量晚飯吃什么,加上李思純又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尤其她剛才收到短信,說是已經(jīng)快到了,內(nèi)心自然更激動。 琳瑯也感覺到了那道粘在自己身上的灼熱視線,不躲不閃,反而抬頭直接望了過去,然后彎起嘴角,笑容溫暖又治愈,一如李思純記憶里的那個小jiejie,眼睛甚至還要更澄澈,似乎所有的罪惡和臟污都在她面前無所遁形,陽光,這大概是唯一的,也是最深刻的印象。 李思純下意識移開了視線,揪緊衣角,連心跳都開始變得不受控制,不斷給自己心理暗示,不會的,不會是她,哪有這么巧合,自己面前坐著的是季影后,十四歲就開始在咖啡館打工,然后被星探發(fā)掘,一定不會是那個品學(xué)兼優(yōu)據(jù)說在魔都上貴族學(xué)校的小jiejie,同名而已,自己不是已經(jīng)驗證過了嗎?還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 雖然做足了心理暗示,但等她再抬起頭對上琳瑯的視線時,臉色還是不免白了些,心里有鬼,尤其是在當(dāng)了小偷獲得許多原本不該屬于自己的好處后,面對琳瑯這個原主人,或者說極有可能是原主人,李思純難免會覺得忐忑,尤其對方還笑得更燦爛了些,唇瓣朝著她的方向,緩慢張合,明明只做了口型,卻像是有道聲音清晰地落在耳畔。 我回來了,思純,這幾年真的很想你,以前在孤兒院我可是一直都拿你當(dāng)最好的朋友呢,面前突然出現(xiàn)了孤兒院里的那個小jiejie,長高了許多,但依舊留著頭披肩長發(fā),露出來的面龐干凈又秀美。 那雙眼睛瞇了起來,像是兩彎漂亮的月牙,桃粉色唇瓣微抿,露出來的兩個梨渦溫柔又甜蜜,毫無疑問,這是個天使般的女孩兒,也難怪過了這么久段戚訣都還對她念念不忘。 李思純心內(nèi)又氣又急,還有些許的緊張和害怕,正想反駁誰跟你是朋友,我從來都沒有沒拿你當(dāng)過朋友,一直是你自己在自作多情,還沒等她說出口,那頭的人卻突然低頭笑了起來。 頭發(fā)垂落下去,恰好遮住她整張臉,笑聲卻越來越大,也越來越嘶啞,像是拿粗礪的石頭在水泥地上劃過,難聽至極,李思純下意識攥緊了手,皺眉道,“別笑了,我讓你別再笑了!你到底想做什么?” “呵,呵呵,呵呵呵……你竟然問我想做什么?你會不知道嗎?”像是聽到了世界上最有趣的笑話一般,女人又發(fā)出了連串的笑聲,等李思純快忍耐到極致才慢慢抬頭,那雙眼睛里帶著濃郁的包容之色。 聲音也溫柔得像是面對不聽話的meimei,“親愛的,別再擺出這么副無辜的模樣了,至少不要在我面前,因為啊,我一直都很清楚你的本性,虛榮,貪婪,自私,jian詐……對了,還有最重要的一點?!?/br> 女人突然頓住,姿態(tài)優(yōu)雅地將鬢發(fā)別到耳后,然后身子前傾,牢牢壓住她肩膀,強(qiáng)迫兩個人視線相對,瞳色幽森,黑得近乎詭異,“讓我看看,你眼睛里都有些什么?” 李思純一時間竟忘了掙扎,呆呆地望向她,“是嫉妒,濃重的嫉妒心,你一直都在討厭我,甚至是恨我,因為我搶走了你身上的光彩,那些原本該圍著你轉(zhuǎn)的人開始被我吸引,你覺得很不甘心,很氣憤,也想盡了辦法報復(fù)我,最想看到的大概就是我從云端徹底跌落下來,這樣說,沒錯吧?” “你,你……”你怎么會知道?李思純不由瞪大了眼睛,里面既有被拆穿心內(nèi)埋藏最深的秘密而本能泛起的難堪和慌亂,也有對面前之人的厭惡,那絲微弱的羞恥心很快便被她壓了下去,開始大力掙扎起來,并且聲嘶力竭地否認(rèn),“沒有,沒有,我沒有!我為什么要嫉妒你?你有什么地方值得我嫉妒的?阿訣現(xiàn)在愛的人是我,你一定是嫉妒他喜歡我所以才……放開,放開我,你這個瘋女人,你快放開我!我不認(rèn)識你!我根本不認(rèn)識你!” “不認(rèn)識嗎?看來你好像忘了很多,這可怎么辦呢?”女人為難地皺眉,又湊近了些,李思純這才發(fā)現(xiàn)她右眼下面竟生了顆很小的黑色淚痣,不仔細(xì)看根本看不出來,卻無端多出絲蠱惑的味道,似乎稍微眨動下眼睛便能引得無數(shù)人為她心甘情愿付出性命的代價,李思純極力壓抑著心內(nèi)那絲瘋涌的嫉妒心,怒斥道,“你不是!你不是琳瑯!她眼睛下面根本就沒有淚痣,你到底是誰?為什么要假扮她?” “啊~這么快就發(fā)現(xiàn)了嗎?”女人像是覺得可惜,也就那么一眨眼的功夫,她身上原有的清純氣質(zhì)便已經(jīng)蕩然無存,整個人像是突然變成了話本里描述的行走于夜色朦朧中,妖媚入骨的山精鬼怪,連笑起來都帶著股撩人味道。 李思純臉上的狂喜才維持了幾秒,她卻又悠悠開口道,“我就是琳瑯,孤兒院里的那個琳瑯,而現(xiàn)在,大概是從地獄里爬回來向你復(fù)仇的琳瑯。”那雙眼睛轉(zhuǎn)為猩紅之色。 “我只想問你一句話,把別人的東西據(jù)為己有,還借著偷來的記憶拿走原本該屬于她的幸福,你就從來沒覺得良心不安嗎?晚上都不會失眠?不會做噩夢的嗎?”她聲音溫柔而繾綣,像是面對情人時的絮絮低喃,當(dāng)然,前提得忽略那張臉,李思純已經(jīng)控制不住地干嘔起來了,臉色發(fā)白,眼神躲閃,女人卻不肯放過她,冷笑一聲,強(qiáng)行固定住她下巴,“呵呵呵呵,怎么,怕了?是不是覺得我很丑?” “我也覺得自己很丑,不僅臉丑,身體更是骯臟不堪。”女人那張原本白皙嬌美的臉蛋這會竟變得無比猙獰,眼球凸出,似乎稍微碰一下就會掉出來,臉頰更是遍布著傷疤,縱橫交錯的劃痕,從眉骨一直覆蓋到鼻梁和嘴唇,有rou粉色剛結(jié)痂的,也有血淋淋散發(fā)著惡臭的新傷口,有好幾處都因為太長時間沒有處理而受到感染,生了白色的毛,看起來就好像是從皮膚里鉆出來的幼蟲。 鼻腔里全都被女人身上的惡臭和血腥味充斥了,李思純不斷地掙扎,搖頭想躲開對方的觸碰,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