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8
。 鬼使神差,大家都記得有胎記,隱約記不清楚具體的位置。再加上送回來的女童,呆呆傻傻說不清楚家里事情,但長得卻委實(shí)晶瑩剔透。于是經(jīng)過俞妃的安排,陳熹便順利地替換掉了珩清。而至于珩清怎么存活下來,他只說了一句,活著只是因為俞老頭想留備胎。 “我還記得,當(dāng)時俞妃抱著我哭,讓我長大后一定要娶你。”珩清深深嘆了口氣,“我這人說道做到,雖然被你替代了心里很氣,但說好娶你就要娶你。何況,我又回到我之前的身份,你也不用做男人那么辛苦。我跟你講小熹,是不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br> 見咩鬼的天意!不都是他老兄自己安排的么,還用了天意的名堂。 陳熹指指喉嚨,雙手交叉表達(dá)了×。 珩清噗嗤笑了起來,“小熹我跟你講,我有一天真的猶豫了,真想和你干脆浪蕩江湖得了。可是不行啊,德王爺也放不過我們?!彼焓秩嗳嚓愳涞念^發(fā),“看到你還那么精神,真的太好了。對了,今天你燒了自己的房間,晚上好好反省,等明天再給你換新的。” 說完,他又歪頭看看陳熹,“玲瓏是我的老鄉(xiāng),大概你不明白,但我也沒辦法,總想拉她一把?!甭月元q豫,“你不能講話,真的很無趣。不過也只能忍著,你對玲瓏也忍著,將來還要相處一輩子呢?!?/br> 相處一輩子,不如去死。陳熹指指雙眼,指指珩清,做出自挖雙目丟在地上的動作,表示之前瞎了眼,呸了聲別過頭。 “你大概不要秋詞了?!辩袂搴吡寺暎澳銊e忘了,在這里生活無憂,能保住你身邊的人,你只能靠我?!?/br> 珩清大概被不干凈東西附身了,哼,其實(shí)就是本性吧。之前對她的種種溫柔,不過是假象而已。陳熹暗嘆自己還好沒有徹底淪落,就被陳德拉了一把,又被珩清迫不及待自爆救了。 “你也別指望德王爺,你以為我為什么不把你藏在鄉(xiāng)下?!辩袂謇淅湫α诵Γ徽Z點(diǎn)穿陳熹的小心思,“俞妃知道,玲瓏知道,秋詞知道,陳德也知道。可他們都不能點(diǎn)穿,為什么?” 還能為什么,點(diǎn)穿俞家就徹底完蛋。而她的存在,恰好就是挾持俞妃和俞家的利器。 作者有話要說: 周四見啦 第66章 第 66 章 翠柳進(jìn)屋推著珩清出去,交接給玲瓏后躡手躡腳走了回來?;仡^看看沒人盯著,忙脫衣服。陳熹真的是無語,好的,翠柳是第四個在她面前急忙忙脫衣服的人。 好在翠柳沒有別的想法,她脫下外套,里頭裹著一件瞧著就不是她奴婢身份可以擁有的裘衣。她匆匆脫下,披在陳熹身上。又將身上那件外套仔細(xì)疊成四方,做成個座墊的模樣:“小姐,來坐在這兒上面,床上太涼?!?/br> 陳熹搖頭,下巴示意翠柳自個兒也得保暖。這里的房間是比不過之前過的日子了,哎,人設(shè)被撤掉后,打回原形,說什么暖房啊,有人記得給她送點(diǎn)炭就得慶幸了。 “奴婢皮糙rou厚,不怕的。”她把衣服墊在床上,拉著陳熹坐上,“這三殿下脾氣可真是奇怪,剛奴婢還瞧著他沖玲瓏姑娘發(fā)火。這不就是在幫您嘛,既然幫您干嗎還要讓你活受罪?!?/br> 翠柳你是不懂那位大哥的心思,陳熹默默心里回答,他沖玲瓏發(fā)火是讓她別玩過會,讓她受罪是同樣道理。不過說起來,這位仁兄的邏輯能力真的有點(diǎn)差。俞妃當(dāng)年哭喊著讓他娶的就是玲瓏,既然他答應(yīng)了,自去娶玲瓏就好了,干嘛要連累無辜的她。 陳熹示意綁住她手腳的繩子讓翠柳解開,她不是要逃,只是綁著太難受??蓻]想翠柳拼命搖頭:“不行不行,三殿下的脾氣奴婢可受不住?!彼隽藗€砍頭的姿勢,“那位殿下最多就把您綁一綁,奴婢可就把小命丟了?!?/br> 正說著,就聽門外有人輕輕扣門,翠柳小跑出去開門,過了小會就看到翠柳扶著秋詞從外頭一瘸一拐走了進(jìn)來。秋詞還是一如既往水做的,一見陳熹就想哭。抹了把淚:“今天要不是主子冒險相救,奴婢的命大約就交代在板子下了?!?/br> 陳熹搖頭,手腳搖頭讓秋詞去看繩索,聳聳肩。秋詞上前要來解,翠柳一下子攔?。骸扒镌~jiejie,您怎么了?,F(xiàn)在是委屈一晚上,難不成你還想把事情鬧大么。” 秋詞大大翻了個白眼,大概是忘記身上的板子疼,更年老嬤嬤的姿態(tài)再次出現(xiàn):“我們解開,明天清早再系上,神不知鬼不覺。哦,您是不是三殿下的人,監(jiān)視咱們的?!?/br> 現(xiàn)在就別內(nèi)訌了,陳熹“啊啊”兩聲,憤恨嗓子說不出話。好在秋詞沒有再繼續(xù)解繩子,白了翠柳一眼,走近陳熹:“您吃東西了嗎?奴婢來之前,瞧見廚房蒸的紅棗南瓜糕,給您拿了兩個,您嘗嘗?!?/br> 翠柳對秋詞的白眼沒有介意,她嘆了口氣,轉(zhuǎn)身去倒茶。秋詞從手邊的小竹籃子拿出一籠點(diǎn)心,捏了一個遞到陳熹嘴邊:“您嘗嘗。” 陳熹咬了一口,不免感嘆自從珩清接管三皇子府之后,廚房的廚藝見長,情不自禁吃了兩個。滿足的點(diǎn)頭,就著翠柳的手喝了口茶。過了小會,秋詞又開口:“翠柳,你去外屋守夜吧,今晚還是由我伺候小姐睡。” 翠柳點(diǎn)頭,轉(zhuǎn)身走時,忽然停下腳步再次提醒:“秋詞jiejie,不是我多嘴。這繩子真的不要解,不然明天交代不了,倒霉的還是咱們?nèi)齻€?!?/br> 等翠柳出到外屋,秋詞就要上手。陳熹倒是往里讓了一步,她覺得翠柳這話說得有些問題,怕是繩索有機(jī)關(guān)。她示意秋詞停下,兩人頭碰頭仔細(xì)盯著繩子看了半天,還真看到繩子里夾著幾根金絲。如果解索再系上,金絲的痕跡會徹底消失。 真的是見鬼的心思縝密啊。兩人對視一眼,同時放棄解開繩子。過了小會,秋詞壓低聲音問:“您嗓子怎么樣?” 陳熹咳了聲,剛想搖頭,卻發(fā)現(xiàn)咳嗽的感覺和之前不一樣。之前喉嚨里像是有東西堵著,現(xiàn)在好像通暢多了,仿佛只有層薄紗,是不是只要用力咳嗽就能沖破呢。 陳熹打算發(fā)力咳嗽,秋詞卻抓住她的胳膊:“別別,主子,您聲音響就會讓人發(fā)現(xiàn)。”她往后看了一眼,沒有看到翠柳的身影。又壓低聲音繼續(xù)說,“奴婢給您交底,之前您被霍將軍抓去的時候,奴婢去求德王爺?!?/br> 看陳熹睜大眼,秋詞嘆了口氣:“差點(diǎn)點(diǎn)就沒見到德王,他身邊的風(fēng)家掌柜,還有那薛小姐可真是厲害。總之,那位爺說了,之前是您說要和他斷絕關(guān)系,他怕自個兒多事。讓奴婢再來問問您,看您的心思到底是怎么樣?!?/br> 陳熹有瞬間的晃神,自己的心思自己是很清楚的??墒乾F(xiàn)在的她,卻說不出對大哥其實(shí)也蠻有想法的話。因為現(xiàn)在吐露出口的感覺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