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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討厭。 剛想催更,就見秋詞眼淚啪嗒,啪嗒,跌了下來。秋詞手背用力抹了把淚:“那些男人先抓玲瓏,奴婢就想去救??蓻]想到,玲瓏反倒一下抓住了奴婢,將奴婢往那些男人懷里推。” 陳熹蹭地坐了起來,又是仔仔細細去看秋詞身上的衣裳。她不敢開口問啊,這個年代,未來的年代,對女性苛刻到,就算是QJ,都是女的錯。要不是秋詞不去那里,怎么會遇到這種事情是不是。 秋詞注意到陳熹的眼神,慌慌張張搖頭:“沒,要是真那樣,奴婢就見不到您了?!?/br> 陳熹瞇了瞇眼:“恩,但這仇我?guī)湍阌浵铝恕!?/br> 秋詞心里松懈下來,不得不慶幸陳熹沒有怪罪她。轉(zhuǎn)過念就越發(fā)憤恨玲瓏:“玲瓏把奴婢推了過去,她轉(zhuǎn)頭就往花樓里跑。奴婢當(dāng)時也傻了眼,那幾個男人中一個抓住奴婢,另外幾個就去追她?!?/br> 陳熹替秋詞憤恨之后,也想不明白,既然脫身為什么不跑走找救援,反而往花樓跑呢??辞镌~眼眶紅著,柔聲說道:“你先起來。倒杯水喝壓壓驚?!?/br> 秋詞“嗯”了聲,站起來走到窗前,看桌上放得三個茶盞也愣了一下。好在還有個干凈的茶杯,給自己倒了水。喝完覺得整個人暖和起來,思路也清晰很多。 她回到陳熹身邊:“那幾個人一去追玲瓏,就有人出手救了奴婢,還將奴婢送到客棧門口?!鄙钗丝跉?,“奴婢也不知道玲瓏后來怎么了。” 陳熹消化秋詞遭遇之后,立即意識到秋詞快速回來跟她坦承,一邊確實是憤恨玲瓏的行為,另外,也是為了自保。畢竟,要是玲瓏出事,和她一同出去卻安然無恙回來的秋詞,就有罪過了。 “誰救了你。” “應(yīng),應(yīng)是個暗衛(wèi)。但奴婢不知道是誰的部下?!?/br> 嗯,確實。除了她只帶著王閬和秋詞,相信那兩位仁兄應(yīng)該帶了不少人。但等大多數(shù)人走了再救秋詞,是為了不讓玲瓏看出他的樣子嗎。 陳熹揉了揉太陽xue,小腹又傳來一陣抽疼。煩躁地往床上躺倒:“你和大皇兄報個信,若是玲瓏還沒回來,就讓他派人去救?!笨辞镌~點頭出去,又追加一句,“報完信就不要管了,吩咐店家給我這里上洗澡熱水?!?/br> 等秋詞報完信回來,看到陳熹房里擺放的洗澡水是為她準備的,倒是從心底里一陣感動。洗漱完,就看陳熹往床里挪了記:“來,我冷得很,今晚陪我一起睡?!?/br> 秋詞是個聰明人,之前陳熹再冷也沒讓她暖過床。今天突然如此,肯定不是因為冷得關(guān)系。她喃喃兩句,猶豫起來。陳熹不耐煩地催促:“快些,明日還要趕路。難不成你今晚敢一個人睡?” 這句話倒是讓她聽明白了,暫且就將主子什么的拋在腦后。快手快腳上床,僵硬地躺在床上小會兒,小聲說:“剛奴婢看到,看到玲瓏和俞公子在吵架?!?/br> 呵,她膽子倒大。秋詞沒聽到陳熹的回應(yīng),抿了抿嘴就不再說話。陳熹翻了個身背對著玲瓏,睜開眼看著墻思索。玲瓏還有力氣和珩清吵架,想必是沒受傷平安回來。既然如此,也可以推斷救秋詞和玲瓏的,大概率是珩清的人。 陳熹這時候后悔前三年沒有好好利用好日子,要是用寵妃兒子的身份,好歹也能養(yǎng)一批暗衛(wèi)來保護自己?,F(xiàn)在出門在外,只能依靠表哥和大皇兄。靠男人保護,意識到這點后,實在讓她有點不爽。 但身為摩羯座的陳熹,在后悔之后也就不糾結(jié)這個問題。只暗暗決定,回宮之后說什么也得培養(yǎng)一批手下。 果然床上躺兩個人的感覺和躺一個人的感覺不一樣。兩個人果然在秋夜里,感覺更暖和。陳熹睡得無比之好,醒過來摸摸身邊,秋詞應(yīng)該已經(jīng)起床了,不在旁邊。 她快速起來穿好衣裳,摸摸小腹,酸疼已經(jīng)過去了。這次倒是走得快,運氣好,平時起碼冷三天。 推門出去,站在走廊往下看,那一幫家伙已經(jīng)在大堂的桌子邊圍坐好,只是一個個面無表情。而秋詞站在一邊目不轉(zhuǎn)睛看著地上,聽到樓梯上腳步,抬起頭瞧見陳熹。一下子神情就鮮活起來,好像在講,你總算來了。 “本想讓你再睡會兒?!辩袂逭酒鹕碚f道,他側(cè)首看向玲瓏,“嗯,還不給三公子搬椅子?” 玲瓏神情有些萎靡,但眼神依舊是倔強地很。她本來是坐在另一小桌,聽珩清這么講,站起身,走到大桌,憤怒的心情通過將椅子重重摔在地上,表達得淋漓盡致。 秋詞飛速看了眼陳熹,陳熹卻不以為然,在玲瓏憤怒的眼神中坐了下來?!按蟾缭趺戳??”她笑了笑問,“怎么剛看你們都不說話?!?/br> “外頭雨更大了?!标惖侣曇舻统粱亓艘痪?,“我們要再買輛車?!彼坪跤惺裁词吕_著,略帶慚愧地看向陳熹,“昨天,是我沒想周到。” 陳熹假設(shè)他的歉意是因為玲瓏,那她可以接受。稍稍點頭,岔開話題:“嗯,這樣也好,下雨天騎馬,萬一有人受涼總不大好?!标愳湟巫油赃吚艘幌?,看了秋詞一眼:“杵在那里做什么,快坐下一起?!?/br> 也沒人再管玲瓏,玲瓏站在大桌后一會,一咬嘴唇,憤憤坐回小桌。沒了玲瓏坐在身邊,陳熹覺得這頓寡淡的早餐似乎美味了一些。 好在定水還算繁榮,買輛馬車并不難。等一切準備妥當(dāng),就要出發(fā)。玲瓏搶在大家的前頭,坐在了王閬旁邊。 秋詞和陳熹都是一愣,陳熹回頭看向陳德。雖然知道玲瓏是表哥的人,但畢竟她現(xiàn)在名分上還是屬于陳德的。 陳德仿佛猶豫了一下,隨后卻點點頭,瞥了珩清一眼:“表弟,你我同車罷?!辩袂宀恢每煞?,但沒有反對。這下子,就變成陳德和珩清一輛馬車在頭里開道,陳熹秋詞和玲瓏一輛馬車。雖然陳熹和秋詞不待見玲瓏,但她們也都知道,現(xiàn)在撕破臉并沒有什么好處。 等馬車滾動起來,秋詞剛給陳熹倒了熱水,說了句:“主子要不要瞇一會兒?!避嚭熅捅蝗舜罅ο崎_。一股子冷風(fēng)夾著細雨,零零碎碎涌了進來。 玲瓏也不等陳熹同意,根本就是自顧自地跑來。車廂里不能站著,氣勢上就稍遜一籌。只是跪坐時揚起的脖頸,依舊在展示她的倔強吧。 “秋詞,昨晚的事情,對不起。你原諒我吧,我當(dāng)時太急了。”玲瓏語氣聽上去慚愧,可惜她的神情卻背道而馳。 秋詞嘴唇微動,陳熹攔住她:“你的歉意我們收到了,至于原諒的話,就少說吧。好在秋詞沒事,如果有事你的歉意有用嗎?” “可我都已經(jīng)道歉了,你想怎么樣?!绷岘囈бё齑剑劬聪蚯镌~,聲音更加委屈,“秋詞,咱們不是好朋友嗎。我真心道歉了,你還想要我做什么呢。能不能請你先出去,我想單獨和三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