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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與淮陽郡主婚期已至,賀婉瑜挺著不過倆月的小肚子坐在新家的花廳里看著一干人等忙忙碌碌。 惠氏匆匆從外面進來,瞧見一丫鬟抱著一花瓶當(dāng)即喊道,“慢著些,可別摔了,小廝呢,怎么讓個丫頭來抱?!?/br> 說著坐到座位上端起茶水喝了一口,跟賀婉瑜抱怨道,“這娶媳婦最累人了?!?/br> 賀婉瑜笑瞇瞇的拿蒲扇給她娘扇扇,滿嘴的甜言蜜語,“這不都是娘疼女兒,見不得女兒受累嗎,娘親辛苦了?!?/br> “你這臭孩子?!被菔闲α诵?,滿身的疲憊也散去不少。閨女是娘的小棉襖,賀婉瑜無疑就是她的心頭rou,閨女嫁的好,夫君做生意做的紅火,小叔子高中狀元眼瞅著也要娶妻,等這胎生下女兒,這一輩子順順利利的也就圓滿了。 作為娘親,惠氏看不得閨女吃苦受累,尤其是大著肚子再有兩個月就要生了,更累不得。 所以惠氏也不管其他人怎么說,將許家的事一把抓,各項事情安排的井井有條。 三小只自打開年便跟著夫子讀書了,少了兒子們的鬧騰等到冬天再來個閨女,這小日子過的就舒坦了。 到了正日子,許秋明穿著一身簇新的大紅衣裳,身騎賀婉瑜特意讓許秋白找來的白馬,嘖嘖,迎親的路上簡直閃瞎了一眾大姑娘小媳婦的眼。 淮陽郡主下嫁許家,十里紅妝,惹得一干貴女艷羨不已,淮陽郡主大婚,宮里頭的皇上皇后紛紛給了添妝,那手筆讓一干公主都羨慕。 熱熱鬧鬧敲鑼打鼓,許秋明終于娶得心上人。 洞房花燭夜,許秋明裝醉溜回新房,與淮陽郡主羞答答喝了交杯酒就洗漱完上炕了。 淮陽郡主雖然喜歡女扮男裝跟著兄長出去玩,可真當(dāng)面對自己喜歡的男子時,又難免羞澀。 好在許秋明再怎么裝文雅,也改不了骨子里滿嘴跑火車的屬性,吹燈上炕只留大紅喜燭。 許秋明抱住淮陽郡主就啃,嘴里的好話甜言蜜語更是不要錢的往外倒。 淮陽郡主被他哄著脫了衣裳,只剩大紅肚兜和褻褲,羞羞答答的任許秋明為所欲為。 許秋明頭一次接觸女人,可是卻也偷偷看過他哥看的小黃書,所以相對于淮陽郡主來說簡直就是老司機。 “媳婦兒,你好白?!?/br> 淮陽郡主羞答答。 “媳婦,你好軟?!?/br> 淮陽郡主羞答答。 “啊,媳婦,櫻桃紅了?!?/br> 淮陽郡主:“啊?!?/br> 最后啃過癮的許秋明提槍入城,又起了壞心眼。 “啊,夫君,不對” “哪不對了?” “不是這里?!?/br> “這里這里還是這里?” 女聲嬌柔,嗔怪,“你往哪摸呢?!?/br> “往這摸呢?!鄙倌昝话鸭t透的櫻桃又往水草豐美之地進攻,“娘子,你好美?!?/br> 淮陽郡主來不及羞答答,就覺一股力道穿透自己,然后再也聽不見任何聲音,后半夜更是風(fēng)雨飄搖,狂風(fēng)暴雨。 正院內(nèi),賀婉瑜洗漱完畢也上了炕,許秋白帶著一身水汽從凈室出來就瞧見賀婉瑜歪在炕上睡了去。 許秋白吹燈脫衣上炕,從她身后攬著賀婉瑜手覆在她的小腹出,輕聲道:“娘子晚安,閨女晚安?!?/br> 懷里的賀婉瑜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窩好甜甜睡去。 正文完 第74章 周秉懷番外 認識賀婉瑜的時候,周秉懷不過七八歲,那時候他們周家已經(jīng)是清河縣小有名氣的商人,而賀婉瑜是另一條街上棺材鋪家的女兒。那時候他便覺得這個小姑娘真漂亮。 小姑娘越長大越漂亮,難得是有個好性子,逢人三分笑,溫溫柔柔的,等到十三四歲的時候已經(jīng)美的讓人窒息了,周秉懷的心跳的越來越厲害,終于在一日鼓足勇氣和心儀的小姑娘表白了。 原本溫溫柔柔的小姑娘小臉都紅透了,但是在他連聲的追問下還是點了頭。 周秉懷傻笑著為這一刻而欣喜。 可當(dāng)他與爹娘說的時候,他爹娘卻想都不想就反對,周秉懷心里難受極了,并沒有聽從爹娘的話與賀婉瑜斷了來往。 兩人偷偷往來了一年多,最終他娘拗不過他答應(yīng)了這門婚事,與此同時提出一個要求,待兩人定親后他必須前往江南外祖家跟著舅舅學(xué)習(xí)經(jīng)商,等到他學(xué)有所成并且賀婉瑜十六歲的時候才能成親。 兩家歡喜的訂了親,周秉懷遵守約定去了江南,一去便是一年,中間過年都沒能回來。 然而再次接到爹娘的信,卻是爹娘替他退婚的消息。信里道賀家二房賀燕紅不守婦道與人私通,他娘還說這樣的人家出來的姑娘都是一樣的下賤一樣的不要臉,他們周家絕對不能娶這樣的媳婦。 周秉懷那么喜歡他的小姑娘,接到這信的時候,只覺心口一疼,吐了一口鮮血。 他擔(dān)心他的小姑娘,他迫切的想回去,然而舅舅們顯然接到了母親的信,將他攔在了家中。在擔(dān)憂和焦急中,周秉懷竟一病不起。 這一養(yǎng)病便是幾個月,待好了些,他便堅持要回去,甚至他說服了爹娘,回去重新去賀家提親。 到了江蘇的時候他突然接到賀燕紅的信,道是賀婉瑜已經(jīng)與城東屠戶定了親事,而且婚期都已定好。 周秉懷是不相信的,他和他的小姑娘幾年的感情,一起長大的情分,他不信賀婉瑜能拋下他與其他人定親。 然而現(xiàn)實是那么殘忍,他艱難的回了清河,在街上便瞧見了他的小姑娘與一相貌堂堂的男人走在一處,兩人有說有笑關(guān)系頗為親密。 周秉懷只覺心疼的更厲害,他顫抖的開口,“婉瑜,你不記得我了嗎?” 他的小姑娘轉(zhuǎn)過頭來,臉上還掛著他從未見過的笑容,只是那表情有疑惑和不解,但接著她又冷著臉道,“不要再跟著我了?!?/br> 聲音是那么的陌生,周秉懷心疼的厲害,頭昏昏沉沉的整個人便倒下了。 再醒來他已經(jīng)在家中了,圍著他的父母,還有站在一旁的賀婉瑜與那陌生男子。 母親歇斯底里的攀扯讓他頭疼不已,直到兩人離去,周秉懷都難以置信。 母親在他耳旁絮絮叨叨說著賀婉瑜如何不守婦道,如何的沒良心,可他只想問一句:已經(jīng)退婚了,難不成讓人守著一輩子? 端午節(jié),鬼使神差周秉懷去了芙蓉園,卻不料竟碰上賀婉瑜和那屠戶,他開口要與賀婉瑜相談。 等到了最后周秉懷越來越懷疑,這是他的小姑娘嗎?為什么一年的功夫差別那么大? 早些時候在江南的時候他偶然間聽到一位高僧說過靈魂轉(zhuǎn)換之事,莫不是他的小姑娘就遭遇了這樣的事? 其實以前他是不信的,可懷疑的種子種下就越來越濃烈,他試探幾番,到最后心都涼了。 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