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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京城人士,而我夫君與小叔卻是通州人士,興許八百年前是一家,可如今與你們許家可沒什么關系。可別是瞧見我家小叔告御狀了心虛企圖攀親戚讓我們饒了你?”賀婉瑜搖搖頭,“別想了,趕緊回家洗洗睡吧?!?/br> 趙氏氣的直哆嗦,惡狠狠的瞪著賀婉瑜想將她碎尸萬段。 賀婉瑜說完話便轉身走了,趙氏氣的抱胸嗷嗷大叫。 許家下人有些不知所措,有心脫件衣裳給她,可又礙于禮俗不敢,好在有個機靈的下人趕緊將馬車趕過來讓趙氏上車。 趙氏顧不上其他,匆忙爬上馬車,等馬車走的時候她還能聽見那幾個地痞帶著惡意的齷齪笑意。 到了許家,趙氏再不愿也難免被人瞧了去,不過一盞茶的時間許家的下人便得知了趙氏帶人去砸了許狀元的大門,而且回來的時候非常落魄,渾身都濕透了。聽說都能看清楚里面肚兜的顏色了。 謠言一傳十十傳百,等謠言到了許老太太那里的時候已經(jīng)是這樣的:太太嫌棄老爺忘不了藍姨娘,瞧著許狀元兄弟長的肖似老爺便心中不忿帶人去砸了許家的大門,卻不知怎么渾身濕透,連里面穿的紅牡丹肚兜都看的清清楚楚。而且回來的時候馬車后面還跟了幾個地痞,一路叫囂著等著太太出門。 許老太太本就看不上趙氏,如今更加看不上了,當即找丫鬟去問了趙氏今日的穿戴,等小丫頭回來說趙氏今日的確穿的是紅牡丹肚兜的時候臉都氣的發(fā)青了。又找人詢問今日之事,才發(fā)覺謠言竟是事實。 許老太太前些日子也聽兒子說了一嘴,只當那兩兄弟很快就能回許家了,只要許家有個狀元,那么就是一門雙進士,說出去都有光,許家以后也有了指望,可如今趙氏干的這蠢事,估計得讓兩兄弟惱了,就是不知道后面能不能安撫住。 而在衙門里的許在林聽說了這事心中大驚,忙去了許秋白那里,看著破爛的大門還有什么不明白的,許在林要見許家兄弟,卻被拒絕。 憤怒的許在林怒氣沖沖的回了家,沖進正院將趙氏從床上拖了下來,抬手就是兩巴掌。 “賤婦!” 第66章 趙氏與許在林成親二十多年,這還是頭一次挨打,曾經(jīng)的許家在京城家世不顯,直到許在林中了進士,做了官,許家才慢慢好了起來,不得不說許在林長的好,要不是許在林有一張好看的臉,當年趙氏也不會堅持嫁給他。 而然兩人成親沒幾年,許在林就將藍氏帶了回來,當初她嫉妒她憤恨,甚至給藍氏下藥讓她早產(chǎn),后來又逼的許秋白兄弟離家出走,又毒死藍氏,這些許在林只罵了她一頓,冷了她一頓,卻是沒有跟她動手的。 在趙氏的心里,許在林即便再寵著藍氏母子,那也是不能比自己比的,可眼瞧著十幾年過去,如今許在林竟為了兩個賤種打了她! 趙氏有趙家人的驕傲,此時微微揚起下巴,眼淚在眼眶里就要掉下來,聲音顫抖道,“許在林,你打我!”她指著許在林不敢置信,“許在林,我哪里對不起你了,我自十六嫁給你,給你生兒育女給你打理內宅,你就這么對我?” 被趙氏如此指責許在林也有些心虛,可一想到那個溫柔貌美的女人還有已經(jīng)是狀元的許秋明,許在林心又難受起來,看著趙氏的臉也有了底氣,“你還有臉說打理內宅,盈盈怎么死的?我兩個兒子又是為什么離開許家?”說起這個許在林終于找到突破口,指著趙氏道,“你今天做的又是什么事?我費勁心機與秋明好生打關系,不就是為了讓他回許家?你可倒好,直接上門去砸了他的門!” 趙氏見他倒打一耙,頓時來氣,抄起茶杯就摔在地上,保養(yǎng)得宜的一張臉也露出猙獰,“許在林你不要臉!咱們剛成親的時候你是怎么答應我的?你當時說這輩子只我一個人!可你自己想想這些年,你做到了嗎?先是藍氏那個賤人,再是后來那些小妖精,你納的少了?還有你許家什么德性你自己不清楚?沒有我的嫁妝撐著你們許家一家老小早就該去街上乞討去了!” 若說前面許在林還能反駁,到后面可就真的沒法反駁了,他只是個翰林,靠著趙家在翰林院還算有威望,可俸祿就那么一點,許家一大家子吃喝拉撒都離不開銀子,他那點俸祿真的不夠,當然他也知道這個家趙氏拿陪嫁補貼家里。 一直以來他都裝聾作啞,漠不關心,其實還不是怕這層被戳破沒有面子嗎。 可如今這層臉皮真的讓趙氏揭開了,許在林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比被人打了一巴掌都疼。他看著趙氏,一點都不想與她待下去。 趙氏卻不想這么便宜他,這口氣她憋了二十多年了,本來中間這十幾年已經(jīng)痛快了,可如今又堵上了,她不甘心,不愿意讓許在林打了他之后如此痛快的離去。 “許在林你別忘了,就憑你們許家,你能做到現(xiàn)在這個位子嗎?能安安生生幾十年在京城享福嗎?”趙氏說著說著笑了起來,“許在林,離開趙家,你什么都不是!你有什么資格打我,你有什么資格將兩個賤種接回來,接回來讓我養(yǎng)著?呵,你做夢!” 許在林臉上一僵,對著趙氏怒目而視。 趙氏雙眼微瞥不去看他,苦笑道,“我已經(jīng)給你養(yǎng)了七八個小妾了,還想讓我養(yǎng)庶子?哼,我可沒那么大度?!彼缓藿袢杖ゴ蛟业臅r候沒有一把火將兩個賤種給燒了,居然只砸了門,現(xiàn)在想想一點也不痛快了。 “妒婦。”許在林臉色漲紅不知是氣的還是臊的。 趙氏撒了氣緩緩整了整衣襟坐回去,恢復成往日一家主母的模樣,不再去看許在林。 許在林眼睛瞪著沒等來道歉,氣哼哼的甩袖走了。 剛出正院就聽外面有人喊接旨。許在林嚇了一跳,忙回屋換衣裳又讓人叫來一家老小接旨。 傳旨的太監(jiān)也不啰嗦,傳了旨意味深長的瞥了眼趙氏然后對許在林道,“許大人,趕緊的隨雜家進宮面圣吧?!?/br> 許家眾人無不驚詫,早上的事他們也都聽說了,卻也只以為趙氏仗勢欺人,那許狀元在京城沒有什么根基想必不會與許家為敵,可人家突然就敲了登聞鼓了,要知道敲登聞鼓者不論什么理由都要先打二十板子的,許狀元為了一口氣竟真的去敲了。 許明遠抬眼瞧了眼他爹,許在林臉黑的可怕,許明遠苦中作樂的想他爹不是最近一直與許秋明打關系嗎,不是都以父子情誼相交了嗎,怎么的人家連這點情誼都不顧呢? 說實話許明遠挺想笑的,可惜這事事關許家,由不得他痛快一回。 等傳旨太監(jiān)先行一步,許老太眼珠子一翻就暈了過去,許在林鐵青著臉看著趙氏,又是一巴掌打了過去。 “爹!”許明遠大喊。 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