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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許秋明瞅準機會趕緊告狀:“嫂子你瞧我哥,又瞪我。”說的可憐極了。 賀婉瑜笑呵呵的插過話去,翠丫這時候端了熱好的飯菜進來,許秋明見了吃的這才放過他哥。 許秋白瞅著他弟那一身小肥彪,覺得過了年得教些拳腳功夫了,省的天天閑的霸占他娘子。 飯后許秋明不用別人說又老老實實去讀書了,賀婉瑜則繼續(xù)到灶房弄她的鹵豬下水。 經(jīng)過一晚上的腌制,豬下水都腌好了,指揮翠丫燒火將鹵湯燒開又放上豬下水,這才騰出手來收拾豬小腸。 許秋白只去鋪子里交代了伙計好生看鋪子便回來了,瞧見賀婉瑜要收拾豬小腸卻顯然嫌臟的模樣,趕緊上前道:“如何弄,你來說我來弄?!?/br> 賀婉瑜也不搶,告訴了他制作方法,然后又從家里找出需要做香腸的大料,發(fā)現(xiàn)材料不全,又和許秋白說了一聲跑出去買料了。 許是她要的料太多,跑了好幾家雜貨鋪才將東西買全?;貋淼臅r候豬小腸已經(jīng)收拾干凈,許秋白也已經(jīng)開始剁肥瘦相間的豬rou了。 剁好后賀婉瑜按照上輩子聽來的比例開始調(diào)制豬rou,然后又找來東西將豬rou慢慢塞了進去。 許秋白在一旁幫忙,對他娘子的手藝贊不絕口:“這種做法絕對是清河縣頭一份了。” 賀婉瑜忙碌一早上總算看到成果,笑了笑:“那自然。不過還得晾曬一段時間,等過年的時候正好加菜,若是好吃,咱們明年夏天之前可以往酒樓飯莊的推廣推廣?!?/br> 許秋白點頭,覺得他娘子可真聰明,他不由道:“咱們可得把配方掌握好了,若是被人學了去,東西就不值錢了。” 賀婉瑜瞥了一眼正在燒火的翠丫一眼點點頭:“嗯?!?/br> 翠丫燒著火聽見許秋白的話趕緊起來表忠心:“老爺太太放心,翠丫一定不亂說。翠丫要一輩子跟著太太和老爺呢?!?/br> 賀婉瑜贊賞的點點頭:“嗯,好好干,等歲數(shù)到了我們就給你找個夫家。” 不管長的如何,是姑娘都對未來有憧憬的,更別說翠丫了,她知道賀婉瑜是為她好,抿唇點點頭:“太太人真好?!?/br> 她決定了這輩子也不離開許家,在許家多好,能吃飽穿暖,每月還給零花。至于干活什么的,她在家也是干這些,都是做習慣了的。 說話間灶上的鍋里傳出陣陣香氣,翠丫趕緊過去燒火,一直到了中午,鍋里的水變少了,賀婉瑜終于讓翠丫關了火。 許秋明本來念書念的好好的,忽然鼻子一動聞到香味,書也讀不下去了,趕緊跑到灶房去,吸著口水道:“嫂子,這是啥好吃的?” “等著?!辟R婉瑜見時辰不早也到了午飯時辰,便撈出鹵制的豬下水,連豬肝豬心豬肺的都割了點切成片兒又炒了個辣椒炒rou才端到堂屋里去。 許秋明早就等不及了,等他哥先動了筷子便飛快的夾了一塊豬肺,放入口中來不及細細品味就眼前一亮,“嫂子,真好吃?!?/br> 許秋白瞧著吃貨弟弟,覺得頗為無奈。 飯后許秋明自覺的去讀書了,臨走時還跟賀婉瑜道:“嫂子,晚上我還想吃?!?/br> 許秋白一巴掌拍過去,“不好好讀書就知道吃。” 許秋明給他哥做個鬼臉就跑了,翠丫也將碗筷收拾下去,又趁著天暖和洗衣服去了。 賀婉瑜吃飽了懶洋洋的靠在炕上,腳指頭都不想動了,她瞧著許秋白,挑眉問道:“如何?” 許秋白點頭稱贊:“非常不錯?!彼D了頓道,“不過鹵制也就那些材料,我擔心那些做鹵rou的也差不多能做出來,到時候咱們的豈不是有競爭?” “怕什么,”賀婉瑜毫不在意,“東西大家都會做,那就考驗手藝和配方了?!?/br> 她上一輩子做公務員的時候日子清閑,閑著了便研究吃的,別管是鹵制豬下水還是其他,只要想吃的她都研究過,穿越過來后原主是個做米蟲的,她不好太過勤奮,可也下廚房做了幾次。外面那些吃食她當然也嘗過不少,她敢說這清河縣鹵制豬下水能比她好的絕對沒有。 還有香腸,那是他們老家過年之前必做的食物,當然后世賣rou的多,灌香腸的也多口味各不相同,可誰都沒有她媽做的好吃,她媽當初還得意的跟她說過配方,也恰好她記住了,否則也不可能成功。 許秋白想了想也是,他自己本身也是常做飯菜的,雖說手藝一般,但是也知道好壞。思索片刻,便道:“那成,等年后咱們就著手準備。不過....”他有些不好意思,“不過家里現(xiàn)在沒什么銀子了,估計得等幾個月才行?!?/br> 當初為了娶他家娘子,他可是拿出了全部身家的?,F(xiàn)在家里余錢可真是沒多少了。 賀婉瑜得意仰頭:“叫聲好娘子,娘子賞你一些。” 許秋白知道她說的是嫁妝銀子當即搖頭:“不可,我哪能用娘子的銀子,我再想想法子便是,況且這事不急于一時,咱們還得好好謀劃謀劃?!?/br> 賀婉瑜佯裝生氣:“咱們夫妻一體還用得著分你我?” 見她生氣,許秋白有些無措,忙上前哄她:“我沒這意思,只是怎么說我也是男人,哪能用女人的錢?!?/br> “噗哧?!辟R婉瑜掩唇笑了,她抬抬手道:“那就當我借給夫君的好了?!?/br> 許秋白自然不愿意,只糊弄道:“這事兒年后再說?!?/br> 賀婉瑜也無不可,這事兒是得好好謀劃,一時半會兒也急不出來。 兩人說定,便不再糾結(jié),賀婉瑜每日在后院躲在屋里做做針線,許秋白則繼續(xù)殺豬賣rou。 一直到了臘月二十七,rou鋪關了門,許秋白也閑了下來,便打算與賀婉瑜打算回娘家送年禮。 賀婉瑜出嫁后就回門的時候回去過,這幾天天冷的厲害她也不愛出門就一直沒出去,眼瞅著過年了,該送年禮了,正好回去一趟。 日日苦讀的許秋明得知去賀家松了口氣,總算能歇一天了,想到賀榮忙跑回屋找了紙筆,將這些天不懂的問題寫下來等去賀家的時候好請教請教賀榮。 賀婉瑜瞧著他跑來跑去,對許秋白道:“秋明越發(fā)上進了?!?/br> 許秋白嘴角翹翹,對許秋明的上進表示很滿意。以前的許秋明眼里只有吃的和玩的,讀書只當是應付他的差事,誰知他娶了妻,倒是給了許秋明上進的理由:讓嫂嫂以后享福。 好吧,雖然嘴里對許秋明嫌棄極了,許秋白看著這樣的許秋明,不免滿意又自豪。他們許家的人都聰明,只是有人聰明用對了地方,有人用在了旁門左道上。 瞧著正在穿皮毛衣裳的賀婉瑜,許秋白眼神一暗,接著又心里對賀家充滿了感激。從討論親事開始,賀家就不曾問過他的過往和家世,就是定了親,賀家人都沒詢問過。顯然是顧慮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