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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不過八歲的孩子竟能做的整齊,雖說不上多好,但是也不錯了,剛來進來的時候我隨意問了幾個問題,許秋明雖然答的磕磕絆絆,卻也不差,而且我觀他頭腦靈活,也是個聰明的若是許秋明以后能考個秀才回來,你們夫妻的日子也能跟著好許多?!?/br> 聽他這么說,賀婉瑜有些感動,她哥竟想的這么遠,處處為她打算,她這個做嫂子卻沒想過小叔子今后的前程。 賀榮如同摸小孩一樣摸摸她的腦袋:“我meimei也該想想今后的路如何走不是?我可不信我meimei要一輩子嫁個屠戶?!钡弥约簃eimei將要嫁個屠戶的時候他是不贊成的,奈何他收到信的時候親事已定,他也只能送上祝福,進了臘月歸家,與許秋白一番談話,倒是放心不少,只是有些驚訝許秋白身上的氣度,怎么看怎么不像屠戶。 后來他問爹娘許秋白的過往,他娘才拍著大腿道:“哎呀我給忘了,竟然一直沒問,只當(dāng)家里沒人了,我還覺得挺好。” 賀榮當(dāng)時不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好在他爹道:“人人都有過去,他既然不嫌棄咱們婉瑜,一心要娶婉瑜,咱們又何必糾纏過往,他不愿意說定是因為以前的事不好,才不愿咱們知道。只要他對婉瑜好就行了?!?/br> 也是因為他爹的一番話,對許秋白才有了改觀,但他又不想自己美美今后過的辛苦,所以才提醒一下。 他說的漫不經(jīng)心,賀婉瑜心里卻掀起軒然大波,從穿越過來她只安逸的活在爹娘的寵愛之下,直到剛才她都未想過今后的路如何。 誠然許秋白做屠戶他們的日子過的也不錯,但是她甘心一輩子就如此生活下去嗎? 賀婉瑜頭一次思考這個問題,一時有些迷茫了。 賀榮留下她轉(zhuǎn)身回屋了,許秋白沒看見自家娘子問:“婉瑜呢?” 賀榮指了指外面,許秋白與賀平洲說了聲也出來了,于是便瞧見賀婉瑜正站在廊下發(fā)呆。 此時賀婉瑜身上穿著大紅的新嫁娘衣服,站在那里眉頭輕輕皺著不知在想些什么。 許秋白一直都知道自己娘子好看,可現(xiàn)在瞧著她站在廊下身穿紅衣沉思的模樣更加嬌俏美貌。許秋白的心撲通撲通直跳,快的像要飛出來一樣。 “娘子,想什么?”許秋白走到賀婉瑜身旁問道。 賀婉瑜苦惱道:“我突然覺得我□□于現(xiàn)狀了?!?/br> 許秋白以為她想什么呢,不由笑道:“現(xiàn)在不挺好的?我殺豬賣rou,你好生在后面享福就行了?!?/br> 聽了這話賀婉瑜的一顆心熨貼的很,這樣的日子還真是她以前想要的,就做個米蟲,老老實實混吃等死。 可賀榮的話突然讓她覺得混吃等死似乎有些太無聊了。上輩子她就抱著公務(wù)員的鐵飯碗混吃等死,然后真的死了,這輩子難道還要如此然后等到老的一天嗎? 不不不,賀婉瑜想完馬上就否定了,既然穿越了有了第二次生命,倒不如勤快一些,走些不一樣的路。夫君愿意養(yǎng)她是夫君疼她,但是她也得幫著夫君才是。瞥了眼身旁英俊帥氣的額.....殺豬匠夫君,到底他們該做什么營生呢? 賀婉瑜回去的時候也一直在想,一直到了家突然靈光一閃,對許秋白道:“夫君,咱們開農(nóng)場吧?!?/br> 許秋白還在想著晚上如何舒坦的與美嬌娘翻云覆雨,突然就聽到這么一句話,頓時愣?。骸笆裁崔r(nóng)場?” 賀婉瑜神秘一笑:“等我想好了再和你說?!?/br> 見她說的神秘,許秋白也不追問了,晚上睡覺的時候許秋白去洗了澡,見賀婉瑜正坐在炕桌前撐著下巴發(fā)呆,過去一把將人抱住就壓在被子里。 賀婉瑜被嚇了一跳,連忙推他:“嚇?biāo)牢伊?。?/br> 許秋白親親她的嘴角,然后手就不老實了,“今晚可以了吧。” 屋里溫度不高,但炕上卻火熱燙人,賀婉瑜紅了臉,咬唇道:“將蠟燭滅了?!?/br> 許秋白一喜,忙蹦起來隔著老遠吹了口氣將蠟燭滅了,如狼的男人在黑夜里更甚,直撲在賀婉瑜身上動起手來。 賀婉瑜身子軟成一團毫無招架之力,不一會兒就被剝的光溜溜了。 寒冷的冬夜讓她瑟縮了一下,但緊接著一具發(fā)燙的身體覆上她的,許秋白掀了被子蓋在兩人身上,也不說話,從額頭開始親,一路在被子下面往下親,許秋白親到賀婉瑜肚臍眼,賀婉瑜忍不住笑了,“別親這里,癢。” 許秋白可不管,親夠了才伸手摸向水草豐美之地,然后提槍上陣,攻城略地。 外面不知何時刮起了大風(fēng),撲打在窗棱上呼呼作響。屋內(nèi)糾纏在一處的男女似乎不知疲倦,時而有高高低低的嗯嗯啊啊之聲,時而伴著男人的低吼。 一室溫暖。 天亮了,賀婉瑜在被窩里伸伸發(fā)酸的胳膊,扭頭朝窗外瞧了眼便瞧見外面一片雪白。 一夜的大風(fēng)一夜的大雪,賀婉瑜想到昨夜,臉上不免發(fā)燙,兩人糾纏時間太久,什么時候睡去都不知道,更別提外面的風(fēng)雪了。 許秋白已經(jīng)起床了,賀婉瑜撐著身子起來,翠丫聽見動靜端來熱水伺候她洗漱,洗漱完去了外面,賀婉瑜才問道:“夫君呢?” 翠丫道:“老爺去前面鋪子了。二老爺在院子里蹲馬步呢?!?/br> 賀婉瑜尷尬,兄弟倆都早早出了門竟然只剩她睡懶覺。翠丫端了早飯過來,道:“老爺說了,太太起了就在屋里歇著就成,他那邊賣完rou就回來了。” 賣rou....豬..... 賀婉瑜吃完早飯坐在炕桌上,又在思考她的農(nóng)場大計。 首先農(nóng)場得地,地就需要銀子,而她現(xiàn)在連上許秋白給的聘禮五十兩,加上她爹娘給的二十兩壓箱底銀子還有賀榮給的五十兩,現(xiàn)在她居然有一百二十兩銀子! 這么一算賀婉瑜突然笑了,她好有錢啊。 要知道在這時代農(nóng)戶家十兩銀子全家能一年填飽肚子還能剩下,到了縣城小戶人家一年二十兩也能剩余。 她現(xiàn)在可是有一百二十兩銀子啊。 “嘿嘿?!辟R婉瑜笑罷,將銀子收攏到一處,打算等許秋白回來兩人便商量一下買地建農(nóng)場的事。 正想著事情,突然就聽外面許秋明喊著嫂子進來了。 許秋明大早上便被他哥喊起來念書,念完書又扎馬步,此刻穿著一身薄衣臉上都有了汗。 賀婉瑜瞧見哎呀一聲趕緊讓他到炕上,又吩咐翠丫去打水:“你這孩子,大冷的天怎么穿這么少,這腦袋瓜子上是汗?” 她說著一面拿帕子給他擦汗,許秋明老老實實讓她擦,完了嘿嘿一笑又告狀:“嫂子,我哥卯中就把我喊起來了。” 賀婉瑜皺眉:“這么早?”卯中也就六點吧,現(xiàn)在大冬天的六點天都不亮呢。 見他嫂子給他撐腰,許秋明忙癟了癟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