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9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東宮小嬌妻、屠戶家的美嬌娘、驚!皇子居然是女人、女尊之小徒弟、曾是年少時、每個世界總有人愛上我[快穿]、廚娘的培養(yǎng)計劃、(重生)少主他很蘇、祖宗太會撩[娛樂圈]、末世二十五人團
默契忽然擊中兩人,他們相視一笑。 “言言” “學姐” 兩人又同時開口。 “你先說!” “你先說!” 再度說出相同的話,兩人撲哧笑出聲,彼此心中都松了口氣。 “言言,還是我先說吧?!蹦旮枵J為自己不應該再逃避,心中積壓的那些話像倒豆子似的盡數(shù)傾落,“那晚真的對不起,我太驚訝了,所以什么都沒說就跑了,事后還一聲不吭完全不表態(tài),我太渣了。但是言言,我還是必須告訴你,我一直都將你當做特別好特別好的朋友,從來沒想過你會喜歡上我,其實拒絕你我也特別難過” 她將自己那晚痛哭的經(jīng)歷,以及近日的煎熬通通都告訴了學弟。 摸了,她苦笑著道:“言言,對不起。我太貪心了,不想做你的女朋友,卻還想要你繼續(xù)做我的朋友。” 年歌說完后,甚至都不敢抬頭看紀星言的眼睛,她認為自己的要求太過分了。 紀星言卻朗聲笑了,如同先前他們的每一次見面那樣。 他長舒一口氣:“學姐,你能這樣想我真的太慶幸了,因為我和你一樣的貪心,即使被你拒絕,卻還是希望維持朋友關(guān)系啊。” 年歌怔忪,抬眸望著他。 紀星言顯然做過更多的心理建設,他甚至笑著說:“我知道,學姐喜歡的其實是我哥對吧?” 冷不丁聽見這么一句,年歌如遭雷劈,除了瞪眼竟不知該說些什么。 而她的反應,基本坐實了紀星言的說法。 “我”她欲言又止,不知該如何解釋。 紀星言卻打斷她說:“沒關(guān)系的,年年,你不用解釋也不用道歉。我了解我哥,他肯定沒有主動撩撥你,可能是你們認識的時機比我們好,也可能我哥身上有我所沒有的特質(zhì)吸引你,但是” 他頓了頓,又道:“年歌,我還是不會放棄追你!” “誒?”年歌徹底懵了。 紀星言笑瞇瞇的,仿佛早有計劃:“你追求我哥,我追求你,咱們來場賽跑吧!” 年歌:?! 紀星言:“學姐,這幾天我也想了很多,感情如游戲,總是講究個公平競爭的吧?所以,你拒絕也沒用,我們看誰堅持得更久!” 這樣的結(jié)果年歌死也想不到,她目瞪口呆,一時間更不知道說些什么。 她呆呆地問:“言言,你、你認真的嗎?” 紀星言將她往里推:“當然!趕緊的去拿書本,我們上課要遲到了,老紀可不會對我倆的遲到開一面!” 就這樣,年歌茫然地和學弟攤牌,又懵比地和他結(jié)伴前往紀承灃的課堂。 本以為兩人不會再來的紀承灃,便眼睜睜看著下午還在求助的兩人,此刻有說有笑親密無比的坐在了自己的課堂。 他不禁感到奇怪,難道 為了與弟弟和解,年歌接受了他的表白? 第31章 年歌和紀星言踩點上課到教室的時候又已經(jīng)是人滿為患但礙于加名字的特殊性他們不得不走到了老師的眼皮子底下站好。 紀承灃睨他們一眼難得地沒有訓人,眼睜睜看著兩人到了最前排站得筆直。 和年歌對視時女孩笑得很歡樂眼里甚至有些許得意。 紀承灃便立刻明白,她沒有和弟弟在一起而是使用別的方法和他和解了。 他沒有多說什么直接開始講課。 年歌克服自己勇敢地邁出了那一步后再見到紀承灃的確帶有一股驕傲。 她就立在講臺旁邊發(fā)誓要好好聽課最好課后能再去找紀承灃討論下問題。 但是她高估了自己的精力。 最近心里壓著事,年歌連續(xù)三天都沒睡好過話筒傳出的飛行器環(huán)境分析內(nèi)容宛如天書不知不覺她的眼皮就自動合上了。 和她情況一致的,還有紀星言。 紀承灃抬頭,便撞見這兩個站著都能睡著的學生。 恰逢兩節(jié)課中間的休息時間他不動聲色起身,拿起粉筆就朝年歌臉上扔去。順便他還拿著書往弟弟腦袋一拍。 “誰?”紀星言一瞬清醒“哪個兒子不想活了敢打我!” 他動靜不小連帶著將年歌也吵醒了。 “哪里?”年歌的反應并不比他好,還在說夢話,“哪個方向!八倍鏡給我,我能殺!” 兩人此話一出,又是哄堂大笑。 然后,他們便醒了,眼睛立刻看見紀承灃好整以暇的模樣。 氣氛一度有些尷尬,偏偏紀承灃就不開口,等著他們編出花來。 年歌:“紀老師,我、我不是故意想睡的” 紀星言:“實在是這飛行器太難懂!” 紀承灃嘴皮一動,立刻想訓人。 年歌反應過來,抬肘撞學弟,然后老實巴交解釋:“紀老師,實在是最近太累了沒休息好,這個課程對于文科生來說又稍稍有那么些難度!但睡覺肯定是我們不對,不如這樣吧,我們拷貝您的資料回去復習,然后交一份檢討書!” 對于上課被抓包這件事,年歌早有體會,也早就學會了該如何道歉。 紀承灃通過女孩這副模樣,都能直接腦補出,她曾經(jīng)是怎么騙別的老師。 “三千字檢討,手寫,一個字都不能少。”說罷他便轉(zhuǎn)身,唇角還揚起可疑的弧度。 年歌直接呆在原地。 見狀,紀星言立刻湊到她耳邊說悄悄話:“沒關(guān)系,學姐我?guī)湍銓?,你到時候抄一遍就行。” “” 年歌側(cè)眸盯他,和他咬耳朵說:“難道你忘了上次的教訓?還敢慫恿我抄襲,我看你是欠打!” 兩個人嘀嘀咕咕的,紀承灃理所當然認為是在說自己壞話。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淡淡說:“上課再不顧影響咬耳朵,一人加2000字。” 年歌和紀星言一下就老實了。 后面一節(jié)課,兩人互相監(jiān)督,你睡我打,才總算沒有繼續(xù)睡過去。 選修結(jié)束已是晚上九點半,紀承灃今晚沒事,三人便結(jié)伴一起回家了。 一路上,年歌都打著呵欠,但她還是敬業(yè)的問學弟:“言言,等會回去你直播嗎?” 紀星言痛苦的跟她打呵欠,答:“學姐你想直播嗎,你播我就陪你。” 少年看起來分明很困,年歌想了想,決定還是自己單獨播。 于是,她騙紀星言說:“算了,我也不播了吧,我們明天下午早點開播?!?/br> 然而,紀承灃卻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 他發(fā)現(xiàn)女孩回答時,下意識抬手摸了摸耳垂上的耳釘,這是她心虛的表現(xiàn)。 果不其然,當半小時他們各回各家的時候,紀承灃在頻道發(fā)現(xiàn)了年歌。 沉吟一瞬,他還是開了口:“年歌,你和言言的事情解決了嗎?” 正偷偷直播的年歌被嚇了一跳,怕泄露**,她立刻閉了麥,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