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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還道為何只有紀星言一個人立在講臺,感情她已經(jīng)在到處交際,再抬眸看向與之擁抱的人時,他驀地一怔。 全班這么多學生,除了理工科的幾位同學,他印象最深了便是眼底這位。 陳夢詩每節(jié)課都坐在這個位置,積極認真,抽問也能對答如流,期末論文更是贏得了他的滿分。 只是,這位文科優(yōu)等生,年歌相熟的同班同學兼室友,為何會在這樣的時機再出現(xiàn)在這里? 被紀承灃探究的目光盯著,陳夢詩只能低低垂頭,內(nèi)心生出一種小心機被看穿的羞恥。 好在老師并沒教訓(xùn)她或暴露什么,他像是沒看見她般說:“現(xiàn)在開始點名,沒被念到名字的人請離開,我的課不加名字,你們站一學期也沒用?!?/br> 此話一出,滿堂嘆氣。 連講臺旁的紀星言都站不住了,他挪到哥哥身邊小聲道:“哥,你不會出爾反爾吧?” 紀承灃睨他一眼,淡漠地說:“這位同學請往邊上站,別擋著后面同學的視野。” 言畢,他又嚴厲拿著麥克風道:“所有人安靜,誰吵請誰現(xiàn)在立刻出去?!?/br> 他這樣兇巴巴不近人情,很多女孩子不禁感嘆這人真是虛有其表,不一會,教室里便不再擁擠。 紀承灃語氣平平念著姓名,忽的,他如同遇見生僻字般停頓,他在名冊上看見了陳夢詩的名字。 他抬頭,目光灼灼看向第一排的女生,對方也正看著他,滿面透紅。 紀承灃不是年歌,立刻猜到些什么,他差點要當堂拆穿女孩的小心思,卻又覺得這樣會令對方過于難堪,她也不過是一介幼稚的小女孩罷了。 因此,他略過了陳夢詩的名字。 而剛向年歌撒了謊的陳夢詩,點名全程都繃緊了神經(jīng)。 到最后卻聽紀老師說:“名冊上不少已經(jīng)修過本門課程的人,請你們回去后自覺退課,把機會留給別人。如果執(zhí)意要修,我也不會給學分。” 之后,男人便兀自開始講課。 這落到陳夢詩眼里,卻成了一種維護。 她不禁感嘆,紀老師真的太體貼了,他是不是因為知道自己和年歌相熟,所以才沒有當眾戳穿自己。 陳夢詩不僅沒有反思自己的欺瞞,反而對紀承灃的好感又上升了一層。 與此同時,年歌絲毫沒察覺到危機,她正滿面嬌笑地欣賞著紀老師的身姿、聲音,甚至是他偶爾書寫的板書。 她發(fā)現(xiàn),紀承灃上課的時候,與他平日反差很大。此時的男人收斂起身上所有的不羈,他認真嚴肅、全情投入,他看起來完完全全是個禁欲又嚴格的老師。 偶爾,他抬手整理鼻梁上往下滑的金邊眼鏡時,年歌覺得自己命都沒了! 她不禁思考起來,紀承灃這樣的老師講課,哪位女學生能夠把持得?。靠峙?,也只有室友陳夢詩這樣清心寡欲的學霸了吧! 年歌想著想著,便克制不住心中的欲念,恰逢男人低頭講解pp,陽光將他側(cè)顏勾勒得格外精致。 她呼吸一滯,立刻摸出手機。 咔嚓 照相機的聲音可謂響徹教室。 紀承灃立刻抬頭,正舉著雙手的年歌被逮了個正著,教室里又響起起起伏伏的笑聲。 四目相對,男人的眼眸十分危險。 年歌臉騰地一紅,急中生智道:“老師!我在拍pp” 說著,她揣好手機,亮出筆記本,“您看,我?guī)Я吮緝合胗浌P記來著,可站立著要記筆記太困難了,我才想拍下pp回去溫習的!” 合情合理,情有可原,如果說這話的人不是年歌的話。 紀承灃盯著她看了半晌,忽的起身,拎起凳子就往下走。 ??? 年歌慫得往后退了兩步:“老、老師,pp不能拍的話,我刪掉就是!” 她趕緊摸手機,“犯、犯不著體罰吧” 卻見眾目睽睽之下,紀承灃將凳子放在了女孩身邊:“好好聽課值得提倡,你給我坐好了,下課把筆記交上來老師檢查?!?/br> 年歌:哦 就這樣,她為自己沖動的行為付出慘痛代價,整節(jié)課,她都不得不聽紀承灃講解宛如天書的飛行器和無人機。 和她同樣痛苦的,還有紀星言。 他孤苦無依地站在講臺旁邊,哥哥全程看都沒看他一眼,宛如小時候被罰面壁思過。 而且,中途哥哥給學姐遞凳子的時候,他明知道是為了罰她,卻還是忍不住醋意大發(fā)。 好不容易挨到中途下課,紀星言立刻飛奔到年歌身旁:“怎么樣學姐,你筆記記得如何,我們交換著抄抄吧!” 宛如見到救星,年歌小雞啄米似的點頭:“要要要,學弟我太愛你了!” 紀星言:“別這么說,我哥這個變態(tài),等會肯定也要檢查我的筆記,我們這是并肩作戰(zhàn)?!?/br> 他并沒撒謊,他很怕被哥哥抓到自己純粹是想追人,忍無可忍把自己除名,這樣他就沒辦法和學姐一起上課了! 于是 在整個教室都在聊天放松的時候,紀承灃就看著弟弟和年歌并肩蹲在椅子旁,相約抄筆記。 這和預(yù)想的畫面相差無幾,他不禁愉悅地勾起唇角。 一堂選修結(jié)束,年歌和紀星言誰都如愿,卻也誰都沒達成自己的最終目的。 直到放學,班里都還有不少人需要站著聽課,顯然,很多人還沒放棄加名字的希望。 而紀承灃不動如山,提都不提加名字的事,下課鈴聲一起,他就逃離了教室。 目送著被一群女孩子追逐離開的紀承灃,年歌驚訝地瞪圓眼:“不是吧,紀老師居然這么受歡迎?大家是不是沒見識過他罵人,和掛學生科的樣子?” 聞言,陳夢詩笑著答:“可你知道他罵人的樣,感受過被他掛科,仍然義無反顧的來了不是嗎?” 年歌無言以對。 一旁,紀星言則被她們的對話驚呆了。 原來學姐對哥哥的愛慕,已然是司馬之心人盡皆知了? 他終于感受到危機,直言不諱詢問:“學姐,你該不會是真的喜歡老紀吧?” 年歌被學弟驚詫的模樣逗笑,她不理解紀星言眼底深藏的情緒,大方承認:“是啊嘿嘿,不然你以為我平常干嘛總想去串門?!?/br> 說著,她還笑嘻嘻地說:“言言,你是紀老師弟弟,接下來學姐的追夫計劃,就多麻煩你啦?!?/br> 紀星言和陳夢詩同時愣住。 紀星言是沒想到學姐居然已經(jīng)開始認真追求哥哥,她甚至還想讓自己幫忙,難道她真的一點都沒看出自己的心思嗎? 而陳夢詩則是驚訝于,紀星言和紀承灃的關(guān)系,他們居然是兄弟關(guān)系嗎?她的心開始往下沉,她不明白,年歌為什么能夠這樣理所當然的說出這些話? 學弟對她的心思,誰會看不出來?年歌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