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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了一聲:“他確實是這樣說的。” “哪樣?” “我是你的,不敢相信的愛。” 本來昨天聽來非常令人心酥酥麻麻的一句話,被李懟懟這樣一說,我再一重復,霎時意境全無,說出口,我自己還覺得有點rou麻,搓了搓手臂,我斜瞪了李懟懟一眼:“你又來干嘛!” 一張單子“嘩”的甩到我面前,李懟懟的臉色只會比我更難看:“昨天的醫(yī)藥費記得給六樓的老巫婆送過去?!?/br> 嗯,昨天就是因為李懟懟的出現,讓我飛快的結束了我和那黑袍男的金風玉露一相逢。 在李懟懟找來的那一刻,黑袍男子的身影就像煙一樣瞬間消失在了山城的薄霧里。我傻傻的坐在原地,還在回味他那句不敢相信的愛,還在猜測,這個人難道也對我一見鐘情,李懟懟的臉就出現在我的視線里了。 “蘇小信?!彼拔业拿?,無比的嚴肅。 那倒是我第一次看到李懟懟這么看我,皺著眉頭,唇角微微繃緊:“給我說句話。” “說……什么?” “說你還好?!?/br> “我……還好啊?!蔽疑瞪档幕亓艘痪?,然后慢慢醒了過來,“李懟懟,我剛才,好像遇見我命中注定的英雄了?!?/br> 是的,就像是紫霞仙子那句已經被說爛的話,雖然黑袍男沒有穿著一身鎧甲,沒有踩著七彩祥云,也沒有萬眾矚目,但剛才,他就像一個出現在我生命里的蓋世英雄。 “我覺得,我好像對他心動了。”我捂住胸口,看著李懟懟,“你相信,一見鐘情嗎?” 李懟懟望著我,是一段長久的沉默。 “我相信,天上不會掉餡餅,憑你這副傻樣,是不配擁有因見色起意而發(fā)生的一見鐘情的?!彼f,“你給我清醒點,回去治傷。” 然后他就拖著我回了公寓。找了六樓的巫師……是,那是個巫師,但因為性格有點娘娘的,所以李懟懟老稱呼人家老巫婆。 巫師當時還敷了一臉綠油油的面膜,被李懟懟敲出來開門,一臉的不開心,給我清理傷口的時候力道也大,嘀咕道治療結束,不過這都不重要,我一直沉浸在關于那黑袍男的回憶當中,無法自拔。 一直到現在,我都還有點恍惚。 我接過醫(yī)藥費單子,揣進兜里:“我知道的,不用你來催?!蔽彝顟粦唬瑒傁雴栆痪?,昨天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就見他送完單子,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樓頂,話都沒和其他人多說兩句。 “所以……”李陪陪開口,拉回了我的目光,“你是對一個不知道來歷,不知道名字,不知道長相的人,一見鐘情了?” 李陪陪給我昨天的遭遇做了總結。 我品了品她這句話,然后慎重的點頭:“對,我對那樣的人,一見鐘情了。” 甚至,我知道,那樣的,根本就不是人。 第6章 偶遇一見鐘情的神秘人之后,我開始天天做夢,很可惜……不是春|夢。 甚至和浪漫,戀愛,少女心等故事一點關系都沒有。 我夢見的場景破碎而混亂,有時候炮火翻飛,巨大的爆炸聲能直接將我從夢中震醒過來。有時又十分安寧,一個女人在和這山城夏天一樣悶熱的天氣里,哼著我未聽過的童曲兒。有時又仿佛回到了冷兵器時代的戰(zhàn)場,夢里的我變成了一個面目模糊的黑甲將軍,提著重劍,在冰冷沙場上舔舐唇邊的敵人熱血。 我認為是受到僵尸驚嚇之后,我大腦過度興奮,靈感太多,白天畫不完,所以晚上就體現在了我的夢里。我也很敬業(yè),認認真真的把這些夢到的場景畫了下來。 我一直覺得是老天爺開天眼了,天天賜予我靈感,直到有一天,李陪陪休假,我陪她出門遛狗。 是重慶難得的大太陽天,春日陽光曬得我很是舒服,我伸了個懶腰,看了眼旁邊的李陪陪,她帶著大大的遮陽帽,巨大的太陽鏡幾乎要把她的臉給完全擋住了,她還捂著口罩,披著防曬衫,全副武裝。 “這么辛苦還白天出來干啥……” 我問她,然后撒了繩子,讓李莽子哈著舌頭肆意奔跑去了。李陪陪推了推太陽鏡:“放假幾天,不出來走走,太憋屈了?!?/br> 我撇了撇嘴,體貼的沒戳穿她。 李陪陪是個骨子里帶風,靈魂里有海,不浪不成活的吸血鬼,閉門不出是對她自由靈魂的極大禁錮。這幾天她請假不去上班,在家里憋了幾天,到底是憋不住了,無可奈何的挑大白天出來遛狗,無非就是因為…… 她怕鬼。 沒錯,身為一個吸血鬼,同為“鬼”字輩的狠角色,而她卻怕鬼。 尤其害怕中國傳說中的鬼,特別害怕鬼片里的鬼,連帶著也對那天出現的僵尸也有莫名的恐懼。 在那天我被僵尸咬了后,她知道走散的僵尸在附近出沒,晚上就不敢一個人出去上班了。 她好面子,平時不說,裝的自然,我看懂了也沒多說,和她走了一會兒,就坐到樹下椅子上琢磨昨天的夢境。 我總覺得我夢里面的有些場景是可以接起來的,所以把他們畫好之后就拍下來,無聊的時候翻看翻看,想著能不能找到點別的靈感。 李陪陪在大白天也沒什么精神,繞到了我身邊坐下,腦袋搭在我肩上,和莽子一樣張嘴喘氣兒。 她雖然和李懟懟一樣都是日行者,但力量沒李懟懟那么強,走了一段路也覺得累,喘了一會兒,她垂頭看我屏幕:“喔,這些老重慶的風貌畫得很好嘛,好懷念呢……” 我手指頓住,轉頭看她,她倒沒什么察覺,好奇的伸出手指,在我屏幕上劃了兩下,看了幾張后面的圖片: “還畫了當年的大轟炸啊……好逼真啊,小信你最近要畫歷史題材?”她問我,“美美說,最近她鄰居回來了,你讓那老頭帶你回到過去玩了一把?” 我當然沒有。 我和能穿梭時空的老頭一點都不熟。 而對于老重慶還有當年的大轟炸,我只有個基本了解,這個基本,大概就是在高中歷史課上聽過講,多年后的現在,只記得個五三五四大轟炸,還有6.5大隧道慘案,而之所以能記得這個時間,還是因為每年6月5號的時候,重慶主城中會拉響令人無法忽視的防空警報。 在這個背景下,我細思李陪陪的話,不由有點心頭發(fā)毛。 “陪陪啊。”我問她,小心翼翼,“那個湘西來的趕尸匠,弄掉的那幾只僵尸,大概是什么年代的僵尸啊?” “報告上看好像是民國時候的吧,喏,就和你這畫里的時間差不多的?!?/br> “這是我被咬之后,這幾天做夢夢到的場景?!?/br> 李陪陪看著我,我看著她,四目相接,我與她之間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雖然椅子幾步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