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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正就池家送禮去了。姑父評上了院士,理應上門祝賀,父親不來,只有他來。 蘇祥正對自己那位嚴肅的姑父雖然不是太喜歡,但是也算能相處。自家父親對姑姑這位高知識分子丈夫是一萬個瞧不上。兩人一見面,說話都是夾槍帶棒的,最后只能保持安全距離,當不認識算了。 池父被授予院士,開始拿國家級別津貼,池母比誰都高興,做了一大桌子菜,一直都在和蘇祥正喋喋不休說著池父的成就,如數(shù)家珍,眼角眉梢都透露著驕傲。 最后是池父被吹得面上有些掛不住,生硬轉(zhuǎn)了話題。 “阿正,你覺得印象花園,這個樓盤怎么樣?” 蘇祥正低頭吃飯,被問到自己熟悉的房地產(chǎn)領域,咽下食物,認真回答道:“很好啊,我?guī)讉€朋友在那附近有地的,都賣出了很高的價格,那邊的房價以后肯定會飛漲。下半年開始賣,估計幾個月就搶光了?!?/br> “那就好?!?/br> 蘇祥正有些好奇地問道:“姑父你們要買印象花園嗎?” 池父表情平和:“懷音他們要結(jié)婚,我讓那個臭小子買印象花園?!?/br> “您說季時禹?”蘇祥正笑笑說:“那他可能還要等兩年了。他把錢借給朋友買房了,手里的股權(quán),為了增資,都在我這里做了股權(quán)質(zhì)押,至少一兩年內(nèi),肯定拿不出那么多現(xiàn)金了。” 蘇祥正沒有注意到池父池母冷下去的表情,一邊夾菜一邊夸獎著季時禹:“不過小伙子是真的有潛力,敢想敢做,又很聰明,如今手機普及得這么快,真的給他搞出點名堂來,以后也是我們懷音享?!?/br> …… ******* 因為池懷音表哥的爽快增資,長河很快就有資金投入鋰電池生產(chǎn)線的構(gòu)建。 季時禹沒有錢跟著增資,為了保持占股比例,以自己的股權(quán)做了質(zhì)押,以自己之后的分紅來補上表哥的資金投入,如果他的決策不能賺到那么多錢,他的股權(quán)會相應都轉(zhuǎn)給表哥。 這是一個很冒險,也很大膽的決定。但是季時禹還是有這個膽子賭,這是他對鋰電池的信心,也是他對長河的信心。 廠里研究的無塵真空廂式設備,終于順利完成。這種廂式生產(chǎn)不需要改造長河的生產(chǎn)線環(huán)境,工人只要戴著手套在真空無塵廂里生產(chǎn)就可以,創(chuàng)造了鋰電池常溫生產(chǎn)的先河。 周末,池母給池懷音打電話,要池懷音和季時禹一起回去吃飯。池懷音對此很驚喜。一直以來,池父池母對季時禹都是愛答不理,態(tài)度比較冷漠,居然會主動要季時禹上門吃飯,也算是破冰一角,值得慶祝。 周六,池懷音反復檢查著季時禹的衣著,又特意挑選了很多池父池母喜歡吃得水果,將季時禹打造成一個禮貌上門的乖巧“女婿”。 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等著他們的,不是普通的家宴,而是一場鴻門宴。 池母做了些家常菜,一家人坐在一起,氣氛卻有些低氣壓。 池父面色嚴峻,他面前的筷子,他一下都沒有摸。 池父將一張印象花園的宣傳頁,遞到季時禹和池懷音面前,語氣中滿含壓抑:“你們看看宣傳頁,這小區(qū)下周開盤,我?guī)銈內(nèi)ビ喎??!?/br> 池懷音瞥了一眼宣傳頁,面上帶著笑:“年底買啊,我們訂單的分紅到了,就能買了?!?/br> 季時禹一直低著頭,聽見一貫聽話誠實的池懷音,對自己的父母撒謊,他胸前就一陣滯悶。 沉默許久,季時禹抬起頭,很誠懇地看向池父:“分紅已經(jīng)發(fā)了,被我挪作他用了??赡苓€需要半年左右,我才能拿到下一次分紅?!?/br> 池懷音沒想到季時禹會直接說實話,桌下,她的腳用力踩了季時禹一腳,示意他不要說話了。 “爸媽,沒有的事,我們真的有錢。” 池父雙手攥握成拳,面部肌rou都跟著這種壓抑的用力,而變得緊張。 額頭上爆出的青筋,能顯示出池父此刻有多生氣。 但是他還是壓制著自己的怒氣,許久,他幾乎從牙齒縫里擠出了一句:“季先生,請你離開,我們有些家事要處理?!?/br> 眼看著池父要爆發(fā),池母趕緊過來拉住池父:“老池,你別生氣,你心臟也不好?!?/br> 季時禹看著池父動了怒,趕緊說道:“伯父,請您再相信我最后一次,您可以問表哥,長河真的在賺錢,但是新公司,需要資金不停地投產(chǎn),要收益,至少要兩三年的時間,作為決策人,我不可能自私地先拿資金解決問題。” “季先生,請你遵守諾言?!?/br> “……” 池父年紀大了,心臟不是很好,氣到了極點,卻連對池懷音發(fā)脾氣的力氣都沒有了。 池母伺候池父吃過了藥,他就回房睡了。 這次池父是下了決心了,他不再允許池懷音去長河上班,也不允許池懷音再接觸季時禹。 季時禹勾畫的偉大藍圖,都與池父池母無關(guān),作為父母,他們要的,只是自己的女兒過著穩(wěn)定而幸福的生活。 那種充滿著不確定性的未來,前景再好,也需要時間去證明和等待。 他們不愿意再讓寶貝女兒,拿一輩子去賭博。 池母伺候了池父睡下,再到池懷音房間,整個人都很疲憊。 她一推開門,就看見池懷音在收拾的衣服,直接從柜子里將衣服都拿出來往行李箱里放。 態(tài)度那么堅決。 池母老了,她也累了。她自然知道池懷音收拾行李,是要干什么。 她沉默地看著池懷音,許久,她問她:“你知不知道,今天,你要是邁出這個家門,可能就回不來了?” 池懷音手上捏著自己的衣服,眼眶中含著眼淚。 “爸爸太固執(zhí)了,房子能代表什么?他當初和你結(jié)婚的時候,也沒有房子,窮酸教書匠一個,如今還不是過得很好。” “長河真的發(fā)展得很好,我也有股份在里面,我每天在里面工作,我最知道未來是什么樣子。” 關(guān)于那個電池廠的未來,池母不懂,看著長大成人的女兒,池母輕嘆了一口氣。 “你確定,你以后不會后悔嗎?” 池懷音目光篤篤與池母對視,很認真地回答:“也許會,可是如果我這時候離開他,我以后會更后悔?!?/br> “mama,請你原諒我的自私,我還年輕,我想賭一次?!?/br> …… ******* 垂頭喪氣地回到上沙鎮(zhèn),天已經(jīng)黑透。天氣有些悶熱,明明是盛夏時節(jié),天上卻看不見月亮,也沒有一顆星星。一切都黯淡得好像季時禹此刻的心情。 他已經(jīng)許久都不抽煙了,卻還是忍不住買了一包。 坐在長河電池招牌旁邊的一塊大石頭上,他落拓得像個流浪漢一樣。 熱風陣陣,吹得他心煩氣躁,為了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