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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 “現(xiàn)在的國家形勢, 從大方向上看已經(jīng)有所改變, 但是這種變化并不明顯, 還是有很多痼疾在?!蹦腥藗冊谝黄鸫蠖噙€是談政治,談軍事。他們是翟仲凌之前的戰(zhàn)友,知道翟仲凌結(jié)婚的消息, 特意從各地趕過來,現(xiàn)在大家見面的機會也不多,碰到面了自然會多說些話。 “國際形勢也不穩(wěn)定, 要我說, 國家就應該強硬起來, 誰敢過來搗蛋,看我們不把他們干翻!” “還是有所顧慮的。‘囊外必先安內(nèi)’, 先把內(nèi)部穩(wěn)定了,再去解決外部的事情, 這么做也是有道理的。” “要我說,還是先把自己給穩(wěn)住了,然后再去談報效國家的事。前幾年多少人遭殃,所以說什么都是假的, 安安穩(wěn)穩(wěn)才是真的?!贝蠹腋魇慵阂? 翟仲凌和何成輝倒是沒有參與討論。 “你說說你們, 難得湊在一起,還是仲凌的好日子,你們盡說些有的沒的?!币彩桥掠绊懥私Y(jié)婚氣氛, 有人出來打圓場,轉(zhuǎn)移話題了。 “那得說什么?仲凌單了這么多年終于娶到了如花美眷,脫離單身漢行列。你說我們一個個的大老粗,連孩子都有了,和他能說啥?總不能教他怎么洞房吧?”回話的這個是平常最“混不吝”的,沒當著這么多人開黃腔已經(jīng)是給翟仲凌面子了。 “說什么呢你!人大舅哥還在,中午酒喝多了吧?!彼膽?zhàn)友對著何成輝笑了笑,意思是讓他別介意的意思。 “嗨,沒事,大家都是一個戰(zhàn)壕里的同志,說說笑笑的能有啥?!?/br> 傍晚,幾個女同志在廚房里做了幾個菜,下了些面條,大家分了兩桌吃飯。男同志在書房里,喝喝酒,吃吃菜,談談天,愜意非常。女同志在客房里擺了一桌,酒倒是沒喝,不過聊得也不少。 “本來還以為亞萍會是我們幾個人中最早結(jié)婚的,誰知道娉婷后來居上,竟然比亞萍還要早。”娉婷結(jié)婚的消息也寫信告訴了吳亞萍,吳亞婷也是很驚訝來著,知道娉婷的婚期后,還特意寄了紅包和特產(chǎn)給娉婷,專門祝賀娉婷結(jié)婚的。 “這有啥,我看部隊里回去見兩面就結(jié)婚的也不少,娉婷這也不算快?!辨虫煤偷灾倭鑿恼J識到現(xiàn)在辦酒,前前后后三四個月,還真是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 “那是,到時候我們青青的效率肯定也高的很?!眲倓傉f話的是蔣青青,這不她一說完,就面對著室友們的調(diào)侃。 “別說,今天還真看到了幾個不錯的,就是不知道人家有對象了沒有?!笔Y青青也不在意,遲早得找個人離婚的,有啥可害羞的?要不是她一個姑娘家不方便,她都想自己去找個合意的,看得順眼了,這一輩子不也就這么過了。 “你這眼睛也太利索了,這是看上誰啦?現(xiàn)在娉婷也是軍嫂了,讓她給你保媒去?!币捕际且蝗憾鲱^的大姑娘,也是平時關系好才關起門來說這些,要是被別人聽到了,也要說她們不矜持的。 幾個人一陣瞎聊,很快天色就漸暗了,大家紛紛起身準備告辭。 “仲凌,兄弟,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本來是要和你好好聊聊,不過兄弟我是個體貼人,不忍心打攪你的洞房花燭夜?!?/br> “你個周根英,還想留著聽墻角怎么著,還不走,等著花轎抬呢!” “行了,我們找個地方繼續(xù)聊著,讓仲凌今天好好發(fā)揮。” 男人們盡情說著諢話,女人們也不逞多讓。 “聽說第一晚都挺疼的,娉婷你可得做好心理準備?!?/br> “就你打聽的清楚,人家兩口子不會看吶,你別瞎指揮?!?/br> “團里放了娉婷好幾天假呢,下次見面就是幾天后了,有啥情況我們到時候再打聽。” 好不容易送走了吵吵鬧鬧的一群人,何成輝說了兩句話后也跟著離開了,小方開車負責送大家。院子里一下子安靜下來,娉婷看了眼翟仲凌,發(fā)現(xiàn)他也正盯著她看,讓娉婷一下子臉紅起來。 “我先去收拾收拾東西。”娉婷轉(zhuǎn)身就想往屋里走,兩個房間的桌碗還沒有收,光是收拾它們,再收拾廚房,也得好一陣子才能忙完。 “別忙了,你先去洗洗回房,等我把那些東西整理好了再去找你?!钡灾倭枥虫昧袅诉@么一句話后,他就轉(zhuǎn)身收拾桌面去了。娉婷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心里雖說還有些沒準備好,不過她知道那是遲早的事。 在衛(wèi)生間洗漱好了后,娉婷回了婚房。白天大家在婚房里待了一陣子,房間也有些亂,她動手把東西重新歸置了一番,還沒等她忙完,翟仲凌臉上還滴著水地走了進來。 不用想也知道,他肯定是直接用涼水沖臉了,對他來說這當然不算什么,可娉婷還是忍不住叨了兩句,“怎么不擦一擦,天氣越來越?jīng)?,大晚上的會感冒的?!闭f完她拿起一條干凈的毛巾遞給了翟仲凌。 翟仲凌連著毛巾一起,把娉婷也扯進了懷里。他用毛巾在臉上擦了擦后橫抱起娉婷,往前走了幾步,把她放到了床上。 娉婷瞬間有些緊張起來,身下是軟綿綿的床墊,她總覺得自己已經(jīng)陷進了床里。正當她在愣神時,翟仲凌已經(jīng)脫掉了外套,十一月的金陵已經(jīng)開始轉(zhuǎn)涼,屋里也沒有暖氣,爐灶之類取暖的物件,對于一直當兵的翟仲凌而言,這點涼根本算不了什么,他屬于穿衣顯瘦,脫衣有rou的類型,現(xiàn)在脫了外套,里面就只剩一件棉毛衫,娉婷甚至能感受到他蓄勢待發(fā)的肌rou。 他半跪在床上,眼神灼灼地看著娉婷,雙手在她身側(cè)撐著。娉婷本能地逃離這種尷尬,她想背過身逃離他的視線,但顯然不能如愿。 “婷婷,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老婆了,我們是要過一輩子的。”還沒等娉婷說什么,灼熱的吻就已經(jīng)落在了她的臉上。 娉婷只覺得心跳加快,那柔軟的,發(fā)著燙的唇,從她的臉頰,移到了她的下巴,然后在她的唇上輾轉(zhuǎn)反側(cè)。 他的手,從她的衣擺處伸了進去,那干燥的,略帶薄繭的手,讓娉婷整個人都有些戰(zhàn)栗起來。她的衣服,一件件地從身上褪去,等她回過神來,皮膚早已暴露在微冷的夜色和翟仲凌深不見底的眼中。而他自己,也早已不著寸縷。 她徒勞地想用手遮住,或者扯條被子蓋上,雙手卻被翟仲凌反扣在了頭頂。他沒有說話,身體緊緊貼著娉婷,密密麻麻的吻從她的臉頰一直往下移動。娉婷感到自己的整個感官都被打開了,她咬著唇,不讓自己發(fā)出那羞人的聲音。 她不安的移動著身體,卻更加刺激著翟仲凌的神經(jīng)。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快瘋了,靠著軍人的克制力,才沒有一開始就化身為狼,本來還想慢慢讓娉婷適應,這會她在身下毫無章法地擺動著,讓他一向引以為豪的控制力瞬間瓦解。他把娉婷禁錮在懷里,頂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