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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在你學校里隨便看看,吃點好吃的,放心吧,我不會給你帶吃的,你安心去上課吧?!?/br> “你…簡直喪心病狂。竟然還拿吃的氣我!哼!”我腦袋一轉(zhuǎn),撒腿向?qū)W院后的小道跑去,還回頭朝許曉辰做了個鬼臉:“略略略,我就不去上課,有本事你來追我呀~” 許曉辰忙追了上來,在我身后喊:“跑那么快干什么!小心摔跤阿!” ☆、等你回來 我自己也說不清我和許曉辰到底是什么樣的關(guān)系,每次他想跟我表露心跡時,我就會繞到別的話題。 我也不知道我為什么不直截了當?shù)木芙^他,可能我真的太自私了,自私的不愿意放開這個對我如此好的人。 直到他高三,我大四的時候,我對他說:“如果你能考上全國前十的大學,我就和你在一起?!?/br> 他當時神情很復雜,但還是點了點頭。 后來很長一段時間他沒有再來找過我。 他回家的次數(shù)也漸漸少了,但我知道,他很用功。 他本來就是個很勤奮的孩子,再加上我的鼓勵,變得更加用功了。 大四上學期的時候,我找了一份法國的實習。 是在一家銀行工作,期限為三個月。 我按部就班地工作,每天遇見不同的人,做著同樣無聊的事。 我很少看微信,某一天打開微信的時候,我看到了十多條未讀消息,備注是許小豬。 第一條日期是12月21,正是我飛去巴黎的第一天。 “中國和法國有六個小時的時差,在里昂,現(xiàn)在快凌晨了了吧?不知道你睡了沒有?” “阿姨把你養(yǎng)的蘆薈給我養(yǎng)了,我第一眼看到嚇了一大跳,我從來沒想過有人竟然能把蘆薈養(yǎng)得那么殘,小婉,你是怎么做到的?” “你家的小小婉拉肚子了,我想它肯定是因為你離開了,沒有了約束,所以大吃特吃起來,結(jié)果把肚子吃壞了。” “小婉,今天是你去法國的第五天了,我離高考也只剩下136天了,等你回來的時候,我離高考就只剩下51天了?!?/br> “今天我被我爸媽表揚了。因為我從全班第十三名變成了第三名,老師說如果我再努力一點的話就能考上N大了,如果我考上的話,我就能和你在一起了,你開心嗎?” “小婉,為什么你不回我信息呢?是不是很忙?還是你遇到了比我?guī)浀娜?,跟人家跑了??/br> …. 我看了幾眼,不禁一笑,想了想,給他回了一條:“今天上班遇到了一個很帥的法國男人?!?/br> 過了很久,那邊回了一個被雷劈得燒焦的表情:“什么?長得很帥的雄性動物接近你?” 雄性動物?我樂了。 我想氣氣他,于是回了一句:“是呀,他還問我要電話號碼呢?!?/br> 雖然他問的并不是我的號碼。 那邊沒有回復了。 我有點失落,看一眼天色,已經(jīng)很晚了。夜晚的小城很是寂靜,我站在窗旁向下眺望,街上空蕩蕩的一片,路燈打下迷離的影子。 我覺得有些累了,拉下窗簾,放下手機睡覺。 半夜的時候忽然聽到手機響了一下,我打開手機一看,一條許曉辰的未讀消息:“我相信你不會出軌的?!?/br> 不會出軌? 我忍不住一笑,又耐不住困意,把手機一丟,沉沉睡去。 第二天是周末,難得的清閑時光,我乘著地鐵在里昂四處閑逛,沿著Victo大街一直走,就到了白萊果廣場,這是歐洲最大的紅土廣場,也是法國的第三大廣場,廣場的中心矗立著路易十四的雕像。天空很藍很藍,云白的幾乎有些透明,我一個人漫無目的的向前走著,透過層層樹影,不經(jīng)意間看到了對面長凳上的一對情侶。他們面對面坐著,凝視著彼此,仿佛千言萬語都映在眼中。 我莫名的想起了許曉辰,放學后的傍晚,我常常坐在院子里的秋千架上,搖晃著雙腿,許曉辰總是笑嘻嘻地站在樓上朝我招手,然后飛快跑下樓來,站在我身后為我蕩秋千。 每次秋千都蕩得老高,就像我有了一雙會飛的翅膀。 身在異國他鄉(xiāng),才發(fā)現(xiàn)記憶里最深刻的身影竟然不是爸爸mama,也不是林清,而是許曉辰。陪伴了我十八年的許曉辰。 越在國外呆,越是有種寂寞的感覺。 因為不是來法國求學,很多租房的優(yōu)惠政策我都無法享受。我和一個女孩合租,那是一個非??蓯鄣娜毡九?。她法語名叫Berine,在里昂的一家漫畫社工作。 她是我接觸的第一個日本人,她很溫柔而且很有禮貌,每天都會和我道早晚安,買了零食回來時總是會分我一半,我感冒的時候她會去給我買藥。 她的法語不太好,她幾乎很少用法語和人交流,所以我們倆都是用英語交流的,但因為我英語不太好,鬧了不少笑話。 到了第二個月的時候,她帶回了一個陌生的男人。 男人個子很高,是個亞洲人。 她有些局促地向我解釋著,說他沒有地方住,暫時借住在她那里,并且她們倆絕對不會打擾我。 我微微一笑,表示理解。 第二天男人主動和我說話了,他說他是個中國人,家在南京,并且問我是哪里人。 我說我是A市人,他爽朗地笑了,說他有個高中同學也是A市人,和我的口音很相似。 我們倆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起來。 他很愛笑也很健談,尤其是提到Berine的時候更加眉飛色舞。他說他曾經(jīng)去日本留學,然后去大阪旅游時遇到了正在上高中的Berine,對她一見鐘情,他每個月跨越四分之一個日本的距離去找她,兩個人一起相守了好幾年,直到Berine的爸媽把她送到法國學習。 他為了她辭去了在日本的工作,千里迢迢的來到了法國找她。 但是他不會法語,英語也不太好,一口流利的日語在法國也沒有太大用處。他找了許久,才終于找到她。 我有些感動。因為他的真誠,因為他的執(zhí)著。他不畏時間和空間的距離,披荊斬棘,只為來到自己心愛的人的面前。 他顯得很開心,他說,小婉你是個很好的姑娘,你身邊想必也有個很愛你的人吧? 我默默無言。 很愛我的那個人… 會是許曉辰嗎? 一打開微信,又是鋪天蓋地的消息。 我翻到最上面的一條。 “這么久不回我信息,你不會真的和那人跑了吧!你怎么能這樣呢?負心漢,薄情寡義,欺騙我感情!” “你知不知道我很想你?。?!你是不是故意不理我?” “你已經(jīng)離家二十六天了。你再不回來,那盆蘆薈就要掛了?!?/br> “我給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