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儀器。 她成為了領事館的一員,在我推開獵物的房間時,她居然站在他的旁邊。 我看了看手表:一份二十九秒。 不如將她一起殺了吧? 一分二十秒,我重新拿起了箱子,對著耳麥說:“任務取消。” 我在領事館外,心情差的可怕,我剛才失敗了,我的職業(yè)生涯里第一次失敗。 我告訴自己,一會無論如何,要殺了她。 她從領事館出來,穿著白色的連衣裙,看見我時,笑意盈盈,像個天使。 “又是你!”她拍了拍我的肩:“毒蛇先生,你每次出現(xiàn)我都有好事發(fā)生,我今天第一天在領事館上班呢?!?/br> 我心想:你簡直是我的惡魔。 她說:“你就是我的幸運星?!?/br> 我的心漏跳了一拍:還是第一次有人這樣說我。我是誰?我可是頭號殺手:斯奈克,代號毒蛇,死神的代表。 我決定一起吃個晚飯再殺她。 我選了一家高檔的法餐廳,她挽著我的手臂,和我一同走了進去。 這可能是她第一次來這么高檔的地方,她顯得有些不知所措,對我投來了緩和的眼神。 我在心里暗自嘲笑:女人果然都是如此,有了錢,她們就會對你為首是瞻。 “我們換個地方吃吧?這里太貴了?!彼那膶ξ艺f。 我差點將嘴里的紅酒噴了出去。 “......沒事。” 她不肯點,最后還是我給她點了餐。 走的時候,她拿出了身上所有的錢給我:“我知道肯定不夠,不過我以后會還你的?!?/br> 我拿著手里這些零零碎碎的鈔票,心想,她把錢給了我,明天吃什么呢。 想著想著,她就消失在了夜色中。 哦,她不是不應該有明天了嗎? 算了,下次吧。 過了幾日,我選擇在獵物的家里將他殺了。 雇主問我:“為什么不在領事館?我都安排好了人,要簡單得多。” 我不語,接過錢就走了。 接下來的時間,我再也沒有見過她。 我還是做著殺手,取人性命,聞著血液流動的氣味。 我想我忘了她。 一次新的任務,前所未有的艱巨,我要刺殺的是對方黑幫的首領。 我接下任務,不僅僅是為了這筆天價,更是我想要挑戰(zhàn)自己。 雇主非常欣賞我:“毒蛇,你之所以能爬上巔峰,是因為你不怕死?!?/br> 我喬裝藏在咖啡館里,這個緊挨著平民窟的街道,散落著發(fā)霉的氣息。店里坐了零零散散的幾個人,我在心里為他們向上帝祈禱,因為下一秒,他們全部都要上天堂。 “毒蛇先生?” 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我身后響起,我第一次拿杯子的手抖動了一下。我回頭,果然是她! 她驚喜的沖到我身邊,不停地搖著我的手臂:“真的是你!我還以為我看錯了!” 該死!該死! 我粘著胡子,穿著流浪漢般的衣服,就連我?guī)煾付疾灰姷媚苷J出我,天知道她是怎么認出我的。 墻上的時鐘,滴答滴答的走向了約定的時間。 服務員走到門口,將店牌變成“停止營業(yè)”。 所有人都奇怪的看著服務員。 我來不及反應,將她拉進我的懷里,和她翻滾到地上。 “砰!” 我們的頭上傳來了槍聲。 整個房間變成了地獄。 槍聲,尖叫聲此起彼伏。 我拖著她,把她丟進吧臺后:“在這里呆著!” 這時,我看見了對方首領,正躲在我們不遠的地方,我看了一眼她。 任務不能取消。 我悄悄地向他們移動,沒有人注意我。 我摸出手刀,在靠近他們時,將幾個保鏢利落的解決了。我看著獵物恐懼的眼神,一種厭惡從心中升起,我拿起他的手槍,對著他的嘴。 窗外的槍聲漸漸消退,我站起身。 我的腰間傳來劇痛,我看向窗外,居然是我的雇主。 我跪在地上?;杳郧埃吹搅诉h處的她。 她的眼神,充滿了對我的恐懼。 我笑了笑,陷入了黑暗。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這個完全是寫來玩的,大家就隨便看看。 可以猜猜誰是殺手先生。 ☆、傷痛 年底學校有年會,大藝團把我捉去排練。 我向于江申請能不能退團,事情太多,我實在沒有閑暇去排練。于江痛心的對我說:“游小柏,當年我是怎么把你從蕓蕓眾生之中挑出來,你怎么能辜負我?” 我無語。 我不想去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每次去都能見到邱莎莎,實在讓人心里不舒服。 不過于江向我保證聲樂后期排練會專門找地方,我只好答應了。 年會就是變相的幾個專業(yè)的聯(lián)誼,于江找了個學土木的男生和我搭檔唱“素顏”,我簡直想拍死他:“你要我在臺上扭來扭去唱‘今夜化了□□的妝’嗎?” 于江攤手:“你也可以不扭。” 由于之前網(wǎng)上糟心的“?;ㄟx舉”,我“榮幸”的獲得了第十名,我盡量不想出現(xiàn)在公眾場合。而且不知道是誰,在上面透露了我的手機號,我接到了不少sao擾短信,甚至還有騙我去取快遞和問我買不買商鋪的。 我被搞得不厭其煩,戚斯年讓我去換手機號。我有點舍不得,這個手機號最開始是戚斯年在用,初中給了我,我也用了這么多年了。銀行卡什么的都綁定了,換了不知道有多麻煩。 戚斯年把手機拿過去:“我給你搞定?!?/br> 接著幾天我過起了沒有手機的生活,期末考試前戚斯年還給我:“換了個號,綁定全部都換了。” 和我一起排練的男生叫鐘天成,看著非常清秀。能在我們學土木的,都是高中成績不錯的。他話挺少,特別是和于江一比,我都覺得他有著難能可貴的品質。 鐘天成的聲音比較雄厚,其實并不適合唱素顏,不過也不是什么正式的場合,大家就為了圖個熱鬧。 一來二去,我和鐘天成也算半個點頭之交了。 年會前一天,考完試我就沒回家,在宿舍呆著。 我難得在宿舍,又剛剛考完試,我們四個準備去吃火鍋。走進了火鍋店,我看到了鐘天成,他和幾個男生坐在一起,桌子上擺了很多酒,他的手里叼著香煙。 我進去時,他看到了我,對我笑了笑。 坐下后,楚楚小聲問我:“你認識他們?” “那個穿黑衣服的,就是這次和我合唱的?!?/br> 楚楚遲疑了一會,才說:“我認識個學姐,說土木專業(yè)有幾個男生是找關系進來的,平時就在外面混,也不好好上課,記了很多過。” 她悄悄指了指鐘天成旁邊一個男生:“學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