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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柏,加油吧。” 開學(xué)后,學(xué)校按照中考成績分班,從一班到七班,除了一班大部分都是以前年級上的人,后面幾個班我?guī)缀醵疾徽J識。 我和李目葛青明月依舊是一個班,開學(xué)第一天我們四個就把桌子搬到了一塊。 王沁分到了二班,她很無語:“都不認識啊。”我安慰她:“過幾天就都熟了。” 一如前世,我們班還有一個印度女孩蘇爾碧,其實她是個中印混血兒,我和她在高中關(guān)系一般般,大學(xué)在一個大學(xué)才混熟了,我們關(guān)系非常好,這會她顯然在新班級顯得很羞澀,我主動給她打招呼。 “你過來和我們坐吧。” “謝謝?!?/br> 明月對蘇爾碧非常感興趣:“你的眼睫毛好翹哦,是真的嗎?”蘇爾碧很靦腆:“是的?!?/br> “羨慕死了!” 蘇爾碧確實非常美,即使青春期也可見一斑了,再過不到三四年,她就已經(jīng)是全民?;?。 混熟了以后,蘇爾碧其實很健談,為人也非常大方,葛青和李目也很喜歡她,我們再次成為了五人組。晚上我給戚斯年打電話時,他開玩笑:“看來已經(jīng)有人取代了我了?!?/br> “誰能取代你??!你什么時候來看我們?葛青白天還在給我得得你都不回他短信?!?/br> “我忙得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哪里有空給他回短信。我再看吧,一有空就來?!?/br> 戚斯年剛掛電話,就有人對我說:“男朋友???真甜蜜?!?/br> 上了高中,重新?lián)Q了宿舍,也是按成績分的宿舍,由于和前世我考的分數(shù)不一樣,我和不一樣的女孩在一個宿舍。 高中三人間,我和蘇爾碧還有一個叫袁心怡的女孩一個宿舍。 剛才說話的人,就是袁心怡。 袁心怡和我們都是一個初中出來的,不過她是別的班,不過我老早就認識她了,因為她的名氣特別大——雖然不是什么好名氣。 我和蘇爾碧也確實看見她在宿舍抽煙,和男孩在宿舍樓下糾纏不清。蘇爾碧很不喜歡她,私下對我說:“在我們那里,這樣的女孩是會被父兄打死的?!?/br> 我心想雖然袁心怡不太招人喜歡,但是也不至于被人打死吧? 我回袁心怡:“甜蜜什么啊,根本見不到面?!?/br> “有照片嗎?” 我給她揮了揮手里的小手機:“沒有。” 她笑:“看你挺乖的,沒想到有男朋友了?!?/br> 我不知道怎么回她,只好說:“快睡吧?!?/br> 我朦朦朧朧想起一點關(guān)于袁心怡的事,上輩子她被傳言懷孕了,最后退學(xué)了,不過我真的和她不熟,而且整個高二我都屬于脫離群體的人,一點都不了解。 這天下午王澤來班上找明月,給我們兩人一人帶了一瓶酸奶,明月撅嘴:“我要喝奶茶?!?/br> “酸奶對身體有好處,奶茶只能長胖。”王澤對明月越來越嚴,明月嘴上有怨言,卻明明就很高興。 王澤看了一眼坐在我們旁邊的蘇爾碧:“你們的新朋友?” “恩,這是蘇爾碧,漂亮吧?”明月忙給他們介紹。 蘇爾碧很大方的說:“我叫蘇爾碧?!?/br> 王澤笑笑:“不好意思啊,下次再給你帶酸奶?!?/br> “不要緊的?!?/br> 李目從題海里抬起頭:“我的酸奶呢?” 王澤拱拱手:“下次下次?!闭f完他就準備走了:“今天足球隊還有活動,”他對我說:“戚斯年最近咋樣?” “挺好的?!?/br> 王澤走了以后,蘇爾碧對明月說:“我覺得他很在乎你?!?/br> 明月有點不好意思:“哪里有?” “我看人很準的,他的眼里有你?!碧K爾碧說。可能別人覺得蘇爾碧只是在開玩笑,可我知道她是說真的,在大學(xué)里她預(yù)言了好幾對情侶的事,都八九不離十。 “呵,”葛青突然冷笑一聲:“你才見一面知道什么?” 蘇爾碧不理會他的嘲笑:“我就是知道?!?/br> 不知道為什么,我感覺葛青和王澤很不對盤,雖然我也說不上為什么,直到有一次我問蘇爾碧原因,蘇爾碧說:“一看就是他喜歡宛明月了?!?/br> 我被這個答案雷得天雷滾滾——葛青,喜歡,明月? 不過仔細回想我就發(fā)現(xiàn)好像真的是這么回事,葛青總是默默的注視著明月的一舉一動,雖然總是很毒舌,但是句句都是關(guān)心??! 我也回想起暑假時葛青單獨找明月還給她送卷子——好吧,或許真的是“不畏浮云遮望眼”吧,平時走得太近,反而沒有才接觸我們的蘇爾碧了解! 我突然覺得葛青太可憐了,明月這個大條的神經(jīng),才不會意識到吧? 開學(xué)了兩個月,戚斯年終于有時間來看我了。 他一如前世那樣,找學(xué)長借的電摩,在周五下午混進了學(xué)校。 高一開始我們周六也要在學(xué)校度過了,所以趁周五下午放半天,我就正好去見他。 我在cao場外看到他。 他也老遠就看到了我,給我揮了揮手。我走近,發(fā)現(xiàn)他嘴角都有青色的胡渣了:“你一下老了好多!”我上去摸他的胡渣。 他毫不在意:“誰叫我要賺錢養(yǎng)家?!?/br> 戚斯年無意繼承戚爸爸的產(chǎn)業(yè),他已經(jīng)開始自己在外面找工作做,接觸各種各樣的工作各種各樣的人。我一下子覺得他成熟了好多,忍不住為他感到驕傲。 “走,上車,帶你改善伙食去。” “要叫葛青他們嗎?那天王澤還在問我你怎么樣了。” 他把頭盔遞給我:“不見,我只想見你?!?/br> 吃飯時,戚斯年看我還在用他給我的小手機,就說:“還用那個呢?等我攢了錢給你換一個吧?” 我忙說:“別,我用這個好得很?!?/br> “短信都存不了幾條,好歹給你換個彩屏的?!?/br> “不用啦,這個手機方便?!?/br> 他笑:“你還真是給我節(jié)約,我們學(xué)校那些女孩找男朋友要東西絲毫不留情,哪像你,給你東西你都不要?!?/br> 我嘆氣:“我是不是太傻了?應(yīng)該找你要點什么,不然感覺你太吃虧了。” “哈哈,你最好要一個最貴的,我好有目標奮斗。” 吃完飯他就要送我回去了,他一邊騎車一邊嘆氣:“唉,真想把你接到我學(xué)校去?!蔽冶Ьo他的腰:“三年,很快就過去了?!?/br> 他的手機響了起來,他說:“幫我接一下?!?/br> 從他的兜里拿出手機,閃爍的屏幕顯示著三個字:張云熙。 我頓時手腳冰冷。 “誰啊?” 我咬了咬嘴唇接了電話:“喂?” “喂......斯年嗎?你是哪位?” 我:“戚斯年在騎車,你一會打過來吧?!闭f完我就掛了電話。 戚斯年問:“誰啊?不會是葛青那家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