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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示一個人無法接受這種壓力。 有她的掩護,晚上我躺在床上肆無忌憚的給戚斯年打電話,明月受不了被冷落,她要求公放三個人聊天。 “宛明月你怎么這么不招人喜歡,”戚斯年很無語:“我讓王澤給你打電話好嗎?” 明月大叫:“誰要和他說話啦!為什么我感覺你們一點都不著急明天出成績?” “因為我覺得著急也沒用,而且再差也不會差到哪里去,他是要上職高?!?/br> “你別這么自信!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 我冷哼:“那我也不怕,我就和他去上職高去?!?/br> 最后還是王澤打了電話過來讓她消停了一會。 在他們兩個嗲打話的過程中,我明顯感覺了明月對王澤的態(tài)度的改變,有點撒嬌帶著無理取鬧,好幾次我都聽到了明月開心的笑聲。 王澤,謝謝你。 我們幾個打了很久的電話,我和戚斯年很難得能暢快的說說話,所以不由得說了很久。 我現在談個戀愛還是得藏著掖著,不由得想起前世上大學那會,我要是幾天不和戚斯年聯系,我媽就要問我:“是不是吵架啦?你不要太兇哦!” 不過面對父母的反對我還是覺得可憐天下父母心吧,如果不是重生,我也斷然不會在中學時期談戀愛,首先年紀小沒有控制能力,萬一做了什么驚天地泣鬼神的行為,那就要后悔一輩子了。 我媽曾對我說:“人在不同階段有著不同的使命?!?/br> 這句話也一直是我的座右銘:該學習的時候學習,該談戀愛的時候談戀愛——本末倒置哪樣也討不到好。 至于明月,也不用我贅述,或許她此生再沒有機會享受愛情,我相信不會有人覺得她做錯了。 葛青,這個死板到分手都沒有做出超越牽手以外任何行為的外星人——即使吵到要分手,他都能在當晚做上幾道物理大題。 只是有點對不起王恬迪。 突然覺得書上說的:“吁嗟女兮,無與士耽”好有道理。 在愛情里,男人永遠是理智的那一個。 我記得前世每次我在無理取鬧(三哥是這么認為的,雖然我覺得是個天大的錯誤)時,我痛哭也好,摔東西也好,要分手也好,他都只是淡定的等我發(fā)泄完,然后問:“恩,你說的都很對,不過你能告訴我你晚上想吃什么嗎?” 我徹底沒氣了:“......火鍋。” “穿衣服吧,走?!?/br> 唉,一個吃貨的悲哀。 第二天醒過來時,居然早就過了查成績的時間了。那會還是打電話查成績,我趕快叫醒明月,和她準備跑出去打電話。 mama看我們出來,淡定的說:“你們班主任打了電話過來了,都考得不錯,可以直升了?!?/br> 明月愣了一秒,遂轉身:“我再睡會。” 我從來睡不來回籠覺,我忙給葛青李目還有王沁打電話。 雖然前世我們幾個都順利了,不過以防萬一,我還是都確認了一遍,王沁接到我電話時比較激動:“我正好五十名,差一點就要參加調劑了。” “那就好,恭喜恭喜?!?/br> 想了想,我還是給明梓雋打了電話,他很意外:“你居然給我打電話了,你怎么樣?” “直升唄,你呢?” “我可能不會選擇直升了,我準備去其他學校?!泵麒麟h的決定我也不覺得驚訝,上一世我就沒有在高中見過他。 “行吧,那以后你也要加油。” 他很感激:“謝謝你游小柏,我會記得你的?!?/br> 我突然覺得這個孩子很可憐,他一直都是第一名,嚴格要求自己,別人卻都覺得他是理所當然的獲得一切,平時也不會有人去安慰他,反而沒考到第一別人還要嘲笑他。 我嘆氣,我一輩子也不想做這樣的人,太優(yōu)秀,也太累了。 戚斯年不久也給我發(fā)短信:“正常發(fā)揮,準備選學校了?!?/br> “行吧,選好了給我說?!?/br> 然后他就沒有回過我短信了。 中午我把懶成一堆rou的明月叫了起來,她起來第一件事就是告訴我:“我和王澤在一起了?!?/br> 說真的,一切都在意料之中,不過我還是很高興:“太好了,你們高中還能在一起?!?/br> 明月嘆氣:“不知道我的身體還能支持多久?!?/br> 我安慰她:“你每天高高興興的,自然就會好,其實很多時候都是一個心態(tài)問題?!?/br> “我爸想讓我住院治療,可是我不想,小柏,我怕我進去就出不來了?!?/br> 我摸摸她的頭:“瞎想什么呢,咱們說好要活到八十歲呢?!?/br> “我總覺得我和王澤在一起,是害了他......如果我真的,那他.......”她咬了咬嘴唇:“可是我又覺得不甘心,我喜歡他,他也喜歡我,我們憑什么不能在一起,為什么我不能和其他女孩一樣談戀愛?” “小碗,你可以的,所有其他女孩會享受到的,你都會。”我擁抱她:“王澤很喜歡你,你們都要好好珍惜彼此?!?/br> “恩?!?/br> 第二天我又要去上口語課,艾南伊一見到我給了我一個熊抱:“Long time no see!”我推開她:“才兩天......” 她拍拍我:“中考怎么樣?”她比我大一屆。 “還行吧,打算繼續(xù)讀那里的高中?!?/br> “Cool,對了,今天下課去我家玩吧?我哥也在?!?/br> 我本來想拒絕,因為我不想去她家吃晚飯,艾mama做飯簡直不能用難吃形容,那就是味如嚼蠟。不過“我哥也在”,實在誘惑力太大,我只能說:“好吧?!?/br> “你的表情為什么像董存瑞要去炸碉堡?”“能告訴你mama我已經吃過了嗎?” 她jian笑:“我會告訴我媽,你很餓很餓?!?/br> 晚上下廚的其實是艾爸爸,我覺得人生又再次充滿了希望。 艾爸爸是一個藝術家,彈彈琴,養(yǎng)養(yǎng)小動物,沒錢了,賣兩幅畫。艾mama是個女強人,是個翻譯官,很少在家,艾mama二婚嫁給艾爸爸,才有了艾南伊。 而萬靜的爸爸這個美國人我就不得而知了,不過萬靜更喜歡在中國和這邊的家人生活在一起。 “嗨,小柏?!比f靜聽到我來了,從房間里走了出來,其實他已經搬出去住了,不過他還是有一個自己的房間,偶爾會回來住。 我害羞的說:“你好,又來麻煩你們了?!?/br> “太客氣了,一點都不麻煩?!彼贿吚乙贿吚弦?,小聲對我們說:“一會帶你們去吃甜點,我上次意外看到一家特別好吃的?!?/br> 來了幾次艾家,我和萬靜的關系也算不錯了,吃完飯他就給大人說帶我們出去了。 萬靜開著一輛沃爾沃,我再次覺得他就是一個黃金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