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4
,哭笑不得,換了個更肯定的說法:“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否則絕對不可能。” “為什么這么篤定?”顧祉依舊沒有打消顧慮,“我能感覺到安若姐還愛著他。” 尤晴晴沒有追問他是怎么感覺到的,只嘆息道:“小弟弟,在成年人的世界里,不是有愛就能不管不顧的。還記得之前我給你講的他們倆的過去么,在安若的心里,愛情從來都不是第一位,更何況時景犯下了不可饒恕的錯誤,無論如何她都不會再去吃這棵回頭草的?!迸抡f服力不夠,她又補了一句,“這是她親口和我說的,千真萬確,你可以放心了吧?” 吃了這顆定心丸,顧祉心中的大石終于落地。 對這則新聞如鯁在喉的不只顧祉,還有緋聞女主角杜薇薇。 時景單方面提的分手,杜薇薇自然不會同意,他也不周旋,直接搬了出去。 杜薇薇一下就慌了,幾次打電話挽留,時景都反應(yīng)冷淡,她打的次數(shù)多了,最后干脆不接。守著空蕩蕩的別墅,聽著一陣陣的忙音,杜薇薇意識到自己這回可能真的要失去他了。 其實從他們在一起的第一天起,杜薇薇就知道,時景從來沒愛過她。剛開始她勾引時景,只是為了上位,也就無所謂他只把她當成膈應(yīng)安若的工具,反正彼此各取所需。但后來她漸漸動了真情,便再也無法忍受他的心有他屬,聯(lián)合經(jīng)紀人馮媛想盡一切辦法找安若的不痛快。 嫉妒使她面目全非,卻依舊無法走進時景的內(nèi)心,她只能自欺欺人:至少在世人眼里,她才是他唯一的正牌女友,在鏡頭前,他還是會配合她逢場作戲,況且他們情侶檔的形象與很多商業(yè)利益掛鉤,時景要想擺脫她沒那么容易。但現(xiàn)在媒體一曝光,她自我麻痹的假象都將化為泡影,她不能坐以待斃。 “馮姐,那些記者還在片場外守著嗎?”杜薇薇問馮媛。 “可不是,都守了一天了,我電話也快被打爆了。”說話間,手機就沒停止過振動,令人煩不勝煩。 “和導(dǎo)演請半個小時假,我要接受采訪?!?/br> “什么?”馮媛吃了一驚,勸道,“薇薇,我知道你咽不下這口氣,可這種時候一定要冷靜,不能回應(yīng),以免越描越黑?!?/br> “我怎么冷靜!”杜薇薇尖聲道,“他都回去找那個賤人了,我再不吭聲,是任由媒體繼續(xù)添油加醋,還是等他先聲奪人,昭告天下我已成了棄婦?!” 馮媛安撫她:“阿景不會這么魯莽的,這個時候公布分手百害而無一利,更何況他現(xiàn)在在美國,根本不可能接受國內(nèi)媒體的采訪。” “我不能冒這個險。”不過片刻,杜薇薇便已平復(fù)好情緒,嬌媚一笑:“放心,我知道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 馮媛勸不動她,只好去和導(dǎo)演請假。 記者們久候多時,此刻一見杜薇薇出來,仿佛見了rou骨頭的餓狗,舉著話筒扛著機器一窩蜂地撲了上去。 “杜小姐,請問新聞報道的是真的嗎?您和時景先生真的分手了嗎?” 杜薇薇笑容得體,無懈可擊:“當然是假的,我和阿景感情很穩(wěn)定,請大家不要相信捕風(fēng)捉影的惡意揣測。至于那些刊登了相關(guān)假新聞的媒體,我會保留追究他們法律責任的權(quán)利?!?/br> “但確實有媒體拍到時先生頻繁出入望京某高檔小區(qū),這個您怎么解釋?” “那是我們一起購置的另一處房產(chǎn),剛裝修好,雖然面積不大,但安保做得不錯,阿景說住在那里可以保障隱私,防止被跟拍,沒想到還是被某些記者朋友拍到了?!蓖嫘Φ溃翱磥砦覀兿麓蔚米〉皆虑蛏先?,地球都已經(jīng)不安全了。” 一番話綿里藏針,既澄清了“真相”,又暗諷狗仔的無孔不入。 臉皮薄的年輕記者都有些訕訕,老油條們則繼續(xù)刨根問底,“那您為什么和時先生兩地分居,獨自住在別墅里?” “大家不是都看到了么,我們劇組近期都在燕山出外景,收工太晚,來回折騰太辛苦,我就偷了點懶,就近住在懷柔的半山別墅,這也能成為大家猜測我們‘情變’的證據(jù)?” 杜薇薇的話滴水不漏,記者們沒有拍到實錘,也不知道還能從什么地方突破。 目的差不多達到了,杜薇薇認真地對著一眾□□短炮做結(jié)尾:“感謝各位記者朋友大老遠地趕來對我們的事表達關(guān)心,我知道作為公眾人物,一舉一動都會被放大在鏡頭之下,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我和阿景本無意理會這些無稽之談,但為了不讓大家白跑一趟,也怕粉絲被謠言所蒙蔽,我覺得還是應(yīng)該出來說些什么。今天采訪的內(nèi)容希望大家能如實傳達,也懇請各位以后能多給我們留點空間,畢竟明星也是人?!?/br> 這段采訪讓杜薇薇勉強扳回一城,但她知道,要想真正化被動為主動,還得下一劑猛料。 時景已不是當年沉不住氣的愣頭青了,他知道重新追求安若一事不能cao之過急,存在感刷夠了,逼得太緊反而適得其反,正好美國的老朋友——好萊塢導(dǎo)演Steven Jones幾次三番邀請他敘舊,他便欣然赴約。 臨行前,他給安若打了個電話,她雖然沒有拒接,但反應(yīng)依舊冷淡。 他渾不在意,熱絡(luò)道:“若若,我這幾天要去美國,你想要什么禮物?” “時景,你還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啊,我們之間有禮尚往來的必要么?”安若嗤笑,話鋒一轉(zhuǎn),“不過,你倒真能送我一份大禮?!?/br> “哦?”時景饒有興味,“是什么?” 安若賣了個關(guān)子:“你先答應(yīng)我。” 時景并不上當,低笑道:“那我還是不要知道的好,肯定沒什么好話。” 安若氣結(jié),悶頭不語。 時景自顧自道:“我記得你以前最喜歡收藏高跟鞋,衣帽間里堆滿了整整一面墻,不如我飛到紐約請Stuart Weitzman親自為你設(shè)計幾雙?” 時景果然懂得戳她的軟肋,Stuart Weitzman是享譽世界的頂尖高跟鞋設(shè)計師之一,曾多次為奧斯卡提名的女星設(shè)計專屬鞋履,其作品在奧斯卡紅毯上大放異彩。 安若作為一名高跟鞋發(fā)燒友,面對這個誘惑很難不動搖,卻還是嘴硬道:“你以為你是誰啊,Stuart Weitzman想請就請得動么?” 時景知道她口是心非,不由笑出了聲:“這個你無需擔心,我自有辦法?!?/br> 安若“哼”了一聲,算作回應(yīng)。 大廳里響起了提醒登機的廣播,他最后道:“若若,等我回來?!?/br> Stuart Weitzman如今的設(shè)計確實重金難求,但要是有熟人引薦,就能大開方便之門。 因此,和Steven寒暄過后,他直奔主題:“A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