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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仿佛真心懺悔,有那么一瞬間,安若心中的弦差點繃斷,好在及時恢復了神智,用力抽回自己的手:“不愿意?!?/br> “為什么?”時景愣了好久才反應過來她毫不留情的拒絕,紅著眼低吼:“我真的知道錯了,你明明也還是愛我的,為什么就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呢?” 安若被氣笑了,他哪來的自信理直氣壯地說出這番話?正欲反唇相譏,一陣刺耳的手機鈴聲打破了沉默,是時景的電話,他看都沒看直接摁掉。然而來電者鍥而不舍,隔了幾秒鐘又打了過來,他煩不勝煩,掏出手機按下了關機鍵。 就是這短暫的瞬間,安若看清了屏幕上的來電顯示,“杜薇薇”三個字猶如一盆冷水兜頭灌下,澆熄了她心底殘存的所有旖旎。 時景沒有發(fā)現(xiàn)她驟冷的眼神,不依不饒地追問:“你還沒回答我!” “你該回去了,”安若站起身來,不再看他,“杜薇薇在找你。” 時景意識到她是在說電話的事,遂堅決道:“我說了我和她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她再怎么死纏爛打也沒用!” “我和你也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你這樣死纏爛打,又有什么意義呢?” 時景被噎住,強辯道:“這不一樣……” “有何不同?”安若背對著他,露出她今天晚上最真誠的一個笑,“覆水難收,阿景,面對現(xiàn)實吧。” 時景無法忍受,從后面將她納入懷中禁錮著,像個孩子一樣耍賴:“不,你不答應我就不松手,我不能沒有你。” 安若真的覺得身心俱疲,再也笑不出來,語調(diào)冷靜,不知道是在勸他,還是在勸自己:“其實你早就意識到了,我們之間的矛盾從來都不只是一個杜薇薇,我和你都太要強,勉強捆綁在一起,也只會兩敗俱傷。所以,放手吧!” 作者有話要說: 有點心疼時景大大 ☆、第十九章 拍攝了一個月,終于進入到/高/潮的吻戲。經(jīng)過這一個月的歷練,顧祉應對其他戲份都能收放自如,但吻戲依舊是死xue啊。 這一場是男主得知女主被逼迫去相親,醋意大發(fā),沖到相親現(xiàn)場直接摟過女主就強吻的戲碼,他不斷地給自己做心里建設,然而導演一喊“a”,他剛抱住尤晴晴,耳朵就紅了。 “對,就是這樣,狠狠地親上去。”導演拿著對講機在畫外指點。 顧祉眼一閉心一橫,就要照做,導演卻大喊一聲:“卡!” 他睜開眼睛,不明所以地望著導演。 導演氣急敗壞,不留情面地批評他:“江衍的這一吻是要宣示主權(quán),不是英勇就義,你的表情用不著那么視死如歸!” 顧祉自知理虧,不敢爭辯,連聲道歉:“對不起,導演,再來一次吧!” 導演“哼”了一聲,正要讓各部門重新準備,尤晴晴見顧祉耳根的紅暈已經(jīng)蔓延到臉上了,對導演微微一笑:“導演,要不還是先休息五分鐘吧,我補個妝?!?/br> 導演有些不悅,覺得她妝容完好無損,沒有需要補的地方,但尤晴晴的咖位擺在那,她都這么要求了,也不好拂她的面子,只得點頭同意。 尤晴晴走出畫外,化妝師就提著箱子迎了上來,她揮手表示不用,叫住顧祉,“小師弟,你過來?!?/br> 顧祉乖覺地走到她身邊:“怎么了,師姐?” 尤晴晴用下巴點了點面前的椅子,示意他坐,待他坐下,開門見山地問:“你喜歡的人是不是安若姐?” 這個質(zhì)問來得太突然,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顧祉剛剛白皙的臉色一瞬又變得通紅,良久,才語無倫次道:“不,不是啊,師姐你,你怎么會這么問?” 這孩子還真是不會撒謊,尤晴晴被他手足無措的羞窘樣逗笑了,“別瞞我了,我早看出來了。” 顧祉果然不再做徒勞的否認,只緊張地追問:“怎么看出來的?安若姐也知道了嗎?” “你這個樣子,看不出來也很難吧!”尤晴晴笑得愈發(fā)歡暢,“至于安若姐,我想她應該是不知道的。” 顧祉松了口氣,突然又覺得惆悵:如果真如尤晴晴所言,他已表現(xiàn)得這么明顯,為什么當事人卻毫無所察呢? 仿佛看出了他的心思,尤晴晴解釋:“她那人雖然在工作上慧眼如炬,活脫脫一個女強人,但在感情上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白癡,反應遲鈍,后知后覺。當年我們?nèi)径伎闯鰰r景喜歡她了,她老人家還蒙在鼓里,非/逼/得時景憋不住了,跟她表白,她才恍然大悟?!?/br> 因為安若不在場,尤晴晴也就沒有刻意隱瞞他們之間的過往。顧祉對時景和安若的過去一向都很/敏/感,此刻聽她主動提起了,迫不及待地想知道更多:“那他表白了,安若姐就答應了么?” “當然不??!” 顧祉有些意外:“為什么?安若姐不喜歡他嗎?” “究竟喜不喜歡她沒說,不過我覺得應該是喜歡的?!?/br> 顧祉愈發(fā)想不通:“那是為什么?” 說到這里,尤晴晴嘆了一聲:“她那個人,顧慮太多了,一方面覺得經(jīng)紀人不能和自己的藝人談戀愛,另一方面時景正處于上升期,只能有緋聞,不能有真戀情,她絕不會成為時景前進道路上的絆腳石。” “那后來呢?”顧祉喉嚨有些干澀,這些顧慮何嘗不會橫亙在他們之間,他只設想過安若會因為不喜歡他而不和他在一起,卻從來沒想過即便安若喜歡他也可能同樣不會和他在一起。 “后來她為了斷絕時景的念頭,向公司申請不再擔任他的經(jīng)紀人,要知道,他的名氣是她耗費了無數(shù)心血一手打造出來的,這種緊要關頭卸任,無疑是為他人作嫁衣裳,公司里的經(jīng)紀人都蠢/蠢/欲/動,不過時景也夠決絕,揚言她要是敢辭職他就解約,公司當然不會放走他這棵搖錢樹,好說歹說才讓安若妥協(xié)。再后來時景近水樓臺,堅持不懈,終于攬月而歸。” 尤晴晴唏噓不已:“原本看他追安若姐的這股勁頭,我還以為他是這個圈子里鳳毛麟角的好男人,沒想到也是個用下/半/身/思考的渣男,白瞎了我當年那么崇拜他?!?/br> 顧祉愣愣地聽著,久久不發(fā)一語。 尤晴晴從回憶中抽離,鄭重地拍了拍顧祉的肩:“所以小伙子,要想追到安女王,任重而道遠吶!” “我不會放棄的!”顧祉無比堅定。 尤晴晴贊賞地看著他,“很好,有這份決心就夠了,師姐我也會幫你的?!?/br> 顧祉有底氣多了,如畫的眉目舒展,會心一笑:“謝謝師姐?!?/br> 尤晴晴適時回歸正題:“所以你不能再NG了,時景也是靠實力,做事才可以那么硬氣。” “可我拍不來吻戲。”顧祉有些郁悶。 “蒙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