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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您問我二妹去,這事兒真是一個誤會,說不定和您通信的人,另有其人,但一定不是我。還有夜深了,皇上一直在臣女的閨房里不合適吧,還是請皇上回宮吧。至于今天晚上的事情,我可以當做沒有發(fā)生過。”姜楚研一臉寒意的開始趕人,一是生氣這冒名頂替自己的人,而是生氣皇上這半夜闖人閨房的行為。 “這件事情到底是如何,朕很快就會查清的,但是不管通信是怎么一回事,朕喜歡的是你這個人,這你既然知道了,就不要嫁給別人了,那門婚事朕會想辦法的,但是最好你這邊能推脫了。不然朕出手的話,晉子延就不會那么好過了?!被噬闲睦镆布?,說完就大步離開了。 姜楚研連拒接的話都沒來得及說的出口,只好呆呆的戰(zhàn)立在原地,白天的好心情一掃而光,就這么睜著眼睛直到天明,然后不等珍珠醒來,就一個人去了二妹姜楚瑤的院子里。 她到的時候,姜楚瑤還沒有起床呢,這實在是天剛蒙蒙亮,還不到給梁氏請安的點呢。姜楚瑤的丫鬟殷勤的把姜楚研迎了進來。 ☆、再次夜訪 姜楚研的突然來訪,讓姜楚瑤嚇了一跳,趕緊洗漱完成,走到姜楚研的身邊,拉著姜楚研的袖子,俏皮的說道,“大jiejie,你這來的可真早,這早起的鳥兒有蟲吃,你起這么早干什么呀?” 姜楚研俏麗的小臉上滿是嚴肅,橫了姜楚瑤一眼,姜楚瑤就安靜下來了,緊接著姜楚研冷靜的說道,“上次是不是有人讓你給我轉(zhuǎn)交一個東西,但是你沒有給我,你知道嗎?” 姜楚瑤睜著早起水懵懵的眼睛,費勁的思考了一小會兒,但還是茫然的搖搖頭,“大jiejie,你在說什么呀,我都不知道,什么東西呀?!?/br> “是一個簪子,叫累絲嵌寶石金鳳簪,二妹可有印象?” 看姜楚研篤定的語氣,姜楚瑤眼珠子一轉(zhuǎn),恍然大悟道,“哦,我想起來了,這件事情我給忘了,這就一直放在我跟前沒給你呢。這就給你拿?!?/br> 她翻箱倒柜,還是沒找出來,額頭上出了細細密密的一層汗,最后哭喪著一張臉說道,“對不起,大jiejie,是我欺騙了你。我那天回來的路上,就把那個簪子給弄丟了,那可是御賜之物,我害怕呀,就一直不敢說,想著這件事要是能就這么過去就多好,可是沒想到大jiejie神通廣大,還是給發(fā)現(xiàn)了,對不起,我真不是有意的?!?/br> 姜楚研仔細盯著可憐兮兮的二妹看著,看不出個所以然來,上輩子二妹對自己那么好,怎么可能借著自己的名聲做壞事呢,自己是不是不應(yīng)該冤枉她呢??墒羌热皇莾?nèi)鬼的話,肯定就是她了,三妹一天圍著睿王轉(zhuǎn),心思肯定不會在皇上身上,那么就只有二meimei了。 她拉起來跪在地上一直痛哭的二妹,一臉無奈的說道,“你這也是太粗心大意了,還有以后有什么事,要及時的和我說,不然,人家正主找到我跟前了,我才知道有這么一回事,那不是害人害己嗎?” 姜楚瑤袖子里的手抖了一下,緊接著無辜的問道,“我給jiejie惹麻煩了嗎?” “那倒沒有,再說了,你就是惹麻煩了,我是你關(guān)系最好的大jiejie,也只能照單全收啊。你說,是不是?”最后的一句語氣上調(diào),聽著親昵,又覺得像是看質(zhì)問。 姜楚瑤高興的破涕為笑,“大jiejie,你不怪我就好了,就只有你對我最好了?!?/br> 姜楚研點了點頭,緊接著問道,“那二妹愿不愿意和我玩?zhèn)€小游戲啊,就是我聽說這坊間有人擅模仿,出高價就可以得到一副以假亂真的字畫,比本人寫的還要真。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今日你我姐妹就來驗證一下,是不是有那么神奇。為了出效果呢,每個人都必須盡力,不能藏拙,不然那,我可得請父親給咱們兩評評理了?!?/br> 姜楚瑤心里一緊,連忙保證道,“我肯定盡力,咱們兩之間就是姐妹間的小玩鬧,哪里值得鬧到父親那里去?父親最近正在給jiejie準備嫁妝,肯定也是忙的很,咱們就不要打擾父親了,我還想著jiejie風光大嫁呢。畢竟這晉子延現(xiàn)在據(jù)說是全京城的姑娘最想嫁的人了,偏偏是我的姐夫,到時候他們肯定羨慕我。不,最羨慕的還是jiejie?!?/br> 姜楚研笑了笑,沒說話。 姜楚研的內(nèi)心更加雜亂了,她心不在焉的走到了書桌前,展開宣紙,轉(zhuǎn)頭看向身后的姜楚研,“jiejie,寫個什么字,好呢?” “就隨意吧,你先寫吧?!?/br> 姜楚瑤順從的寫了幾個字,然后姜楚研模仿,姜楚研盡力了還只有六成像。緊接著姜楚研寫,姜楚瑤模仿,看的出來姜楚瑤很認真,但是還只有七分像意。 姜楚研笑了一下,“看來,這模仿還真是門不簡單的活,咱倆這可是從小就見彼此的字跡,還是很難寫的一模一樣?!?/br> 姜楚瑤點了點頭,“可不是嘛,我這從小的習慣就是改不了,收筆的時候,總是習慣性的往下走,父親就是說了無數(shù)次,我也改不過來?!?/br> “那眼看時間不早了,咱們一塊去給母親請安吧?!苯薪ㄗh道。 ## 當天晚上,姜楚研早早的把丫鬟趕了出去,自己坐在書桌前思考,到底是誰假裝的自己呢,既然能騙過皇上,說明肯定是自己身邊的人啊,可是有這個膽子以及能力的,就算是自己再不想承認,也就只有自己的二妹,姜楚瑤了。 三更剛過,外面就傳來了輕微的聲響,果不其然,皇上旁若無人的走進了,姜楚研的閨房。 姜楚研還沒行禮,就被皇上給免了,但是她還是堅持行禮,這是她的態(tài)度。劃分清楚界限的態(tài)度。 皇上身后還跟了一個人,他自顧自的坐在書桌前,對著姜楚研解釋道,“這是這三年來一直給我們送信的人。今天審問了他一天,各種刑法都上了,他就是咬定,那信每次都是交給了你的貼身大丫鬟,珍珠。 而取信的時候,也是從珍珠的手里拿到的,朕覺得他倒是不敢胡說,那么就請你的大丫鬟珍珠,出來對癥一下,也好讓朕知道,是誰欺騙了朕三年的感情?” 皇上的語氣夾槍帶棒,顯然很是生氣,姜楚研趕緊親自去叫了珍珠。 珍珠進來的時候,看見屋子里坐著的皇上,很是害怕,連忙行禮,跪在地上的時候,感受到了旁邊炙熱的視線,悄悄側(cè)目,原來是這三年來經(jīng)常和自己打交道的?;?,一下子就明白了是什么事情。頓時臉色蒼白。 姜楚研一聲厲呵,“珍珠,還不把事情交代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地上躺著的這個?;⒛阏J識嗎?你每次給他的信件,到底是從何而來?” 珍珠一聲啜泣道,“大小姐,奴婢全天都跟在您的身邊,做什么事情都逃不過您的法眼,就這樣,奴婢能干什么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