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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喚了,又等得徐蓓拉的外賣喂飽了這群人,又等等等等到蔣之奇差點睡著,何曉那邊都沒動靜。郭深終于坐不住了,打電話給沈沫沫詢問何曉的情況,可沈沫沫卻說何曉沒回家,她還以為何曉是去找他了。這個消息可謂勁爆,丫何曉離家出走了? 楊禹桓毛了,給何曉打電話,第一通沒人接,他又掛掉打第二通,嘟嘟兩聲之后,何曉接了。 “貴妃?干嘛?” 對方所處的環(huán)境很嘈雜,楊禹桓從聽筒里猜不出地點,于是扯著嗓子大叫,“你這小丫頭片子上哪了,這么晚還不回家?” 晚上八點,這個應(yīng)該……挺晚了吧。本來楊禹桓還有點心虛自己的說辭,但轉(zhuǎn)念一想離家出走就是何曉的不對,他心虛個毛??!然后,他就清了清嗓子,“坐標(biāo),我過去接你!” 電話另一頭,何曉含糊的嗯了一聲,然后問身邊一個叼著煙頭的小青年,“哥們,咱這是哪條街?” 小青年頭也不回的報出名號,“恒佳路小二巷明川網(wǎng)吧找我六哥,好使!” 何曉無奈這套,連忙回了楊禹桓,然后又端起槍開始蹲點。 作者有話要說: 這進展是不是有點太快了的說……大家表介意啊哈哈~ 第8章 第一章 迷藏 Chapter.8 CS游戲還是當(dāng)時的主流,每天有太多人將大把精力奉獻給了他們的戰(zhàn)斗事業(yè)。郭深找到何曉的時候,發(fā)現(xiàn)她正叼著可樂瓶子打得正嗨,不但沒理會他,反而爆了敵人的頭。 “這什么游戲?好像還挺好玩的!”徐蓓拉就像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一樣,湊到何曉跟前好奇?zhèn)€不停,孟歌也被成功拖下水。 “來都來了,不打兩把是不是對不起這路費了?”楊禹桓看向郭深,眼神中含著挑釁的意味。 郭深不語,找了個位置坐下,上了游戲。楊禹桓在背對他的位置,也坐了下來。眾人選了各自的隊伍,報上各自姓名,一場戰(zhàn)役便悄無聲息的打響了。 何曉玩的正起勁兒,突然聽見嗷的一聲尖叫傳出來。 “誰殺我?!靠!曉風(fēng)殘月是哪個?”是申晨。 “是老娘我!”何曉喊,“你丫給老娘消停點!別總在那放□□!” “看不出來啊,曉曉你不僅學(xué)習(xí)獨占鰲頭,打游戲也是個中高手??!”申晨轉(zhuǎn)過臉來看何曉。 “小看她了吧!我們曉曉可厲害著呢!叫你吃不了兜著走!”楊禹桓拿著槍在那,好像要跑路。 “得了楊貴妃,你們隊有個你拖后腿,看來得輸啊!”向昭也轉(zhuǎn)過頭來饒有趣味的看著對手。 郭深急了,“丫能不能專心打!” 誰知話音剛落,他的屏幕上便灰白一片,他自己開始在空間里亂轉(zhuǎn)一氣。而這個罪魁禍首,必是何曉無疑。 另一邊,蔣之奇悲號了一聲,哀怨的看向何曉,“曉曉,你后腦勺上長眼睛了?” 楊禹桓噗嗤一下笑了,“之奇你這戰(zhàn)術(shù)不行,看人家屏幕還打不過可不能怪人家?!?/br> “通通都給我閉嘴,我剛學(xué)會玩,你們得讓我殺過癮啊!”徐蓓拉也叫喚著。 孟歌那邊已經(jīng)忙活的來不及說話了,陸毅則作為輔助軍師也在何曉猛烈的進攻下敗下陣來。一旁的沈沫沫全程都在扮演空氣,最多偷偷地打申晨幾槍,還沒打死。 這場男人之間的戰(zhàn)斗,最后竟讓一個女生拔得頭籌。只是,游戲的輸贏,于他們而言本就沒有什么意義,他們想要看到的東西,遠比輸贏更加重要。 從網(wǎng)吧出來已經(jīng)是后半夜了,何曉還沒浪過癮,吵著要去大排檔填飽肚子,打游戲也是個體力活,況且何曉是真的餓的前胸貼后背了。 冬夜大排檔確實比較少,唯有老城區(qū)一帶生意火熱。飯桌上,何曉連吹三瓶啤酒,然后就只吃不喝。這種情況實在少,但也不是沒有,沈沫沫記得她們上初中時約楊禹桓去釣魚的那次,丫楊禹桓竟然臨時放了她們鴿子,因此何曉在那天的酒桌上吹了一瓶啤酒,而后只吃飯菜,滴酒不沾。想到這,沈沫沫不禁打了個冷戰(zhàn),何曉這是生氣了,并且是好大的氣。 楊禹桓和郭深互相敬酒,敬來敬去一句話也不說,讓一桌子的人摸不著頭腦。申晨賠笑,像喜劇演員在?;顚氁粯?,引得眾人大笑連連。 回到家后,何曉倒在床上,心情已經(jīng)不再那么糟糕。她把手插到自己口袋里,然后掏出手機來。 只一眼,她就愣住了。 雖然也是白色,但是這個明顯比她的舊了點,這不是她的手機啊! 就在她納悶的時候,手機震動了,是一個電話。來電顯示上寫著“何曉”兩個字。 她自己打來的?那……現(xiàn)在她手里的手機一定是那個人的。 “喂?”何曉接起來放在耳邊。 “曉曉,是我。”郭深的聲音。 何曉嗯了一聲。 “曉曉,你別掛電話,聽我說好嗎?” 何曉又嗯了一聲。 “曉曉,我們和好吧……我實在想不出什么理由繼續(xù)僵持下去,我看得出來,你也很累……” “郭深,最開始我確實很生氣,但是慢慢地我的氣消了,我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對你的態(tài)度有點擰巴,最讓我頭疼的是我根本形容不出那種擰巴。所以我就跟我自己較勁,我這人瘋癲成性,這階段害你受拖累了,不好意思。” 何曉這番話確實發(fā)自肺腑,她別扭的躲避、排斥、懊惱,根本不受自己控制,她本身就是個矛盾體,總是把自己圈在自己的世界,任憑那個世界膨脹或者縮小。她的擰巴別人并不知曉緣由,郭深也只當(dāng)她是為了林夕園那件事在生自己的氣,如今聽她對自己道歉,他竟然驚訝的不知所措。 “曉曉……你……我……其實我應(yīng)該和你道歉的。照片的事……我沒想到林夕園會拿你當(dāng)敵人……明天我會去找她說明白……” “你不用去求她什么事,她做什么自有她的道理,況且我和她的梁子已經(jīng)結(jié)下了,不是你能解決的了得?!?/br> “對不起曉曉,真的。” 此時,沈沫沫正拖著浴巾從衛(wèi)生間里出來,見何曉正再打電話,不由驚奇的問,“這才剛分開就煲電話粥?說吧,是你家貴妃還是孟孟或者是蓓拉?” 何曉白了她一眼,又繼續(xù)同電話講道:“好了,洗洗睡吧,安?!?/br> 電話結(jié)束后,郭深端著何曉的手機呆愣半晌。他明明記得這個電話號碼是他自己存進去的,只是這才幾個月,備注就被換做“長白山”了,要不是他直接撥通自己的號碼,恐怕翻遍通訊錄都找不到自己。 天色微微有了亮光,環(huán)衛(wèi)工人們已經(jīng)開始工作,他望著整個城市的睡眼朦朧,嘴角已在不經(jīng)意間緩緩翹起。沒有人絕對冰冷,也沒有人絕對無情,那些自認冰冷無情的人,只是還沒碰到讓自己甘心融化的人。而他郭深,何其幸運。 挨過了幾個微冷的冬夜,終于有點要過年的意思了??墒巧蚰@貪玩的,每天一睜眼睛就念叨著想老師了。申晨趕巧,給她打電話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