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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還在半空中握著拳頭。那是什么樣的拳頭呢? “沒有握得很緊,卻也看得出筋骨分明?!鄙蚰敕昼姷陌V傻,總結(jié)出這樣一句說給了楊貴妃聽。 “就她那小拳頭,打我一拳跟撓癢癢似的,還總是想著打敗我。”楊禹桓坐直身子,握握自己的拳頭,又對著空氣揮了揮,繼而抬頭看著沈沫沫說。 “告訴你,你這樣看著我,可是非常有危險的,因為你隨時可能愛上我?!鄙蚰呓鼦钣砘?,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他的眼睛。 楊禹桓此刻腦子里火花四射,瞬間短路。他呆了,什么跟什么?怎么聽起來好像電視劇里的告白一樣?“沫…沫沫,你說啥呢?”他意識到自己一瞬間就懵了,結(jié)結(jié)巴巴趕緊找話。 “哈哈,貴妃,你臉紅什么!”沈沫沫忽然笑起來,“我在念曉曉喜歡的張國榮??!” “我去!你嚇?biāo)牢伊?!不帶這么玩的!”楊禹桓叫苦連天,念叨著遇人不淑遇人不淑,歪頭倒在桌子上沒一會就睡著了。另一頭的何曉剛從衛(wèi)生間的人堆里擠出來,就被笑面虎一般的班主任,拉到辦公室里“話家常”去了,等她再次回到教室的時候,楊禹桓已經(jīng)在夢里和周公打上麻將了。 何曉站在他跟前看了一會,臉色忽然異常凝重。 下午的陽光慵懶的散落在他身上,男孩兒初顯棱角的臉上,尚存些許稚氣,但眉目間已然有了一股異于常人的硬氣。這畫面多唯美啊!可是呢?陽光一晃一晃中,壓著袖子的那半邊臉上什么玩意亮晶晶的?特么的楊禹桓這小子睡覺居然流哈喇子!自此,楊貴妃不再“美人出浴”,而是“哈喇子流星”! 楊禹桓不是沒有抗議過,只是他的抗議實在難以駁回事實,何曉只相信她眼睛所看到的東西。后來,他為了挽回自己的形象,以陪何曉喝酒這一條件作為籌碼,簽訂了種種不平等條約。何曉愛喝啤酒這個事兒,是何家上下都管不了的,沈沫沫和他也只好陪著。再者,何曉酒量大暫且不說,只她嗜酒成性這一特征,就讓楊禹桓怕的要命。他原以為何曉也就一個月喝個兩回三回的,然而后來他才發(fā)現(xiàn),何曉那是隔三差五就跑去喝一頓啊,饒是楊禹桓酒量好,也要喝出酒精肝了!但幸好,楊禹桓沒喝出什么事來,還被何曉列入“心術(shù)不正”的行列。 什么叫心術(shù)不正?這個詞在何曉的字典里的釋義簡單至極——能陪她喝酒喝盡興就算是志同道合了。 作者有話要說: 貴妃是個奇葩的人,請多關(guān)注! 第4章 第一章 迷藏 Chapter.4 暑假班結(jié)束那天,難得楊禹桓沒再叫她們“小丫頭”。 “行啊,曉曉,咱們這一屆你是狀元!太給老班長臉了!”楊禹桓拍拍何曉的肩膀,“你不得請客吃飯???喝點小酒慶祝一下啥的?” “你就認(rèn)得吃,你考成這樣還能不能跟我們混了?”沈沫沫先吭氣,有些氣憤他平時的不努力。 在何曉身邊能夠長久待著的人也就那么多,如果再少了一個……她會怎樣? “對啊,你還能不能跟我們混了?”沒等沈沫沫展開想象,何曉就接過話茬,繼續(xù)問道。 “不是,成績不好又不怪我!英語,又不是我母語,我可沒那天分學(xué)它;地理里面那些地方我也沒去過,怎么可能記得住??;再說歷史,那些人我也不認(rèn)識他們,跟他們打麻將我倒是樂意,考試就算了吧;還有政治,你知道政治老師賣噴壺,他一上課我都恨不得穿雨披。就這情況,我是真沒招,你們二位行行好放過我吧!”楊禹桓手舞足蹈,最后還學(xué)電視里拱拱手,作了一揖。 “我去你大爺?shù)臈钯F妃,你名字都是唐朝的,你還說你不認(rèn)識!”何曉笑得歡,但內(nèi)心卻沒有這么坦然。楊貴妃這名字,以后會不會還有別人這樣叫他? “我?楊禹桓!禹!大禹治水的禹!三聲的!”他指了指自己,雙手拖著下巴做出一朵花來。 “你知道大禹呀,那你歷史咋還不及格!”沈沫沫一只手拎住楊禹桓的耳朵,沖著他耳朵喊。 “我知道的他沒考!”楊禹桓不服氣,但也只能干瞪眼。 “簡直就是氣死人不償命!你小子,可能高中三年我們姐妹二人跟你沒緣了,好自為之吧!” 何曉從沈沫沫身邊拽過楊禹桓,摸摸他的頭發(fā),又拍拍腦門,惋惜道,“只是可惜,后宮缺人了?!?/br> “兄臺!咱們至此一別,有緣再會!”對于楊禹桓的中考成績,沈沫沫甩給他這樣一句話。 他沒什么其他表情,還是在笑?!澳?,你這樣太沒良心!” 何曉眼神幽怨的看著他,然后嘆了口氣說,“貴妃,你永遠(yuǎn)是我的貴妃!你在別的學(xué)校要是挨欺負(fù)了,記得告訴我,我?guī)湍闶帐八??!?/br> “嗯,還是曉曉長心了!” 楊禹桓沖沈沫沫吐舌頭,想借機(jī)會滅滅她的氣焰,可沒想到猝不及防,居然被她打了一拳。 何曉看著再次打鬧起來的兩個人,笑而不語。 A市的天氣變化異常,常常白天還是晴朗的,傍晚就大雨滂沱。所以每到這種天氣,路人便少之又少,而那些出門的也都是車來車往。 開學(xué)前一晚也是如此情形。 晚飯后,何曉和沈沫沫被家里趕出來置辦上課用的家當(dāng),直到晚上八點多,兩個人才從文具商場出來,晃晃悠悠的往回走。路上,她們途徑江濱公園,在那看了一會水,閑話家常。 忽然,有人朝她們跑過來,何曉還來不及防備自己被撞個七葷八素,手里便多了一樣?xùn)|西,然后那人逃也似的跑掉了。 “喂!沒長眼睛啊?”沈沫沫大叫。 “這誰的啊,就塞給我了?這人……這人不會是小偷吧!”正說著何曉就一個大跨步奔了出去,嚇得沈沫沫一個機(jī)靈。 “曉曉,你去哪?” “警局!” …… “姓名?” “何曉?!?/br> “性別?” “……” “啊!不好意思……” “沒事?!?/br> 對面的人民公仆扶了扶自己的眼鏡,然后又繼續(xù)道,“請問你說的塞,是怎么寫?” 何曉無奈的擦了一把汗,然后笑著拿過筆和本子,輕巧的寫了上去。好吧,這位雖說也是穿制服的,但是他怎么混進(jìn)來的呢?一段口供居然寫了二十分鐘之久。 正想著,門忽然吱嘎一聲開了,一個穿著黑色風(fēng)衣的男人走了進(jìn)來。 “喲,有美女在??!柱子,艷福不淺??!”他用玩世不恭的眼神,打量著何曉。“這位妹子可是有事?” “頭!這位妹子……不是!這位女士是來送這個的。”說著,那個被叫做柱子的小警察將皮包遞給男人,他接過反復(fù)看了兩眼,目光又落回何曉身上,看得何曉不太舒服。 “從哪來的?” “有人塞給我?!?/br> “在哪里?” “江濱公園?!?/br> “你還記不記得那個人長什么樣?” 問到這句時,何曉一愣,腦子里已經(jīng)開始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