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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陣勢,莫不是賭桌上贏不了,改成明搶了???” 鄺包天微微一笑:“幾位,賭局你們贏了,愿賭服輸你們可以把盧公子帶走?!?/br> 北陌上連忙說道:“那就謝謝鄺老板成全了,走!” 池小荷、顧成章、韓冬荀和盧瑟一聽趕緊順勢拔腿就想走,但是面前的一群壯漢卻紋絲不動,并沒有要讓路的意思,后路也被鄺包天和手下堵著。 鄺包天嘿嘿冷笑說道:“幾位,賭局已經(jīng)過去了,在下只是想留住幾位聊一聊另一件事情?!?/br> 盧瑟也急了眼,說道:“一人做事一人當(dāng)!我不能連累這位公子把傳家寶輸在這里,我跟你們回去!” 北陌上說道:“鄺老板既然能把賭檔做這么大,在京城又是幾乎一家獨(dú)大,想必是依靠契約精神愿賭服輸,不會是靠仗勢欺人吧?” 鄺包天:“當(dāng)然不是,我并不崇尚武力,賭是要靠智謀和技巧?,F(xiàn)在這個天下大亂,就是因?yàn)樘^于濫用武力,誰強(qiáng)壯誰占優(yōu)勢,我并不喜歡?!?/br> 池小荷看著鄺包天斯斯文文的樣子,又說出這番話來,不由得低聲對北陌上說道:“唉,你看這個鄺包天的樣子和言談,讓我想起另一個人來。” 北陌上聽完牽了牽嘴角,好似已經(jīng)知道答案的樣子,顧成章和韓冬荀卻耐不住性子問道:“像誰呀像誰呀?” 池小荷:“他簡直就是低配版的左煜真君啊,都是斯斯文文的書生模樣,只不過沒有左煜真君帥呀,但是也還不錯了,可惜了這人才在京城開賭檔,要是讓左煜真君看到又要點(diǎn)頭贊嘆,說要為他所用了?!?/br> 北陌上橫了她一眼:“左煜真君帥嗎?這個鄺包天帥嗎?” 鄺包天看著池小荷說道:“這位姑娘,你鬼點(diǎn)子最多,那么你也應(yīng)該知道我想談什么事情了?!?/br> 池小荷眉毛一挑,說道:“我當(dāng)然知道了!” 北陌上、顧成章和韓冬荀都不由自主摸向自己腰間的兵器,只等池小荷點(diǎn)破鄺包天要強(qiáng)搶玉朱雀的事情就動手,勢必是一場惡戰(zhàn),對方人多勢眾,而北陌上和顧成章也都是打妖怪斗斗法可以,對著打手,怕是只有一身武功的韓冬荀可以抵抗一陣子,所以心里都沒什么底。 正在心里嘀咕,卻聽池小荷大聲說道:“我當(dāng)然知道了!你是要強(qiáng)搶民女啊!救命啊救命啊非禮啦!鄺包天非禮我?。 ?/br> 鄺包天扶額:“姑娘你這戲演得有點(diǎn)過了吧!”但是反正都是談不攏,鄺包天一使眼色,打手們一擁而上,三五七個過來捉一個。 北陌上拿著鉞銘劍抵擋,才發(fā)現(xiàn)這鉞銘劍雖然是古劍又插在巨石上風(fēng)吹雨淋的幾十年,但卻削鐵如泥,只消得輕輕地一碰對方的兵器無論是什么都斷為兩截,靠著兵器占優(yōu)倒也勉強(qiáng)抵擋,打手們忌憚兵器厲害也無法太近身。 顧成章只有一柄辟邪木劍,rou搏了幾下就被幾個打手按在地上動彈不得。 只有韓冬荀使出尚武村的武藝來,閃轉(zhuǎn)騰挪的不曾吃的虧,奈何對方人數(shù)占優(yōu),一波一波地涌上來,再加上剛才扎了一個時辰的馬步,也漸漸體力不支。 只有池小荷還在尖叫非禮,周圍看熱鬧的人多,上前幫忙的沒有,因?yàn)檫@鄺包天雖然賭檔一家獨(dú)大,但是卻從不欺客,任何賭約都兌現(xiàn),所以口碑極好,看熱鬧的也都是以為北陌上、池小荷等幾個人是欠債不還或者輸急眼了耍賴的潑皮無賴。 鄺包天笑道:“這位姑娘,在下只想和你談一下那個玉朱雀,鬧成這樣何必呢?” 說著他漸漸走過來,離池小荷越來越逼近。 池小荷雙手緊緊攥著胸前的玉朱雀緊張的連連后退,鄺包天卻越逼越近。 這時候突然幾個身影從天而降,池小荷抬頭看,是剛才茶館里面那個拿一錠銀子換窗口位子,并且身穿宮中才有的軟胭紗的身份神秘的男子,還有他的幾個黑衣隨從。 池小荷不可思議地看著他們問道:“大俠,你們幾個都沒有吊威亞就從茶樓窗戶跳下來了呀?” 那男子話并不多,沒有理會池小荷的胡言亂語,只是微微把身體側(cè)了一側(cè),擋在池小荷身前,似乎是表明了立場,他要插手這件事情了。 剛才在茶館并沒有太注意,只是覺得這個男子是個高個子白面英俊小生,現(xiàn)在近距離才發(fā)現(xiàn)他簡直比普通人里面的高個子還要高很多,身形是邊塞民族才有的哪種壯碩,但臉龐看又是個皮膚白皙的漢人,年紀(jì)不過三十出頭卻有種老練的大將之風(fēng)的威嚴(yán)。 他的幾個黑衣手下也與眾不同,身姿一看就都是訓(xùn)練有素,雖然并不兇狠卻好似自帶著一股騰騰的殺氣,相比之下鄺包天的那些打手都變成了裝點(diǎn)門面的擺設(shè),雖然人數(shù)眾多,卻都被這個身份神秘的男子和他的隨從的氣場給鎮(zhèn)住了,竟然不由自主地都停了手。 鄺包天看著那幾個殺氣騰騰的黑衣隨從,見他們毫無話語,只是垂著眼瞼隨時待命的樣子,陽光打在他們臉上,在眼眶處投下了重重的陰影,他們面無表情,仿佛殺人機(jī)器。 鄺包天還是有些見識的,知道京城龍蛇混雜,這人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不能和他硬碰硬,于是喝退左右,拱手說道:“在下并沒有非禮這位姑娘,周圍的人都可以作證,是在下要和這幾位商量買一件東西。” 鄺包天說著話,他的打手們已經(jīng)紛紛退了回來,北陌上也就不再揮劍抵御。 顧成章也不再被按在地上,站起身來不服氣地拍打著身上的土,盧瑟一臉歉意地過去扶他。 韓冬荀也終于體力不支找了個石凳坐下來休息。 這時那個神秘男子終于開口說話:“商量?你的樣子不太像是商量?!?/br> 鄺包天臉色略有些不自然,說道:“這位姑娘掛的那塊玉佩,是我娘子的。” 池小荷氣得跳腳:“什么你夫人的,這是我相公的!” 那個神秘男子聽了這句話略偏過頭斜了她一眼,池小荷知道他的內(nèi)心臺詞是“姑娘你剛才在茶館里不是說要嫁個封侯拜相嗎?怎么又有相公了?” 池小荷登時紅了臉嘴里嘀咕:“看什么嘛……”,然后故意避開那個神秘男子的目光,繼續(xù)對著鄺包天說道:“鄺老板,一開始你是想靠賭來要我的玉朱雀,后來要明搶,現(xiàn)在又改成騙了?” 鄺包天說道:“這件事,的確說起來有點(diǎn)不可思議,你們看——”說著鄺包天伸手從胸前也拽出一塊玉佩來,周圍人一陣驚呼,連北陌上、池小荷等人看了都一時說不出話來,原來鄺包天手里拽出來的玉佩,和池小荷掛的玉朱雀一模一樣,只不過池小荷的玉朱雀打過妖怪之后變成紅色,鄺包天那只還是通透碧綠的。 鄺包天說道:“這是我夫人的傳家之物,她說有四塊,其它三塊遺失了。今天有幸能遇到想同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