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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兒?”不知道為什么,于嘉茂心里邊總有點不太好的預(yù)感, 皺著眉問:“那一個放煙花的人, 是你?” 姜子安心里同樣不安:“那另一個, 就是你了?” 誰都沒有正面回答對方的問題,拘留室里一片詭異的沉默。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一起抬頭,稱呼脫口而出。 “顏顏最美麗?” “皇上最威武?” 四目相對,兩人面面相覷一會兒,終于同時露出吃了屎的神情。 知心好友變成死對頭,真是讓人膈應(yīng)的隔夜飯都能吐出來。 “我呸!” 姜子安冷笑:“于嘉茂你個賤人,學我創(chuàng)意!” “那不是你自己跟我說的嗎?”于嘉茂撇撇嘴,說:“還有我現(xiàn)在可后悔學你這狗屁創(chuàng)意了,不然現(xiàn)在蹲局子的就是你自個兒了吧呵呵呵呵?!?/br> “問題的關(guān)鍵是,”姜子安繼續(xù)冷笑:“現(xiàn)在你不是跟我一起蹲在局子里嗎。” 于嘉茂被噎住了,正想反擊一句,就聽外邊鐵窗被重重拍了一下。 “都老實點,三千字檢討寫完了???!” 那兩人同時萎靡下來:“沒有呢?!?/br> ……. 經(jīng)紀人三更半夜去撈人的時候,這倆人正哼哧哼哧的寫檢討,剛寫了兩千來字,就聽門被打開了,抬眼一看,就見兩個警察帶著自己經(jīng)紀人過來了,眼下老大的黑眼圈。 他們良知未泯,尚有天性,慚愧的低下了頭。 經(jīng)紀人能帶這種頂級流量,或多或少都有點關(guān)系,上下打點,確定消息不會傳出去之后,才帶著自己旗下的倒霉孩子走人。 “……你,”姜子安有點不好意思的問:“你怎么知道我進了局子的?”他剛被拘留,手機就被沒收了,也沒法通知人。 另一頭,于嘉茂也問了同樣的問題。 “還能是誰呢,”經(jīng)紀人皮笑rou不笑:“當然是顏生給我打的電話了?!?/br> 姜子安頓了頓問:“……我是不是丟人了?” “哪兒能啊,”經(jīng)紀人僵硬的笑:“你能意識到這一點,說明還是有一點羞恥心的?!?/br> 姜子安:“……” 于嘉茂也問:“我的表白是不是泡湯了?” 經(jīng)紀人彈了彈指甲,陰森森的說:“我要是你,三十年之內(nèi),可能不會出現(xiàn)在顏生面前,因為太丟臉了呢呵呵呵呵?!?/br> 于嘉茂:“……” 夜風真是冷啊。 …… 自從煙花事件之后,于嘉茂和姜子安就暫時從顏生的世界里消失了,不僅日常見不到,連討論組里都很少說話了。 米蘭在歐洲度假,大把的空閑時間,往群里邊分享照片時,還不忘問一句那倆人去哪兒了,結(jié)果問了一圈兒,都沒人知道。 那倆人對顏生的心思昭然若揭,其余幾個人其實也都能看出來,她覺得有點不對勁,私敲顏生,含蓄的問了幾句。 顏生能怎么說呢,只能說她隱約聽了一耳朵,那倆人好像要閉關(guān)深造,準備接下來的工作,米蘭半信半疑,但好歹給糊弄過去了。 她的新片正式開拍,舉行開機儀式時,國內(nèi)一線媒體就到了十幾家。 燕滎是老一代導演,很有聲望,幾個主演也很有號召力,這種場合就是你好我好大家好,順順當當?shù)牡浇Y(jié)束,也沒出什么幺蛾子。 按照的劇情,柳家大小姐已經(jīng)出嫁,她的婚姻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時代產(chǎn)物,雖然門當戶對,但是并不幸福,顏生飾演的二小姐因為接受了新思潮的影響,又見到j(luò)iejie的不幸人生,拒絕被父母安排婚姻,偷偷離開家門,到了一所小學任教,也是在這里,她找到了自己的歸宿。 既然是小學教師,那導演組當然會安排小學生進行客串,燕滎找了關(guān)系,請群一年級學生做群演,連服裝都復(fù)制了民國時候的設(shè)計和式樣。 “有幾個你跟小孩子們交流的鏡頭,要有感情才行,”燕滎說:“這幾天多相處一下?!?/br> 現(xiàn)在是假期,孩子們都沒課,他們都不大,對于電影的了解也不多,知道自己可能會出現(xiàn)在大屏幕上,就能開開心心的笑很久。 燕滎還怕顏生嫌棄小孩子吵,沒辦法溝通,沒想到他們居然處的不錯,唱唱兒歌,背背三字經(jīng),孩子們圍著她顏生jiejie顏生jiejie叫個不停。 七月的天氣很熱,她帶著一群孩子到樹下乘涼,歡笑聲叫人不由自主的望過去。 她好像就是有這種本事,在哪里都熠熠生輝,永遠能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鄭芝芝人情練達,相處起來挺舒服的,她會說好話,但也不至于讓人覺得諂媚厭惡,飲水機就在樹下,她過去接水,輕輕拿手肘碰了她一下,示意顏生往右邊看。 女三號任冰手里拿著杯飲料,臉色不太好看,牙齒咬著習慣,好久都沒動一下。 她剛在國外拿了大獎,最近風頭很勁,要不是早就談好了合約,還真不會再要這個女三。 “任冰挺喜歡俞南石的,” 鄭芝芝小聲說:“好像還打算追他。” 有些事,只需要一句話就能挑明。 俞南石就是劇情里面柳家二小姐歸宿的飾演者,還有…… 他就是三更半夜穿浴袍到顏生房門前的小年輕。 任冰出道有幾年了,走的是御姐風,皮膚略微帶點巧克力色,性感中帶點魅惑,沒想到會喜歡俞南石這種軟軟的、類似于小兔子的人。 顏生笑著跟鄭芝芝道了聲謝。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罷了。 俞南石剛出道沒多久,靈氣十足,但閱歷稍差,總是差點火候。 他是新人,戲份不算太多,對手戲大多都是跟顏生在一起,每每出了問題,燕滎都叫顏生給他講。 燕滎不跟張導一樣嚴肅,時不時的還愛開個玩笑,這天看俞南石又出了問題,就說:“你是不是故意出錯,好叫顏生教你???追女孩子不是這么來的?!?/br> 其余人都笑了,俞南石有點不好意思,顏生則無所謂的笑。 這天散的早,顏生吃完晚飯看還有段時間,就出去跑步了。 劇組跟附近一所學校簽了合同,趁暑假征用,剛好有cao場可以鍛煉,她去跑了十幾圈,拿毛巾擦了汗,慢悠悠的往酒店走。 任冰在酒店前的梧桐樹下邊,看她過來,主動過去問:“能打擾你幾分鐘嗎?” 顏生一怔:“怎么?” “你,”任冰猶豫一下,問:“你喜歡俞南石嗎?” 顏生笑了:“比起男朋友,他更適合做弟弟?!?/br> 天色已經(jīng)黑色,梧桐樹邊的路燈已經(jīng)亮了,任冰看見她眼睛里有光在閃耀,比天上的月亮還要皎潔,不知怎么,忽然說不出話來了。 她比月色還要迷人。 “你喜歡他?”顏生拿毛巾擦了擦鬢角的汗:“那就去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