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憫,外人口里的懂事,同學的看不起與譏笑…… 終于要圓滿下來了,從此他們也會有一個正常又溫馨的家。 不像上海的大復式,蘇州的這一套房子,小巧又精致,竟然只有兩房兩廳。 喬以清一面推著她往屋內(nèi)走,一面瞟了瞟這屋,還不錯,她應(yīng)該會喜歡,不枉之前他親自花時間盯裝修。 到沙發(fā)邊,喬以清把她按下,“先坐一會兒,我去給你倒水?!?/br> 宋清瑜還沒來得及說不用了,他已經(jīng)溜了。 廚房里的喬以清一面倒水,一面出神。 “滿了滿了。”細膩的女聲,打斷了他的神思。 “你在想什么?”宋清瑜好奇地打量著他,看著滿溢出來的水,指了指。 喬以清失笑,用干凈的抹布擦了擦。 “我?guī)闳タ匆粋€東西?!?/br> 他卻不給她機會了,連水也不喝了,直接拉著她往臥室里走去。 臥室的門被推開的時候,入眼的只有醒目的紅。 滿地的紅玫瑰花瓣,厚厚實實鋪了一層,還有正紅色的床品,正紅色的吉娃娃,正紅色的蠟燭,正紅色的喜字…… 一切不言而喻。 宋清瑜捂住嘴巴,看向他,“所以你昨天……” 他微微點了點頭。 所以昨天,他并不是回上海處理公事,而是在準備這些。 她忽然不敢往臥室里走了,這樣美麗的吉色,她不敢打擾。 他的眼里卻帶了鼓勵,她只能邁著小步往前踩了一腳,不出所料,軟軟的,甚至能感受到花瓣炸裂的聲音。 他卻還是推著她往前走,然后反手帶上門,紅色的蠟燭被點燃,原本昏暗的臥室閃動著溫柔的燭光。 喬以清在她面前站定,一臉柔和,還帶了些寵溺的笑。 “用如今的話來說我,就是直男癌,不懂浪漫,更不懂口紅色號……但是清瑜,我會慢慢學,也許開始會做的不好,但是請你多擔待一下好不好?” 他的聲音那么溫柔,那么讓人沉醉,就像濃郁的佳釀,她根本不可能拒絕。 她拼命地點頭,拼命點頭。 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巧的盒子,是每個女孩都曾想象過的blingbling。 “這一幕,你知道我等了多久,但做這個決定之前,我還是認真又慎重的考慮過,結(jié)婚不僅僅是為了讓長輩安心,也不是為了讓愛情有一個結(jié)果,只是因為我愛你,希望可以和你共渡余生。所以清瑜你愿不愿意給我一個機會,照顧你呵護你一輩子?” 他單膝跪下,每一個字都是帶著笑吐出的,可又都那么鄭重。 她用手扶他,感受到一絲顫意,眼眶有些熱,急忙道,“你快起來。” “傻瓜,這是求婚呢,誰會站著。”他還是在笑,可宋清瑜知道他是有些緊張的。 “我答應(yīng)你,怎么會不同意呢,你快起來?!?/br> 背燈和月就花陰,已是十年蹤跡十年心。 她還是忍不住哭了。在誰都不知道的時候,這個人已經(jīng)占據(jù)她全部的心房,再也容不下其他人。 因為無言的默契,不管是扯證還是婚禮都來的很快。因為宋佩要等不了了。 婚禮那天,秋陽正好,宋清瑜挽著父親的手臂,緩步向他走去。 杜柏青的眼淚有些抑制不住,他根本不敢奢求,還能參加女兒的婚禮??珊⒆舆€是讓他來了,讓他做回她的父親。 從前俊朗高大的父親,如今卻老淚縱橫,華發(fā)層生。 “哭什么?” 宋清瑜不敢多說,只輕輕一句,她不會安慰人,只有這一句。 聽到女兒的話,杜柏青把淚收回去,強撐著笑。 盡頭的那個人,一身黑色的燕尾服,像一顆青松挺立在那里,正笑盈盈地等著他的新娘。等了很多年的新娘。 …… 宋佩終還是沒有熬過那個冬天,但她走的很安詳,一點不甘與不忿都沒有。 雖然病痛折磨的她再不復從前的風華,但她那顆赤子之心從沒變過,她將終生所有積蓄、財產(chǎn)連同父輩積攢的珍稀古籍和古玩全部捐出。 喬以清也借著她的名義捐了一個億給希望工程,專用于農(nóng)村留守兒童的教育問題。 出殯的那天,人多的出奇,宋清瑜和作為半子的喬以清只知不停地鞠躬道謝。 宋清瑜第一次知道,在她不知道的時候,她的mama做了那么多。 她資助了許多貧困大學生,多年來也捐了很多書籍給老家的孩子,還去山區(qū)支過教,也集資帶頭在多年未歸的故鄉(xiāng)建了一所小學,帶過的學生沒有說她不盡職盡責的,相處過的同事沒有一個不說她認真的…… 而那些她幫助過的人,也都沒有忘記她,她永遠都是人們心中那個美麗優(yōu)雅,大方心善的宋老師,宋教授。 而先人的榮光也將一直激勵他們前進。 一年后。 萬眾矚目的金像獎再次如約而至,宋清瑜因為電影提名最佳女主角,這是她沒想到的,也是大家都沒想到的。 臥室里,前一晚歡愛后的曖昧氣息還沒有完全消散,宋清瑜又一次擁住枕邊人的腰。 “你真的不陪我去嗎?” 女子的嬌聲軟語,叫喬以清又有些意動,但也知道昨晚實在太過放肆,當下也只是摟住她。 “嗯,要去倫敦出差,你知道建霖他家那位要生了,這個案子又比較重要,我不放心讓別人去?!?/br> 說完還是忍不住親了親她潔白的額頭,“乖,我老婆最棒了,一個電影節(jié)而已,絕對可以氣勢逼人?!?/br> 宋清瑜切了一聲,又忍不住哼哼了兩聲,“我知道,結(jié)了婚吃到嘴里去了,我就成了一根草?!?/br> 其實這話也只是說的玩玩而已,喬以清對她從來都是當祖宗一樣供著。只她自己很少開口要求他什么罷了,可這少有的一回偏就叫人拒絕了,她不可要生氣嗎? 但宋清瑜也知道自己好像有點不講理,只不過一個電影節(jié)而已,從前又不是沒有自己隨劇組去過,何必這次就一定要拉上他呢?他的忙碌,別人不知道,她還能不知道嗎? “好了,清瑜,我知道這次的電影節(jié)對你來說意義非凡,但……” 話沒說完,又被打斷了。 “我知道你忙,不能強求你,但我覺得我好像越來越任性了,你會不會覺得很煩???” 她的眼睛忽閃忽閃的,惹人憐愛極了,喬以清差一點就忍不住說出真相了,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你個小傻瓜,整天都在想什么呢,嗯?我什么時候覺得你煩過?!?/br> 他忍不住親了親她的唇角,話里話外又都是寵溺,外人一定想象不到,原來喬以清是這樣的一個妻奴。 他的話無疑取悅了宋清瑜,好吧,即便說她傻,她也愿意聽,親了親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