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5
一場鴻門宴,她可能確實要栽在這里了。李閱終究還是不肯放過她,就同這人一樣。 “你恐怕太高估自己了?!?/br> 輸人不輸陣,宋清瑜知道今天自己也許不能好好走出這個門了,但是素來的驕傲不允許她低頭,也不允許她說軟話求饒。 那長相陰柔的男子聽罷,有些鄙夷地嗤笑了一聲,松開了對她的禁錮,一手卻又快速劃過她的下巴,“你果然自負(fù)地不得了,不過我喜歡?!?/br> 那種惡心的感覺越來越深,宋清瑜抬手用力打掉他的手,“不要用你的臟手摸我?!?/br> “你怎的知道它臟,你用過?”男人仍然是那不緊不慢的語速,可卻添了些曖昧。 宋清瑜不欲與他廢話,倘若一定要交代在這里,那么她寧愿死,也不愿屈服,這么一個惡心的人。 她提起腳往門口走,卻又一把被那人抓回來。 “你走得了?”他的語氣終于變得陰沉,目光也開始陰鷙,“不要想著逃,你跑不了的?!?/br> 還沒有回過神來,兩個耳光已經(jīng)招呼到了宋清瑜瑩玉般的臉上,火辣辣的,從沒人這樣打過她,她也被激怒。 用高跟鞋狠狠踢著那人,她無比后悔當(dāng)時沒有好好跟著喬以善那個跆拳道黑帶高手好好學(xué)一學(xué)女子防身術(shù)。 那男人被踢得惱羞成怒,又要再打她耳光卻被她靈巧躲過,他露出瘆人的笑,“我為何要與你浪費時間?” 他一把扛起宋清瑜往里走,全然不理她的掙扎,宋清瑜的淚都要流出來了,這樣的圈子,她為什么當(dāng)時擠破了頭也要進。 走廊外卻突然響起阿容的聲音,她狂喊著清瑜姐,那男人聽見也是一怔,但宋清瑜搶在他采取行動之前拼命大喊了兩聲阿容。 男人放下宋清瑜,以極快的速度又給了她兩巴掌,“讓你喊,不要給臉不要臉,你當(dāng)真如此冰清玉潔高不可攀?還是因為我上次錢給的不多吧,不過一個女表子罷了……” 他說的難聽極了,各種污穢的言辭,不堪入耳。 他用一手捂住她的嘴,有些急不可耐地把她抵在墻上,低頭開始用另一手撕扯她的衣衫。 阿容當(dāng)然聽見了那兩聲,可卻辨不出方向,無奈之下,她找進劇組的包間,欲求助于人。 包間里的劇組眾人一臉不解看著她,她解釋原因,眾人驚錯之余卻不敢動。 這明顯就是一個陰謀,哪里有這般巧的事,他們今日聚餐,那人剛好就堵在這里,這陰謀到底出自誰手,聰明的人微微動動腦子就知道了。唯有身邊人,才可能透漏宋清瑜的行蹤,而這身邊人顯然就是李閱,再加上一些傳言,這些人越發(fā)篤定,但卻依舊屏息站在那處,為了明哲保身不得罪李閱,他們并不敢動。 少頃阿容恨恨看了兩眼,便急速離開,報警已是來不及,她循著剛剛聽到的聲音敲開兩個包房的門,都被打開,滿屋正常,客人看怪人一般看阿容,罵罵咧咧把她打發(fā)走。 幾個仍有些良知的男女演員終于跟了出來,同她一起行動,這陣勢招來好幾個服務(wù)員,她們阻攔著阿容的行動,可卻被演員們攔住。 終于尋到,阿容沒敲門就已聽見里面?zhèn)鱽淼牧阈锹曇簦统鲆粡埿】?,沒兩下那門被旋開。 阿容從來沒像此刻這般想要感謝她那個酒鬼父親,他并不是個什么好人,從前唯一好好干過的就是開鎖,雖然后來也因為懶惰沒做下去,但幼時看他開鎖的記憶仍然銘刻于心,這樣的小鎖難不倒她。 門內(nèi)的宋清瑜衣衫凌亂,雙手被緊緊禁錮,腳卻在不斷踢打那人,那人滿臉陰沉,灰色的西褲滿是被踢打的褶皺。 門開了,里面的動作自然也停下了,阿容望見這一幕,頓時怒火中燒,抄起桌上的酒瓶,二話不說,在那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時直接給他爆了頭。 砰的一聲,鮮血瞬間四溢,那人沒說話,反倒露出詭異的笑容,越發(fā)激怒了阿容,她顧不得安慰帶走宋清瑜,用又一個酒瓶忽得砸到了那人頭上。 屋外跟來的幾個演員和服務(wù)員看得目瞪口呆,值班經(jīng)理緩過神來,立馬報了警。 阿容好似仍不解氣,又往那人身上招呼,那人自然已被激怒,也欲還手,但也許是煙酒女色早掏空了他的身體,也許是與宋清瑜長久的糾纏耗盡了體力,他并不是阿容的對手。 阿容個子雖不高,但勁兒卻大,也許是從小在家一直做事的緣故,她手勁兒歷來驚人,否則當(dāng)初也不會應(yīng)聘干這對體力要求很高的藝人助理的工作。 兩個人的打斗中,阿容顯然占了上風(fēng),她沒有如喬以善跆拳道里用得那些極具規(guī)矩的套路,只是手腳并用全往那人身上打,若不是宋清瑜回過神來,攔住她,只怕她還要打下去一發(fā)不可收拾。 那男人嘴里又開始吐出些不著調(diào)的臟話,頭上的鮮血仍在流,他也好似渾不在意,只用手擦了擦嘴角。 阿容脫下了上面的外套,遞給宋清瑜,觸及到她的手時,感覺到的是她的身體仍在顫抖。 她面無表情,唇無血色,頭發(fā)也凌亂地散著,但依然不失往日氣勢,不哭不鬧,套上阿容的外套,機械地往外走,不理那男人的罵咧叫嚷聲。阿容跟在她的身后,門口的演員都沒說話,自動開道。 作者有話要說: 深夜更文的作者~ 一切狗血都是為了劇情,一切狗血都是為了劇情,一切狗血都是為了劇情,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不停告訴自己,emmm,還好還好,也不是非常小白,不能改文不能改文。 ☆、知曉 服務(wù)員和經(jīng)理卻攔住了她們,“小姐,我不管你們到底怎么回事,但請你留下,我們已經(jīng)報警了,那個人是你們動手打的,你們不能跑?!?/br> 宋清瑜又機械地停在門口,阿容的腳步也是一滯。 “我不跑,我等警察來?!彼吻彖さ穆曇艉芾潇o,甚至是冷硬,讓人感覺不到一絲溫度。 屋外圍過來的人越來越多,這部戲里,她飾演的不過是一個女n號,漫長的拍攝期里沒得到過的關(guān)注,今天全來了,雖然不合時宜。宋清瑜看著滿屋的人,嘴角露出有些玩味的冷笑。 但好在圍過來的都是劇組的人,導(dǎo)演也終于軟下心腸,讓他們不許亂拍亂說話。 這樣的事傳出去,不管怎樣,對宋清瑜的影響都不會好,事實會在一傳十、十傳百中被虛化,最終誰也認(rèn)不清。 隨著一道驚呼聲,那男人倒地不起,好像是暈了過去,頭上的鮮血也暈散在白色的地磚上,刺眼醒目。 眾人七嘴八舌還沒來得及商討個法子出來,警察已經(jīng)姍姍來遲。 跟著警察到醫(yī)院急診科時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阿容與宋清瑜并肩走著,身后跟著一個警察。她面目清冷,目不斜視地往前走,身上緊緊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