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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子上,一本正經(jīng)的問。 宋清瑜看了看一旁的阿容和化妝師,都在憋笑,她實在不忍心打碎陳慶僅剩的那點威嚴(yán),只能點頭說是,陳慶滿意地拿著他的杯子離開。 “就是這樣呀,你說我冤不冤?”宋清瑜躺在酒店的床上,拿著手機(jī)給閨密喬以善講著她今天的遭遇。 “不冤,人家導(dǎo)演說得對,你肯定攛掇過別人不好好拍戲?!眴桃陨圃谀沁叴笮?,一點不給發(fā)小留情面。 “喬以善,你哪邊的?以后不要讓我給你帶明星簽名照了。”宋清瑜躺在床上,外面烏云蓋頂,似乎要有一場暴風(fēng)雨。 “哪邊都不是?!眴桃陨乒首鳑鰶龅拈_口,兩個人又說笑了一會兒,以善只覺得心里有只貓在撓似的,實在難忍。 “宋清瑜,你為什么不告訴我,你和我二哥在一起了?!币陨茊柕猛蝗唬Z氣也悶悶的,讓人猜不透她此刻心緒到底如何。 宋清瑜愣了一下,片刻才意識到她說了什么,“你知道了呀。” 以善有些傲嬌的應(yīng)了一聲,“喬以陽那個妻寶男說漏了嘴?!?/br> 妻寶男,宋清瑜被這個詞驚到了一瞬,但馬上就恢復(fù)了神智,“我不想這么早就讓大家都知道,我們只是試一試?!?/br> 以善不知道咕噥了一句什么,宋清瑜沒聽清楚,但隔著電話都感受到了以善的高興。 “這么開心?”宋清瑜也含著笑問她。 “還好,我就是想知道自動打臉疼不疼。”喬以善的語氣有點賤賤的,與她一貫灑脫可愛的性子不太像,實在太招人厭了。 不過宋清瑜也因著她的話想起來,去年的這個時候自己還在以善面前信誓旦旦說過,和喬以清這輩子都沒可能,可今年……世事難料。 “你先不要告訴長輩們,”宋清瑜覺得自己需要囑托囑托發(fā)小。 “我知道,你們才剛開始嘛?!币陨普f這話時帶著明顯的打趣,宋清瑜倒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談戀愛最怕的就是這樣,對象是熟人,身邊的人彼此也都認(rèn)識,然后大家都會開始挑逗這段關(guān)系,讓你窘迫。 “你放心好啦,”以善又頓了頓,似乎在醞釀情緒,“魚兒,我心里有數(shù)的,長輩們那邊到時候你們自己通知吧,我不會多嘴的,那個妻寶男也不會多嘴的,你好好和我二哥談,他真的挺適合你?!?/br> 以善的話一如既往直來直去,就如同之前也說過的做人要憑良心,不能傷她二哥的心。 這句話曾經(jīng)像一根刺插在宋清瑜心上,讓她在午夜夢回時被驚醒,讓她失望,可今天再聽到這些,她好像一點感覺也沒有了,這只是一個好朋友對另一個好朋友的忠勸,無關(guān)其他。 “他去法國出差了你知道嗎?”喬以善問。 “我知道?!辈还庵浪チ朔▏霾?,還接到電話讓等著他回來呢,想到這里宋清瑜更覺得今天的經(jīng)歷十分可笑,因為他一句等我回來,她便亂了心智,連戲都集中不了精神去拍,真是如同十四五歲的小姑娘,輕易便被震住。 結(jié)束和喬以善的通話,宋清瑜躺在床上,這些天的一幕幕不斷在腦海里回放,常常淺笑的喬以清、溫和有禮的喬以清、時不時一兩句sao話的喬以清…… 到底哪一個才是真的喬以清,每一個他都好陌生,她都沒有見過沒有接觸過,但卻一點也不反感,反而覺得有些隱秘的貪戀。 “要記得早去早回,只有兩天時間。”陳慶如同老媽子一般,不停重復(fù)這句話。 由徐森執(zhí)導(dǎo),向梓然與晏興聯(lián)袂主演,宋清瑜擔(dān)任女三號的古裝言情劇要開始播出了,所以各路主創(chuàng)要再度集合進(jìn)行宣傳了。 拍攝那部戲的記憶仿佛就是昨天,可眨眼間竟然要播了,宋清瑜覺得不可思議。但徐森憑借廣泛的人脈與過硬的能力,這電視劇確實過審要播放了。 這于宋清瑜而言是個好事,有一定的曝光度,但陳慶不這樣覺得,他覺得宋清瑜是天生的電影臉,電視劇不適合她,而且這電視劇格局也低了,最重要的是拍攝進(jìn)入了最佳狀態(tài),可女主角竟然要溜。 “您放心,我兩天之后一定回來?!彼吻彖げ挥浀眠@句話,她已經(jīng)說了多少次,只記得每次說完都告誡自己不要再說,自己都煩膩了。 上海是宣傳的第一站,也是宋清瑜要參加的唯二之一。 再見向梓然,宋清瑜覺得自己是放下了,起碼不會想著沒格調(diào)的去和她吵架。但向梓然顯然不這樣覺得,自從見了面,她仍總是說一些夾槍帶炮,含沙射影的話。 而晏興仿佛忘了那天的不愉快,依舊主動找上來和宋清瑜搭話,出于禮貌宋清瑜隨便應(yīng)了他兩句,卻不想他似乎毫無感覺,依舊在她耳邊聒噪個不停,正在宋清瑜準(zhǔn)備起身離開時,晏興突然說了一句:“我竟沒想到,你認(rèn)識LY資本的喬總?!?/br> 他說的曖昧,讓人遐想連篇。 “我想你沒有任何權(quán)利干涉我的社交圈吧,我認(rèn)識誰都和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br> 宋清瑜不知道他從哪知道了喬以清的身份,也不想知道他在心里陰暗的聯(lián)想到了什么,但她不允許任何人抹黑她與喬以清的關(guān)系。 “我真的不知道你一直傲個什么勁兒,你和別人有什么差別呢,還不是一樣靠的是床上的手段?!标膛d說的鄙棄,眼睛還在她身上轉(zhuǎn)了兩下。 若非今天場合特殊,宋清瑜想她一定要給這渣男一巴掌,極力壓制心里的怒氣,宋清瑜理了理身上的長裙,離開后臺這一是非之地。 她忽然很想聽到喬以清的聲音,問一問他工作是否順利,歸期又是何時。 這么想著便也這么做了,電話被接通的時候,宋清瑜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雖然他上次說讓她記得聯(lián)系他,可是每一次的電話仍都是他主動打來的。 “清瑜?”喬以清覺得詫異,這姑娘打來電話怎么又不說話了。 宋清瑜被喚回神,應(yīng)了一聲嗯。 “怎么了,發(fā)生了什么事?”喬以清問,在他心里倘若沒有極大的事,恐怕她不會給自己打電話。 宋清瑜倒覺得有些哭笑不得,“沒有,我很好,”她想了想還是問出口:“你什么時候回國?” 喬以清一邊笑著簽署助理送來的文件,一邊回她:“今天上午剛到的浦東機(jī)場,現(xiàn)在在公司?!?/br> 簽完文件他抬手示意助理離開,他給自己倒了杯咖啡,“你在哪?我待會來接你。” 宋清瑜前兩天便和他說了今天會來上海宣傳,所以他才會加急處理完法國的事趕回來。 作者有話要說: 諸事不順 ☆、聯(lián)系 宋清瑜想了想還是把地址報給了他,“我這邊還沒有正式開始,你晚點再過來吧?!?/br> 喬以清應(yīng)了聲好,兩個人又閑聊了幾句,直到阿容過來喊人,宋清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