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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到了嗎?宋清瑜是什么樣的人,昨天勾搭同組的男演員,今天要打女一號。” 向梓然每一個字都說得很重,絲毫不顧及場合與影響,更不顧及形象,像一個瘋子胡亂咬人。 “夠了,這是在片場。”導(dǎo)演動了怒氣,這是少見的,之前不管向梓然怎么鬧,他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所以向梓然很是吃驚,嘴巴微張了一瞬,然后便對著宋清瑜怒目而視,劍拔弩張的氣氛仍然沒有松動。 “都弄好了嗎?還不快點準(zhǔn)備,不想拍的全給我滾蛋。” 導(dǎo)演怒吼一聲,烏泱泱的人群散開,宋清瑜瞥見門口一抹黑色身影飛快溜走,可不妨礙她仍舊認(rèn)出了那人,是晏興的助理。 宋清瑜今天要拍的戲很簡單,甚至不需要什么搭檔,幾乎都是她獨自和生活了多年的皇宮告別。 精致奢華的皇家宮苑,落寞無奈的失寵公主,這出戲宋清瑜依然演得很到位。 這部戲拍了三個多月,她幾乎沒有離開過片場和酒店,每天兩點一線,都沉在其中,所以好像也理所當(dāng)然一樣比過去更深入角色一些。 幾乎不用去醞釀,感情已經(jīng)自然而然涌出來。 帶著訣別的心,她把皇宮轉(zhuǎn)了個遍,往事不斷浮現(xiàn),去世的父母,對李護(hù)從年幼便開始的糾纏,以及多年的求而不得…… 這場戲的最后一幕是落日的余輝里,身著華服的公主獨自站在合歡樹下,靜靜凝望遠(yuǎn)方,她的眼神堅定又倔強(qiáng)。 拍完這場戲,離殺青就不遠(yuǎn)了,宋清瑜松了一口氣,換上自己的衣服。 她穿著簡單的駝色風(fēng)衣,頭發(fā)有些凌亂的披散著,隨手便順了兩下,然后往遠(yuǎn)處走去。 “怎么了?嚇?biāo)牢伊?。”曲靖嘴里說著被嚇著了,面上卻帶了些笑,眉眼彎彎的,讓人看了止不住的想欺負(fù)。 “一起喝杯咖啡吧!”一點也不熱絡(luò),反倒有些僵硬。 曲靖大概有些意外,看了她兩眼,才連忙說好。于是女三號帶著一位化妝師翹班了,逃離了現(xiàn)場。 阿容開著車,平穩(wěn)地行進(jìn)在馬路上,正是午后,陽光正盛,坐在后排的兩個人卻都打開窗,享受著春日里的溫暖。 咖啡廳是古樸的英式風(fēng)格,曲靖熟門熟路地領(lǐng)著宋清瑜往里走,最終在角落里停下,揮了揮手,“阿容meimei,我和你的清瑜jiejie單獨聊一聊,你在那邊喝喝咖啡,吃吃甜品,靖jiejie請客?!?/br> 曲靖的聲音很柔,眼睛也似一泓清泉,她略帶俏皮地眨了眨,更添了些不符合年紀(jì)的甜美。 “我只叫清瑜jiejie?!卑⑷蓦y得大膽了一回,敢和不熟悉的人說話。 宋清瑜點了點頭,示意她去那邊坐著,又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 微微抿了抿,宋清瑜便覺得這家咖啡廳的英式紅茶做的極好,可又真奇怪,明明是咖啡館,服務(wù)生卻說紅茶是招牌。 “我很意外,你約我喝咖啡?!鼻傅穆曇舯粷獯嫉目ú计嬷Z裹著,但還是聽得出她很高興。 “清瑜,允許我重新做一次自我介紹?!鼻割D了頓,清了清嗓子,“你好,我是曲靖,你的腦殘粉。” 宋清瑜想到了開頭,卻沒想到結(jié)尾,整個下午,都在號稱是她腦殘粉的曲靖的各種狂轟亂炸中度過。 “哇哇哇,將軍,原來你不節(jié)食啊~” “哇哇哇,原來你mama真的是大學(xué)教授啊~” “哇哇哇,你真的學(xué)芭蕾很多年啊~” …… 原本是想感激她在這兩天對自己的維護(hù)與關(guān)照,但是事情發(fā)展到這種態(tài)勢,好像也很好,宋清瑜已經(jīng)很久沒有再接觸到這樣真實的人了。 “總之,謝謝你。”回到片場前,宋清瑜看著眼前生動活潑的曲靖,很真誠地說。 “你不要謝我,你都說了我是你的人?!鼻刚f這話時,帶了點小嬌羞,也有些得意。 宋清瑜被她噎住了,感覺是自作自受,明明是堵向梓然的一句話,可偏偏此刻被這人…… 當(dāng)然她更不知道,新進(jìn)很火的藝人化妝師曲靖,為什么與人家傳的一點也不一樣,網(wǎng)上說她冷艷不可接近,還有圈內(nèi)人說曲靖和宋清瑜的冷艷有的一拼,可今天…… 晚上劇組在海宇閣的聚餐并沒有因為早上的不愉快取消,相反比宋清瑜預(yù)想的更盛大,主要的演職人員幾乎都到場了,滿當(dāng)當(dāng)坐了整個包房。 按著規(guī)矩,大家一起碰了一杯,導(dǎo)演說了些體面話,然后就是自由發(fā)揮,敬導(dǎo)演的敬搭檔的…… 宋清瑜感受到向梓然的眼神時不時在她身上逡巡,非常不好受,她沒說話,只是一個淡淡的眼神掃了她一眼。 然后她的世界消停了一會兒。 向梓然主動敬了晏興一杯,男主角略帶矜持的接受了,然后便有人起哄,其實這再常見不過了,但偏偏故事的主角搭腔了。 “我哪里配得上梓然。” 晏興帶著微薄的醉意,似笑非笑說。 向梓然又看了過來,帶了挑釁帶了勝利者的驕傲。 宋清瑜感到無奈,一個晏興而已,她真的看不上,也是到此刻,她才大概意識到向梓然為什么今天要和她鬧,以及說她勾搭劇組男演員又是因誰。 依舊是如慣例一樣清冷地出聲致歉,然后在眾人或見慣不慣或吃驚的目送下,便堂而皇之地溜到了洗手間,卸了晚上因參加聚餐化的妝,宋清瑜握著手機(jī)悠緩?fù)庾摺?/br> 酒店過道里卻出現(xiàn)了不速之客,本該在包間的晏興堵住了宋清瑜。 “你這就要走了嗎?”語氣痞痞的,讓人不太舒服,再加之晏興晚上穿的粉色襯衫,宋清瑜便更覺得這人端著一副正人君子像,內(nèi)里恐怕十分風(fēng)流。 “有事要回去?!彼吻彖げ幌滩坏瓚?yīng)了一句。 “清瑜,我覺得我表現(xiàn)的很明顯了。” 宋清瑜幾乎要被他的聲音惡心吐了,他用自以為深情不倦的語氣說著,可聽在耳里卻叫人十分不適。 “我想向小姐更適合你?!彼吻彖つ椭詈笠环中宰哟鹬?,希望盡快打發(fā)走他,她自己不夠火沒人拍,可不代表眼前這位也如此啊,她實在不希望在明天的娛樂頭條里,自己和他扯上任何關(guān)系。 “你是在拒絕我嗎?”晏興好像被她的拒絕激到,語氣一下子變得充滿了陰霾。 宋清瑜沒有來得及開口。身后卻出現(xiàn)了一個熟悉的聲音,才聽過沒兩天。 “是的,她在拒絕你?!?/br> 喬以清的聲音如寒冰一般,震懾住晏興的一霎那,也震懾住了宋清瑜。 作者有話要說: 喬總來了,歡迎歡迎,依然是打滾求收藏和評論吶! 周末又來了,可以睡懶覺啦 ☆、履約 反過身,身著鐵灰色西服套裝的喬以清端肅地站在離她兩步遠(yuǎn)的地方,他面容依然很平靜,讓人看不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