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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zhèn)老字號訂了蛋糕, 又在沙鎮(zhèn)經(jīng)常和mama去的地方故地重游,唯一的是,因為地震后重建,整個沙鎮(zhèn)的設施雖比當年好很多,但也有很多回憶在那次的地震中,徹底消失。 逛了沒多久, 宋舒白便失了興趣, 七點就取了蛋糕獨自一人上山陪mama。 聊了一個小時的心里話,講了近年來發(fā)生的事,才開蛋糕。 心中突然想起黎墨不久前說的話:以后的生日都由我來陪你。 在宋舒白閉眼許愿時, 情緒一下崩潰就哭了出來。 她以為在這偏僻的地方?jīng)]人會來,在她失聲痛哭時,耳邊卻出現(xiàn)了黎墨的聲音叫她名字。 宋舒白有些驚愣,直到看到黎墨,她還沒法反應過來黎墨就在她眼前, 還……抱著她。 宋舒白曾經(jīng)對黎墨說過,在她出生的這一天,最開心的是家人,而最難受的,是mama。所以每年她的生日,她最最感謝最最要慶祝的就是mama,而不是為自己的生日而慶祝。 聽說生宋舒白時,宋mama差點難產(chǎn),產(chǎn)后恢復了好長時間,身體才慢慢好起來。 所以往后的每年,只要宋舒白生日都會在mama身邊,在宋mama去世后,宋舒白就算工作學習再忙,也抽時間來墓地陪mama過生日。 這件事只有黎墨知道。 他抱著她,懷里的人還在哭,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他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的哄著,拍著她后背,“沒事了,有我在?!?/br> 宋舒白不知在他懷里哭了多久,等把這些天一起堆積的委屈都哭了出來,才離開他,氣息微顫,“你怎么,知道我,在這?” 黎墨透著掛在那的手電筒看見她臉頰上的幾道淚痕,心下一緊,伸手幫她勾去眼淚,“我說過,我很了解你,不記得了?” 宋舒白微一眨眼,又一顆淚珠落下,黎墨見心疼極了,再一次把宋舒白按進懷里,“好了乖,別哭了,在岳母面前哭成這樣,等會岳母大人要家法伺候我了,嗯?” 宋舒白在他胸前狠狠咬一口,聽見男人吃痛的悶哼聲,才松口,“這么久才來找我,活該被家法伺候。” 黎墨聽了板正她肩膀,滿臉透露著委屈,“我在A市找了你一天,連你出境、大巴、火車、機票甚至差點連醫(yī)院的住院名單都去找了,都沒找到你?!?/br> 說著,黎墨重重吐氣,“幸好你沒事,真是嚇死我了。” 黎墨委屈又帶著些埋怨的眼神直勾勾望著宋舒白,讓她一下心虛的無處遁形,稍稍坐離他,用手背抹了把眼淚,指著蛋糕說,“既然來了,陪mama吃蛋糕吧?” 黎墨望著她的眸子情緒逐漸沉淀,沒追究她為什么而失蹤,兩人也默契的沒有提冷戰(zhàn)的事,安靜的陪宋mama吃蛋糕。 黎墨不太喜歡吃甜食,但現(xiàn)在礙于宋舒白情緒太敏感,還是硬著頭皮吃了兩口甜膩的奶油蛋糕。 宋舒白知道他不喜歡吃,故意切了塊奶油最多的給他,看著他苦著一張臉吃蛋糕,不由得笑出聲。 黎墨聽見笑聲循聲看來,看見宋舒白偷笑的眼角彎彎的,他勾了勾唇,指尖抹了點奶油涂在她臉上。 宋舒白剛想伸手去擦,卻被一只大手握住,緊接著黎墨放大版的臉就出現(xiàn)在她眼前,語氣不像剛才的溫柔,充滿了危險,“給你個機會好好解釋一下,昨天那個男人怎么回事?” 宋舒白:“……” 該來的總要來。 宋舒白彎起嘴角,笑的妖冶,“怎么著,你吃醋了?不是讓我好好玩嗎,我可是很聽話的呢,我會好好玩……”的…… 后面的話還沒,她怔楞在那,望著突然間湊過來的黎墨,他他他他竟然在吃自己臉上的奶油! 他溫熱的舌尖舔過她臉頰,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瞬間侵襲著宋舒白,讓她整個人愣在原地。 兩秒后,黎墨放開她,狹長的眸子瞇著,口氣帶著滿滿的威脅,“好好說話?!?/br> “我說的是事實,是你自己讓我好好玩的……嗯……” 這次黎墨是直接堵住她的唇,讓她一個字都說不出聲。 在離開她時,他還在她下唇啃咬一口,說話時,故意妖孽的舔了舔上唇,“我問你,那個男人怎么回事。” 宋舒白沒有再挑戰(zhàn)他的耐性,實話實說:“他叫賴坤?!?/br> 話落,又一個吻落下。 宋舒白瞬間沒脾氣了,用力捶他肩膀,“你還親上癮了是吧?!” 黎墨抓住她手,笑意漸濃,“還把人名字記下來了,是想約第二次嗎?” “可以的啊?!彼问姘谉o所畏懼的昂頭看他,“你要是再對我發(fā)脾氣,我不僅約第二次,我還……” 說到最后,宋舒白感受到來自黎墨的冷冽眼神,就非常自覺的閉嘴不說話了。 斗嘴結束,蛋糕也差不多吃完,兩人最后向宋mama道別,才離開墓地。 宋舒白坐的久了,站起來腿麻一下重心不穩(wěn)朝黎墨摔去,后者直接將她放到后背背著走下山。 途中,黎墨拿出手機讓宋舒白給爺爺打電話報平安,宋舒白剛拿到手機就想遞回給黎墨,“開鎖。” 后者看了眼手機,繼續(xù)背著她下山,“自己解。” 宋舒白努努嘴,心里還在糾結他的密碼,拇指剛碰上HOME鍵,屏幕鎖就被開了…… 看著主屏幕的系統(tǒng)壁紙,宋舒白一臉懵逼,“你的手機是不是壞了?!?/br> 黎墨但笑不語,下巴點點手機示意她打電話。爺爺那邊知道宋舒白平安無事,才松一口氣,詢問現(xiàn)在狀況。 簡單聊了兩句,宋舒白才掛電話,握著黎墨的手機想還給他,后者認真看路下山,沒理會她遞來的手機,漫不經(jīng)心表示:“你拿著?!?/br> 宋舒白靠在黎墨寬大的背上,即使山路坎坷,他也盡量讓她不搖晃,以免發(fā)生嘔吐頭暈的狀況。 宋舒白趴在他肩頭,一手勾著他脖子,就著這樣的姿勢扭頭看著他,良久,她突然出聲喊他,“黎墨?!?/br> “嗯?”黎墨轉頭,還沒來得及問她怎么了就被對方猝不及防的堵住嘴。 宋舒白勾著他脖子的手順勢抱住他腦袋,加深了這個吻,她微涼的鼻尖蹭過他臉,雙方呼吸在彼此唇齒間蔓延。 但因為地方和姿勢太敏感,宋舒白吻了沒一會兒就退開他,埋頭趴在他肩后臉紅的裝死人。 黎墨扭頭看她嬌羞的模樣,低低笑起來,聲音低啞的如穿越了沙塵暴般。 山路不崎嶇,但因為天黑下山的路不好走,黎墨每一步都走的小心翼翼,生怕摔了背上的人。 終于抵達平底,黎墨打開后座把宋舒白放進去,緊接著自己也坐了進去。 看著黎墨跟著坐進后座,宋舒白眉目間爬上一抹困惑之色。 黎墨關上車門,才解釋:“天太黑了車不好開出去,等明天天亮了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