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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僵,“你說什么?” 程琦撇撇嘴,“你聽不懂人話嗎?她要做我哥的老婆了?!?/br> 傅安森緊緊握住她的手臂,咬牙切齒,“你再說一遍!” 程琦憤怒地甩開他,“你這人怎么回事???有沒有點(diǎn)紳士風(fēng)度?”說著也不管他什么反應(yīng),站起身來走了。 直到高跟鞋的聲音走遠(yuǎn),傅安森才回過神來。 冷笑了一聲。 都離開了。 秦萱,葉曉曉。 真是好極了,一天之內(nèi),都離開了。 恰逢此時(shí),手機(jī)鈴聲響起,接起來,就聽見那邊助理慌亂的聲音,“總裁,葉曉曉的父親前些天去世了?” 傅安森一下站起身來,“你說什么?” 邊向機(jī)場(chǎng)走去就邊問,“為什么現(xiàn)在才告訴我?” 助理被他冷冷的語氣嚇了一跳,忙解釋道,“是有人在里面插手,今天才收到消息?!?/br> “shit!”傅安森罵了一句?!安?!” 說完就掛了電話。 他還在疑惑,葉曉曉怎么可能放下她父親不管就出國(guó),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正文 第三十八章 要什么我都給你 一片漆黑。 馮華不安地扭動(dòng)著肥胖的身軀,“你們是誰,竟然敢綁我?不要命了嗎?” 無人應(yīng)答。 沉悶的皮鞋聲響起,一步一步逼近。 因?yàn)檠劬Ρ幻缮希眢w對(duì)聲音格外敏感。 馮華忍不住想要后退,卻被身側(cè)的手緊緊抓住,動(dòng)彈不得。 “你!” “你別過來!”由于過度恐懼,他的聲音都在顫抖。 一聲冷笑,在這樣寂靜的地方格外清晰。 聲音近了,近了。 他幾乎可以聽到男人的呼吸聲。 冰冷的金屬貼上臉頰的感覺。 “你,你是誰?”馮華顫著聲音問,肥胖的腦袋四處扭動(dòng),妄圖逃開冰冷的感覺。 刀卻如附骨之蛆,不管扭到哪里,總會(huì)貼在他臉上。 輕輕用刀背在他臉上拍了幾下,鋒利的刀尖從臉頰上劃過,馮華幾乎聽到了金屬刺破皮rou的聲音。 男人的聲音比刀還要冷硬,“你再亂動(dòng),我不介意幫你瘦瘦臉?!?/br> 馮華一驚,嚇得一動(dòng)不敢動(dòng)。 “你想要什么?我……我都給你!我有錢,我……我有錢,你想要多少錢!我都給你!” 男人冷笑一聲,沉聲問他,“錢在哪里?” 馮華不由地松了一口氣,“口袋里有錢包!里面有卡!密碼是138856!” 還感覺不到男人的觸碰,口袋里錢包已經(jīng)被抽走。 馮華暗暗期待著男人拿了錢就放人,忙補(bǔ)了一句,“我還有!這些不夠的話我可以再打給你!你放我走,我會(huì)給你錢,好多好多錢,夠你花一輩子!只要放我走!” “嘭!”有細(xì)碎的聲音響起。 炙熱的溫度從馮華鼻尖劃過,嚇得他身體往后猛地一縮。 男人不屑地冷哼一聲。 皮革燒焦的味道傳來,一股腦兒地?fù)溥M(jìn)馮華的鼻子里去,嗆得他直咳嗽。 男人看著他這幅狼狽的模樣,勾唇冷冷一笑,拈著錢包的手一松,燃燒得正旺的錢包就直直下落,正好落在了馮華兩腿之間。 被突如其來的灼熱感嚇了一跳,馮華立刻意識(shí)過來東西掉落在了哪,嚇得尖叫了起來。 因過度恐懼,他的聲音有些變形,像個(gè)女孩子一樣。 火勢(shì)很快蔓延,馮華一聲凄厲的慘叫。 “救命!救命!”灼燒的guntang感覺讓他下意識(shí)就要伸手去拍,偏偏四肢都被緊緊地綁在不知哪里,動(dòng)彈不得。 極度的痛苦感,馮華仰長(zhǎng)了脖子,怒罵道,“我cao你媽!” 一瓶冷水及時(shí)澆下。 皮革都還沒有燒完,多虧了已經(jīng)快到冬天,馮華穿得厚,下半身的衣服都沒有燒透。 灼熱的感覺還沒有褪去,下半身隱隱作痛,馮華喘著粗氣。 骨氣什么的早就在剛剛那一瞬間的恐懼中消失殆盡,馮華沙啞著聲音求他,“你放過我吧,放過我!我求求你了!大哥!不,爸爸!” 他的理智幾乎要被擊潰,“爸爸!你放過我!我求求你了!你要什么我都給你!” 一只冰冷的手。 馮華清晰地感覺到男人的手為他解開了右手的繩子,不由得欣喜若狂。 “謝謝爺爺!謝謝爺爺!” 正文 第三十九章 對(duì)我的女人有什么意見? 男人的手冰冷而有力,狠狠地按著他的手,一把按在了桌子上! 馮華這才知道附近有張桌子。 不容他多想,又是一陣尖銳的痛苦。 “?。 苯新暺鄥柤怃J。 馮華整個(gè)人渾身都在顫抖,右手更是顫抖到拍打桌子的聲音都格外清晰。 一根斷了的手指,血淋淋地躺在桌面上,剛剛與主人分開,卻因?yàn)橹魅藙×业念澏抖椭魅烁袅死线h(yuǎn)。 這回馮華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只是劇烈地喘著粗氣,渾身因疼痛而顫抖著。 冰冷的刀席卷著血腥味迎面撲來,男人用手狠狠掰開他的下巴,刀尖將血抹在他嘴里。 濃厚的血腥味在嘴里蔓延,馮華一動(dòng)不動(dòng),根本不知道還有什么等待著他。 原本還抱著一線希望,如今連乞求男人放過他的心都沒有了。 見他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男人倒徹底失去了興趣。 “馮老板,不知道這血的滋味怎么樣?”聲音清冷,不帶一絲感情。 “傅安森!”馮華幾乎是尖叫著喊出來的。 傅安森聲音很獨(dú)特,他原本該在他第一次說話就聽出來的,可惜那時(shí)他一心想著怎么躲避這場(chǎng)飛來橫禍,根本無心注意。 況且傅安森根本不是他原本想的那種謀財(cái)害命的人。 傅安森冷笑一聲,伸手解開了他的眼罩。 重見天日的感覺一時(shí)有點(diǎn)不真實(shí),如果不是身上不可忽視的痛楚,他真的差點(diǎn)以為這是一場(chǎng)噩夢(mèng)。 這是一個(gè)陰暗的如同地下室一般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