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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作為大明星的商家大女兒商鳩剛出席完活動,一走出門就被團團逮住了。 “商鳩,你雖然是演員,但也是商家的大女兒,對于你的二妹被人退婚一事,你怎么看?” “聽說你的關系一直和商家不太融洽,這回商玥被退婚了,你是怎么想的?” “商鳩商鳩你能不能回答一下”“商鳩請你停一下” …… 一連串的閃光燈毫不客氣的一通亂閃。 商鳩側(cè)頭摘下墨鏡,露出一雙像狐貍般的眸子,眼角畫上了深色的眼影,酒紅色長發(fā)微卷著披散下來,顯得慵懶而驕縱。 眼前這個人是出了名的脾氣差,蠻橫,跟人說話的時候,總喜歡微抬下巴,居高臨下地看人,別說在同樣演戲的那些人里人緣不好,就連那些八卦記者都不喜歡她。 但有什么辦法,架不住人家演技是真的好,再加上有背景,所以總是有導演拿著劇本來求她演。 商鳩“嘁”了一聲,眼神輕蔑: “我前年被商家拒絕承認有我這個女兒,這個新聞不就是你們挖出來的么,怎么現(xiàn)在商家現(xiàn)在進不去了,就腆著臉,褲兜里揣著傻來問問我么?” 沒想到她會把話說得這么直白又難聽,所有人一下子臉色尷尬起來,這舉著話筒的手是放也不是,舉著也別扭。 商鳩不管那些人的想法,自顧自地捋過一旁的頭發(fā),露出精巧的耳朵,她把嫌累贅的耳釘摘了下來,一旁的助理連忙拿手接過,放進準備好的透明小袋里。 耳朵終于不隱隱發(fā)痛了,看著那些記者還沒走,她挑了挑眉,對著鏡頭笑得美艷,就是陌生人看了都覺得鏡頭前的女人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開心。 “我的好meimei,別難過,男人多的是,過了這座山還會有下一座山嘛,一棵樹上吊死多不值得,你說是吧?” “至少別給商家丟臉嘛,咱爸心臟不好?!?/br> 商玥和商鳩從小就不對盤。 那些記者還想問商鳩是怎么想的,安得什么心。 商玥毫不客氣地關掉視頻,看向蔣宸,“你答應我的事呢,怎么就成這樣了?” 蔣宸避開話鋒,“強扭的瓜不甜嘛?!?/br> “三家又不是不能再繼續(xù)合作?!?/br> 商玥不怒反笑,“商家出了丑,還怎么合作。” 何歧明抬眼看她,“你的那個男朋友這個時候就可以來救場了?!?/br> 他也不傻,早就調(diào)查過商玥這個人,她有個男朋友,從大學談到現(xiàn)在,雖然不算是個窮小子,但是跟家大業(yè)大的商家比不了,所以商玥一直苦無怎么開口,現(xiàn)在好了,他一退婚,愣頭小子就該拿著聘禮出現(xiàn)了。 “行行行,斗不過你們?!鄙太h被戳破,連忙扯開話題。 “你們要的婚紗我拿過來了,我獨家設計的,商家的品牌你們總信的過吧?” 說完,她還是好奇了一下,“不過,我倒想見見要穿這件婚紗的人呢?!?/br> 蔣宸挑了挑眉,“那你是見不到了?!?/br> “為什么?” 何歧明低頭翻了頁報紙,上面有一個小板塊,偷拍了他和禾苗的身影,因為很遠,再加上只有單單一個背影,倒也分辨不清女人的臉。 自那天之后,他知道禾苗不知道為什么他又變回原來那樣,但是他已經(jīng)想清楚了,所以也覺得無所謂。 就算單單是背影,拇指微微在圖片上摩挲,也透出點執(zhí)著的味道。 “因為她在金屋里待的很好?!?/br> —— 禾苗結(jié)束了演講,發(fā)揮極其出色。 因為是代表學校參賽,組長臉上也有光,笑得合不攏嘴,“小禾,晚上我們要一起聚餐慶功一下,你有沒有空啊?” 禾苗猶豫了,卻還是拿自己家里有事推脫掉了。 組長有些惋惜,“那太可惜了。” 說歸這么說,倒也沒看出來,少了她一個人,她們很失望的樣子。 禾苗拿上包,跟其他同事打完招呼后,立即就打了輛出租車離開。 因為她知道,有一個別扭的男人在家里等她。 屋子里燈沒亮,禾苗以為男人還沒有回來,她脫了鞋子,剛想伸手去摸索墻上的開關,想把燈打開。 細微的“啪”一聲。 突然一個角落里冒出了光。 靜靜地擺放著一件潔白的婚紗。 婚紗膨脹著瑩潔而純凈的光,極大的紗裙托到了地面,婚紗經(jīng)過獨一無二的設計,沒有太過繁瑣的累贅,制作出來就沾染了貴族氣息,隱隱含著不可一世的傲慢與神圣。 不知道能配的上這樣婚紗的人得有多漂亮。 禾苗傻在那里。 何歧明突然出現(xiàn)在她身后,清冷的月光透過枝椏,斑駁地斜射在他身上。 男人的身上有一股好聞的味道。 “今天公司出了幾款婚紗打算上市,這是其中一款,約好的模特本來要來試的,但是路上出了點事來不了了,我來請你幫忙試穿一下。” 禾苗覺得別扭,畢竟模特那么多,這個來不了還有下一個。 但她卻又架不住男人的話,只好云里霧里地去試。 哪怕是上一輩子,禾苗也從來跟婚紗無緣,今天是第一次這么近距離的接觸,她穿得極其小心翼翼,光是將它穿上去都花了很久。 何歧明也不心急,耐心地等著。 他的身上有一圈銀色的蒙朧光暈,黑色卷曲的發(fā)襯著皮膚極白,坐在沙發(fā)俊美似神祗。 雖然臉上看不出什么,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這種漫長的等待尤為特別,內(nèi)心仿佛被什么滲了蜜的東西慢慢填滿。 既害怕,又激動。 就連手指都在微微顫抖。 隨著時間的流逝,終于門開了。 禾苗走了出來。 女人一定要穿一次婚紗不是沒有道理的,她的臉極紅,連同后面修長白皙的脖頸整個都紅了,脖頸白皙修長,眼神無辜卻又有著別樣的嫵媚,再加上眼神不經(jīng)意間流露出的高貴淡雅更令人驚艷到無言。 晚風徐徐吹來,直到吹得他心旌搖曳,吹得婚紗裙袂飄飄。 他本來以為他這份感情注定得不到回報。 所以他要禾苗恨他,他無所謂。 后來,人是貪心的。 他想要禾苗愛他。 就算是這樣的喜歡,他這一生的愿望已經(jīng)實現(xiàn)了。 “禾苗?!?/br> 她回過頭。 “你真好看?!?/br> “婚紗仿佛給你量身打造的一樣?!?/br> 禾苗難得臉紅了一下,她一直覺得婚紗這種東西極其神圣,尤其還不是屬于她的東西。 她轉(zhuǎn)身想進去換自己的衣服。 “不用脫了。” 他看穿了她的意圖。 “你已經(jīng)穿過婚紗了,那就是二手的,你以為二手的能賣幾個錢?”他瞇眼。 禾苗剛想說話,男人不容置疑地打斷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