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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早開始計劃將來。 沈念深笑了笑,將孫恬恬輕輕摟進懷里,下巴抵著她額頭,沉默了會兒,才道:“以前是挺辛苦的,但現(xiàn)在,至少有你在我身邊?!?/br> 孫恬恬將沈念深緊緊抱住,“我會永遠在你身邊,再也不離開你?!?/br> 沈念深嘴角彎起一絲笑,摸摸她頭,“我知道?!?/br> …… 洗腳的水快涼了,沈念深從床尾拿了擦腳的毛巾,彎下身,手握住孫恬恬的腳踝,“腳給我?!?/br> 孫恬恬立馬高高興興地將腳從水里抬起來,遞給沈念深。 沈念深握著她腳,拿著毛巾幫她把腳上的水擦干。 擦完一只,將她腳抬起來,放在他腿上,又彎身擦另外一只腳。 兩只腳都擦干了,孫恬恬雙手反撐在床上,笑嘻嘻地把一只腳抬到沈念深鼻子下面,“香了沒有?” 沈念深笑,握著她腳,低頭親了一下,“很香?!?/br> 孫恬恬笑得不行,撲過去摟著沈念深脖子,親了一口。 沈念深笑著揉揉她腦袋,說:“先躺著,我去倒水,一會兒就回來。” 說著,將被子拉過來,蓋在孫恬恬腿上。 孫恬恬點點頭,笑瞇瞇說:“回來的時候幫我倒一杯水?!?/br> 沈念深笑,“知道了。” 他擦干腳,穿上拖鞋從床邊站起來,端著水盆出門去了。 孫恬恬坐在床上把外套脫了,然后又把褲子脫了。 她只穿了一條褲子,牛仔褲一脫,里面就是一條光溜溜的長腿。 從床上下來,走到沈念深衣柜前,從里面拿一件沈念深的短袖T恤,將毛衣和內(nèi)衣脫了,穿了沈念深的T恤在身上。 沈念深T恤很大,堪堪包住她臀部。 她晃悠著兩條長腿爬回床上去,然后將換下來的衣服隨便往旁邊的辦公椅上一扔,亂糟糟地堆成一團。 沈念深回來的時候,孫恬恬已經(jīng)躺在被子里了,側(cè)著身子,手里拿著手機在玩。 沈念深看了眼被堆得亂糟糟的椅子,走過去,幫孫恬恬換下來的衣服一件一件疊好,整整齊齊地放在椅子上。 孫恬恬縮在被子里,一張小臉露在外面,笑瞇瞇地望著沈念深,“阿念,你好愛收拾東西哦?!?/br> 沈念深家里雖然小,也很破舊,但他的房間總是打掃得干干凈凈,東西也都收得整整潔潔。 孫恬恬以前跟沈念深住過一段時間,她每次換了衣服老是亂扔,然后沈念深就會跟在后面幫她把衣服疊整齊放好,就像現(xiàn)在這樣。 沈念深將衣服疊好,走到床邊,俯身在孫恬恬額頭上親了一下,笑著捏捏她鼻子,“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沒收拾?” 孫恬恬撅著嘴,“你嫌棄我?” 沈念深笑,揉揉她腦袋,“我愛你?!?/br> 孫恬恬心尖一暖,眼睛彎了起來,往床里面挪了挪,拍拍旁邊的位置,“上來?!?/br> “等會兒,我洗個澡,很快就回來。” 沈念深說著,走去衣柜前,從里面拿了換洗的衣物。 沈念深無論是冬天還是夏天,每天都要洗澡,冬天還好一點,晚上洗一次就算了,夏天他每天至少要洗三次。孫恬恬已經(jīng)習(xí)慣了沈念深的潔癖,她還挺喜歡的,她喜歡愛干凈的男生。 沈念深洗澡快,沒一會兒就回來了。孫恬恬掀開一角被子,歡喜地喚他,“阿念,快來睡覺?!?/br> 沈念深洗完澡,穿一件白色T恤,底下一條米咖色的休閑短褲,長度剛好到膝蓋。 他走到床邊,正要上床,往被子里看了一眼,這才發(fā)現(xiàn)孫恬恬穿的他的衣服,不由笑了起來,“怎么穿我的衣服?” 一邊說,一邊上了床,順勢躺下。 孫恬恬鉆到沈念深懷里,抱著他腰,腦袋枕在他肩膀上,“我的衣服臟了,又沒帶睡衣過來,只能穿你的了?!?/br> 沈念深伸長手臂,摟住孫恬恬肩膀,低眸往她身上看了一眼。 他的衣服很大,孫恬恬又瘦,裹著這么件大衣服,整個人看著更加單薄。 沈念深瞧著心疼,說:“以后得多吃點,太瘦了?!?/br> 孫恬恬彎著唇笑,“我吃很多的,你忘了我昨天晚上還吃了四個紅薯嗎?” 想到那四個紅薯,沈念深也忍不住笑了,“差點忘了,你還欠我四個?!?/br> 孫恬恬嘖嘖一聲,抬頭氣呼呼地捏了捏沈念深的臉,“知道了知道了,小氣鬼。” 沈念深看著孫恬恬,目光很溫柔,很久沒有說話。 床頭昏黃的壁燈照在兩人的臉上。沈念深睡在外面,背對著壁燈,英俊的臉龐隱在燈光的陰影下,孫恬恬看著他,眼睛一瞬不瞬,忽然說:“沈念深,你真好看?!?/br> 沈念深笑了笑,手指溫柔地撫了撫孫恬恬的臉頰,“你也很好看。” 孫恬恬開心地彎起眼睛,下一秒,將沈念深抱得更緊些,她閉上眼睛,小聲說:“我要睡覺了哦。” “嗯,睡吧。” …… 這天晚上,沈念深摟著孫恬恬,半夜沒睡。 他一直看著孫恬恬,有那么一會兒,他甚至擔(dān)心這是個夢。 他想起那時候,孫恬恬每天陪他去打工,然后他們倆一起回家。那時候?qū)O恬恬也是像這樣,很安靜地睡在他懷里。 他每晚摟著她,覺得無比幸福。只是那個時候,他內(nèi)心糾結(jié)矛盾,總覺得當(dāng)時的幸福太過不踏實,他始終覺得,總有一天,孫恬恬會離開他。 如今失而復(fù)得,看著躺在他懷里睡得很安穩(wěn)的女孩兒,忽然覺得,這是上天給他的恩賜。他雖然受過那么多折磨和苦難,卻得到了這世上最珍貴的禮物。 或許這世上所有事情都是要先苦后甜的。 如果上天讓他受那些苦難,是為了給他更珍貴的東西,他忽然覺得以前的一切都變得微不足道,很值得。 沈念深是后半夜才睡著的,醒來的時候,床邊空蕩蕩的,已經(jīng)沒有了孫恬恬的人影。 沈念深幾乎是猛地從床上坐起來,臉色白得嚇人,“恬恬!孫恬恬!” 他做過很多次夢,夢里孫恬恬躺在他懷里,醒來的時候,人卻不見了。 他心慌得不行,從床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