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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滿了不可置信,你怎么知道我會帶人出來,不可能!不可能! 蕭疏月收起了自己的唐刀,嘴角淺淺的笑道:“沒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我早就說過了,放下武器投降,說不定你們的家人還能夠得救,要是你們不管不顧,那么你們都是株連九族的大罪,靖國對于亂臣賊子向來都是不會姑息的,投不投降……就看你們的了!” 話語一出,這次再也沒有了剛開始來的時候他們寨主在他們身邊說的那樣堅持到底了,再打下去也是輸,現(xiàn)在投降的話死的只是自己,要是不投降自己當(dāng)真就是株連九族啊,被冠上謀反的大罪,株連九族他們絕對是相信的??! 看著許多人都已經(jīng)將自己的武器丟在了地上,吳偉知道大勢已去,看著蕭疏月眼神之中帶著nongnong的不甘。 “雖然你打贏了我們,但是我是不會認(rèn)輸?shù)?,就算沒有了我吳偉,也還有千千萬萬個吳偉,我相信總有一天,這靖國會出現(xiàn)一個真正的明主。” 聽到吳偉這樣誅心的話,這群土匪更是嚇得渾身發(fā)抖,原來自己這寨主當(dāng)真是有謀反的心思啊,更可怕的是他們真的還參與了這場戰(zhàn)斗,頓時覺得當(dāng)初加入這黑風(fēng)寨都是一個錯誤了。 第三百零二章:無家可歸 魯巖幾乎也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的這個大哥,沒想到自己的大哥真的是一個亂臣賊子,魯巖算是有些小聰明,不然也不會在黑風(fēng)寨混到二當(dāng)家的位置,他的身份就相當(dāng)于是黑風(fēng)寨的軍師身份了,但是他也只是想發(fā)點(diǎn)小財,讓自己享受一下榮華富貴的日子,卻萬萬沒想到,居然真的被自己的大哥給禍害成了亂臣賊子。 “大哥,你怎么能這么坑害我們兄弟,當(dāng)初我們在一起說好的共享榮華富貴,你為什么要這么做?”這個時候魯巖才有些反應(yīng)過來,這些年來,自己的大哥不斷的壯大黑風(fēng)寨,原來根本的原因就是自己的這個大哥根本就是一個亂臣賊子,他們這些人全部都參與了謀反。 雖然自己當(dāng)山賊,要是被朝廷抓住了,但是頂多也只是自己死罷了,但是要是謀反的話,那真的是株連九族啊。 他就成了全族上下的罪人啊,他該以何等顏面去地府面對自己的列祖列宗啊,誰知吳偉卻是冷冷的哼了一聲道:“怎么?有??梢酝恚须y就不可以同當(dāng)嗎?看來你也不是那么重視我們兄弟之間的感情,不是嗎?” 聽到吳偉這句話,眾人的心都涼了,放下了自己手中的武器,跪倒在了地上,有些人甚至開始嚎嚎大哭起來:“我對不起成家的列祖列宗啊!” “我也有愧老祖宗啊!” “蒼天啊,我到底都做了什么???” 吳偉在看到這些人的反應(yīng)的時候,臉上露出了憤慨之色道:“都是一群廢物,有福同享,有難卻不能同當(dāng),死了也是的廢物!” 這樣的辱罵讓一群人對著吳偉怒目而視,蕭疏月卻是淺笑的看著這一幕,看著吳偉道:“行了,別在這里的給我上演什么感情戲了,我沒心思看,來人,將這群人給我收押起來,明天一早,回京!” 蕭疏月的話語一落,這群人立馬反應(yīng)過來,這群人甚至沒來得及反抗,就被蕭疏月手下的人給全部的制服了。 速度之快令人咂舌。 就連一旁的南都城統(tǒng)領(lǐng)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直到這場戰(zhàn)斗結(jié)束了,南都城的統(tǒng)領(lǐng)才知道,蕭疏月帶來的只是三百多人的將士,而蕭瑞麟心中更是憋屈,原本以為自己身邊的這十人算的上是精英中的精英,但是卻沒想到蕭疏月身邊的人只是幾個來回,運(yùn)用了幾個計謀,就直接不費(fèi)一兵一卒的將這群上千人的山賊給處理了。 這要是換做其他任何一個將領(lǐng)都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wù)。 蕭疏月做完這些之后,就直接讓人飛鴿傳書回了京城,告知這里發(fā)生的一切事情,蕭瑞麟要是想要在中途搗亂,蕭疏月絕對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現(xiàn)在整個皇城的人都知道自己和自己的這位父親不對付,現(xiàn)在這個場面,蕭瑞麟要是還出來鬧得話,絕對是自己作死。 解決完了這些,蕭疏月的心情總算是輕松了下來,而自己正打算班師回朝的時候,卻來了一位朋友。 南都城剛剛經(jīng)歷了異常戰(zhàn)斗,閆帥在整個南都城的表現(xiàn)實(shí)在是讓人失望至極,蕭疏月直接將閆帥關(guān)在了自己的城主府中,關(guān)了禁閉,之前給皇上傳信的時候有寫到,這南都城的城主閆帥就是個廢物,南都城整個城市面臨淪陷的時候,這城主大人居然望向逃跑,并且之前傳令到京城的是南都城的統(tǒng)領(lǐng)羅晨,并不是的這個廢物閆帥,當(dāng)初這廢物就像離開的,還是因?yàn)橐婚_始羅晨死守南都城,所以這閆帥才在后面又留了一段時間,等到蕭疏月來了之后,就直接被蕭疏月給關(guān)了起來,不準(zhǔn)其離開了。 而蕭疏月走路走到一半的時候,卻在路中間出現(xiàn)了一個身穿白色長裙,手中拿著一柄長劍,背上還背著好像一個長長的匣子,她膚白如雪,面容冷峻,但是在看向蕭疏月那一刻,冰冷的眼神中透出一股柔情和疲軟之色 蕭疏月下馬,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楚凝雪,柔聲問道:“怎么了?” “我……無家可歸了!”看著有些疲憊的楚凝雪,蕭疏月沒有多說,只是拉著楚凝雪上了自己的馬,然后兩人同乘一馬,緩緩地往京城的方向走去。 到了晚上,走到了驛館門口,這是風(fēng)口關(guān),蕭疏月打算在這里歇息一晚,所以一群人也難得的休息了一下。 蕭瑞麟看著自己女兒身邊的這個姑娘,長得很是漂亮,甚至比之自己的女兒也差不了多少,這樣的美女,在看著臉上冰霜一般的氣質(zhì),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但是卻攔在了自己的女兒面前,而更加神奇的是……蕭疏月居然直接一句話不說的就帶著她一起和他們回京。 他的女兒還真不是他現(xiàn)在能夠看透的了。 夜幕降臨,蕭疏月看著楚凝雪背后的黑色匣子,緩緩道:“這次……你回去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 楚凝雪沒說話,只是望著天空中的月色,眼神有些莫名的悲哀。 “你不想說……我也不逼你,想跟著我走,就跟著我走吧!想住多久住多久,沒關(guān)系的!”蕭疏月低聲說道。 看著她一直背著自己背上的黑色匣子,就像是自己一直背著自己的唐刀一般,必定是非常重要的東西,但是對于自己來說,唐刀是自己的武器,是自己的戰(zhàn)友,而她的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