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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一擊的人面前丟了臉,鄭浩表情猙獰忽然發(fā)難,“啪”地一巴掌甩在初葉臉上,瞬間,初葉嘴角便再次掛了彩。 “告訴你臭小子,老子我就是看上你了!今天過后你就是老子的人了,若敢不從,哼哼,你浩哥我有無數(shù)種辦法叫你痛不欲生,欲罷不能!”說完,鄭浩整個人便撲向了身下的初葉。 ☆、第3章 侮辱 雖有過落魄,生活也幾近潦倒,甚至多次與死神擦肩,然而,前世的九月從未受過如此侮辱。 緊盯鄭浩,那雙烏黑如鉆石般閃著奪人光芒的眼睛猩紅畢現(xiàn),卻也無法改變初葉如同砧板上待宰咸魚的命運。 “刺啦!”初葉套在外面的青色衛(wèi)衣被鄭浩猛地撕開,露出里面白色秋衣。 精致嫩白如同鮮口梨rou般的鎖骨被釋放剎那,鄭浩整個神情都變了。 控制不住的涎水從嘴角滴落成一條惡心又透明直線,因為太過激動,鄭浩攥著初葉那件撕碎衛(wèi)衣的手指都帶著輕微顫抖。 “哈,哈哈,小葉子啊,你看起來可真是……太美味了!” 被欲望沖昏了頭腦的鄭浩沒有看到初葉眸底一閃而過的殺意,只是緊緊盯著身下美味那起伏劇烈的胸脯面露yin光。 “咕咚!”鄭浩狠狠咽了咽口水,下一刻,隨手一扯,初葉就像一只斷了線的風箏般被其扯起后又高高落下。 青色衛(wèi)衣像是丟抹布般被丟至一旁,初葉則強忍著著幾乎要控制不住的眩暈依舊緊緊盯著鄭浩。 氣氛劍拔弩張。 “小可愛,我來啦!哈……啊!”鄭浩興奮的叫聲戛然而止,一時間,原本被壓抑充斥的小屋像是被按了暫停鍵,竟是微微松了口氣。 初葉抬起的右手對準了趴在自己身上的鄭浩其一側(cè)太陽xue,而掌心處隱藏著一片看似毫無危險實則完全可以奪人性命的小小木屑。 只不過,此時那片小木屑上卻沒有沾染片滴鮮血。 “你……”初葉微微張了張嘴,下意識想要喊那人名字,卻最終只擠出一個“你”字。 “……哥,哥哥,我,我……”初沐臉色發(fā)白,渾身上下rou眼可見在顫抖,然而手里那根小臂粗的木棍卻無論如何也不肯扔掉,“哥哥,我,我不會殺,殺人了吧?!” 初沐瞪大了眼睛盯著鄭浩死氣沉沉的后腦,那張還帶著少年人天真和爛漫的臉龐此刻僵硬到話都說不清楚。 初葉沒有即刻回答,而是在深深地看了初沐一眼后,隨手丟下掌心木屑向鄭浩脖頸探去。 “沒有。”虛弱的聲音響起時,對面的初沐像是一根繃直太久的繩子突然間掙斷,一下子癱軟在地。 “哐當!”手中木棍跌落,初沐額頭上的冷汗瞬間迷花了他的眼。 雖然很想讓這個不過十二歲的少年人冷靜一下,然而初葉擔心鄭浩會突然醒來,而此時的她同初沐加起來只怕也敵不過對方一根手指頭。迫不得已,她最終沖著初沐喊道:“小沐,過來……幫我一把!” 聽到初葉聲音,初沐一個激靈從地上爬起來,顧不得害怕和狼狽,將貼在初葉身上的鄭浩用力拽了下來。 “哥,你,你沒事兒吧!”初沐雖小,但許多事情都已知曉,小小眉頭深蹙間,泄露對初葉的深深擔憂。 “放心……我沒事兒?!背跞~借著初沐的胳膊站了起來,雙腿顫顫巍巍,仿佛下一刻就要跌倒,然而卻又像極一個不倒翁搖搖晃晃卻始終堅持著。 “小沐……把衣服撿起來!”初葉低頭撇了眼被初沐一棍子砸暈過去的鄭浩,再抬頭時指著地上那件之前被撕碎的衛(wèi)衣輕輕道。 雖然已經(jīng)碎裂,但初葉卻不想讓它被丟在這樣一個骯臟至令人作嘔的地方。 ☆、第4章 領(lǐng)養(yǎng) 也幸好初葉身形瘦弱,初沐才有力氣將其從黑暗巢xue里拖離出去。 雖然十六歲,但和十二歲的初沐比起來卻是差不了太多,初葉不過個子稍微高一些,讓她看起來更像是哥哥。 靠著心頭憋著的那股氣,初葉勉強支撐到初沐將其扛回至家,來不及扶上床,她便覺眼前一黑,整個人徹底軟了下去。 在意識逐漸遠去的片刻,初葉只聽到初沐焦急的呼喊,以及自己一句無聲嘮叨。 “這具身體……真特么弱爆了!” …… “為什么?……是我哪里做得不夠好?” “不,你做得非常好?!?/br> “那為什么……” “……因為,我已經(jīng)不再需要你?!?/br> 黑暗里,初葉捂著那顆被尖刀拆成了數(shù)瓣的心臟,驚駭?shù)乜粗鼈円黄右黄瑥男目谔幪鰜?,沒有跌落,反而像一個個翩翩起舞的紅色妖靈,揮舞著由鮮血編織成的翅膀環(huán)繞成圈,緊緊圍繞在初葉周遭,構(gòu)成一道索命陰符,直逼人靈魂深處。 夢魘,如影隨形。 暗黃的燈光略顯飄搖,初葉再次醒來時便看到小小少年初沐正趴在案頭上切著菜。 沒有起身,初葉只是睜著眼盯著頭頂上方被熏黑的房頂整理思緒。 初葉,分明是女孩子卻要扮男生相,只因為其母親擔心她長大吃虧。沒錯,就是這樣一個荒誕卻又富有愛意的理由,初葉從記事起就不得不練就一個足夠堅強的膀胱,足可以讓她從上學支撐到放學。 而在初葉想要抗爭母親決定時,母親一臉悲憤和絕望地告訴她,其年少時曾親身遭遇了那個足以令其人生毀滅的理由。從此,初葉心甘情愿地扮起了男生。 只為能好好保護母親和弟弟。 然而,事與愿違,初葉的母親在去年被查出得了肝癌,晚期,而初葉原本性子就溫吞,雖心有決念,卻扛不起太多事情,還不如比自己小的初沐。 最終,花光了家中積蓄,還欠了一屁股外債,初葉姐弟倆也未能挽回母親生命。然而,繼這件令人悲痛的事情之后,初葉卻發(fā)現(xiàn)了另一件幾乎足以毀其心志的事情。 母親的遺物里有一封沒有收信人和寄信人的信,信的內(nèi)容更是不過寥寥數(shù)字,然而其帶來的震驚令初葉當場呆愣。 初葉,****年**月**日,從孤兒院領(lǐng)養(yǎng)。 那筆跡,是母親的。 領(lǐng)養(yǎng)?領(lǐng)……養(yǎng)?! 難怪隨著她長大越來越多的人會說自己同母親長得不像,而母親不過一句“你同那男人一樣”便將初葉打發(fā)掉。 初葉很想知道父親究竟擁有怎樣一張臉,然而家中卻沒有一張他的照片,同母親提起“父親”時,對方更是如同被蝎子蟄了尾巴的貓,神經(jīng)質(zhì)地亮起利爪,發(fā)了瘋般常常會傷到初葉姐弟倆。 于是,初葉跟初沐在經(jīng)歷了數(shù)次驚嚇后終于放棄了“父親”二字,而時常會歇斯底里地咒罵男人的母親也不再無緣無故“sao擾”姐弟倆。 然而,初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