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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我來就好……”109包廂,謝謝。 然后,又聽到服務(wù)員說:“109包廂是嗎?” 多人附和:“對對對。” 服務(wù)員微笑:“已經(jīng)結(jié)過賬了?!?/br> 不等眾人發(fā)出疑惑的聲音,繼而望向晏城和陳錦瑤夫婦,打量片刻后,語氣肯定:“晏六少是嗎?” 都遠在魔都還能被點名的晏城蹙眉,“嗯”了一聲。 陳錦瑤也跟著擰了下眉。 服務(wù)員:“賬是半個小時前晏五少結(jié)的。” 半個小時前,晏城出包廂上過一次廁所。 而晏小五,早些年就在魔都混出個名堂來了。 現(xiàn)在這情況倒是確確切切令人始料未及的。 晏城:“………” 該貫徹落實到底的好丈夫形象以及由此衍生的分道揚鑣前的最后一次裝逼當(dāng)冤大頭被半路殺出來的程咬金給破壞了。 程咬金還是他親哥。 晏城:“啊,我都忘了,小五這廝在魔都?!?/br> 陳錦瑤:“………” 第44章 第四十四步 誰能料到, 過后的第二天, 天都還沒亮,魔都就被淅淅瀝瀝的小雨給侵占了,不多時便小雨轉(zhuǎn)大雨, 外頭烏云密布, 雷聲滾滾,還伴著幾道閃電。 徹底脫離了大部隊, 也不用再配合著別人來調(diào)整自己的時間,接下來的所有行動都是自由的,晏城和陳錦瑤率先享受到的好處也是最大的好處就是睡覺睡到自然醒。 積壓下的云層,間接導(dǎo)致了外面的天空又矮又灰的。 縱始是拉開了遮光簾, 能從窗外透進來的光也不強, 臥室內(nèi)昏昏暗暗的, 隆起的被窩里也最適合人交頸沉眠。 ……… 昨夜KTV服務(wù)員的話就像是突如其來的變故。 有人驚訝,有人疑惑,有人偷偷瞥向晏城。 竊竊私語的聲音漸漸響起。 都醉地東歪西倒了,這時候還不忘用僅存的理智來進行邏輯分析:“學(xué)委她老公不是出過包廂一次麼?我覺得這就是在自導(dǎo)自演,在裝呢!” 聲音不大, 卻將將好讓周圍的人聽見。 陳錦瑤蹙了蹙眉,側(cè)過臉,視線若有似無地往那人身上一瞥,那人縮了縮脖子, 卻又再下一秒挺直腰桿。 她旁邊的女生一臉不敢置信:“不會吧?” “什么不會, 我為了讓自己看起來體面一點, 身上的一切都花了我將近兩個月的工資了?!?/br> “………” 此話題并沒有持續(xù)多久。 漸漸停歇下來的原因是他們發(fā)現(xiàn)深更半夜叫車軟件好像很難叫到車了。 班長神色復(fù)雜,轉(zhuǎn)而問服務(wù)員:“這邊打車不好打嗎?” “是的?!狈?wù)員微笑著點頭,她也不好明說來這邊的人一般都會開私家車過來,“你們從這里走出去,大概也就十分鐘的路程,走到南京路,那邊容易打到車?!?/br> 這個時間點,連地鐵都不運行了。 與此同時,晏城垂眸掃了陳錦瑤一眼,說:“晏響就該送佛送到西?!?/br> 話音未落,就掏出手機給晏響打了電話。 陳錦瑤抿了抿唇,猜到他是把剛才的閑言碎語給聽進去了,她較為無奈地剜了個白眼,伸出手指戳戳他的勁腰,“幼稚?!蓖犷^想了想,又覺得單個詞形容還不夠貼切,眼一瞇,追加道:“小心眼?!?/br> 晏城一把攬過陳錦瑤的肩,將她往自己懷里帶了帶,張揚地挑起眉,對她打的標(biāo)簽持不置可否的態(tài)度。 電話通了不到一分鐘,就被無情地掛斷。 晏城斂去張揚,面無表情。 兩秒后,晏響的微信消息進來。 晏響:【不用謝?!?/br> 陳錦瑤抽空悄悄瞥了一眼,看到內(nèi)容后和晏城如出一轍地哽了哽,不過,照她本來的心思,她是覺得應(yīng)該感謝人家的,一家人歸一家人,該道明的還是得道明。 只是,驚嘆于對方竟然如此不客氣。 隨著人群走出KTV,皓月當(dāng)空,銀白色的光傾灑而下,瞬間柔和了身旁男人俊逸的側(cè)顏,陳錦瑤發(fā)現(xiàn)他繃緊的下顎,下意識地就伸出手摸了摸,然后,在晏城微微垂眸看著她時,四目相對,她能看到并明白他眼里所傳達出來的意思:嗤,誰特么要謝你了? “………” 陳錦瑤現(xiàn)在很冷靜。 冷靜到有足夠的精力去思考。 思考著她之前都沒怎么注意到的問題。 得出結(jié)論,她老公在晏家些許是站在食物鏈最低端的。 不管外界怎么傳晏六少在晏家在帝都的地位,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哥哥jiejie們罩歸罩著,該“調(diào)戲”時還是一點都不手軟地“調(diào)戲”著…… 而且,晏城也不負所望地炸了毛。 思及此,陳錦瑤望向他的目光中就情不自禁地流露出了同情,隨即喃喃自語:“被嬌寵的‘小公主’?” “誰?”晏城漫不經(jīng)心地接了她的話。 陳錦瑤舔了舔唇珠,帶著十二分的真誠:“你?!?/br> 然后,晏城危險地瞇起了眼“…………………” 晏響緊接著發(fā)過來的第二條消息是:【喝過酒,不開車。】 活脫脫地像是晏城心底的蛔蟲。 陳錦瑤咬了下唇,二次驚訝。 即便如此,他們在拐出這棟樓時,還是被晏響的司機攔住了去路,微側(cè)過身:“五少在車里等很久了?!?/br> 方才說晏城自導(dǎo)自演的人早已噤了聲,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臉頰上燙人地很。 偏偏還有人拿胳膊肘撞撞她,試圖帶她出場。 不管怎樣,當(dāng)事人都沒有怎么在意她的胡言亂語,而此時此刻,她也足夠無地自容了。 當(dāng)然,這些屬于她自己的情緒無人知曉。 晏城特矜持地點了點頭。 嘆息:“無形裝逼最為致命?!?/br> “………” 陳錦瑤神色如常地和這群同學(xué)道了別。 晏響和晏城在外貌上很像。 氣質(zhì)卻各有不同。 如果說晏城是痞氣加接地氣,那晏響則通身是成功人士的氣息,干凈利落,也不愧是能在魔都立住腳的男人。 即便是喝了酒,還是給人以一絲不茍的形象。 入目的白襯衫,從副駕駛座上扭頭看過來時,就見他狹長的眼尾一勾,金絲框眼鏡自帶禁欲氣場…… 和他發(fā)微信給晏城時判若兩人。 陳錦瑤不動聲色地收回視線,再側(cè)著臉看向晏城時,心里突然就五味雜陳,她瞇了瞇眼,認真地盯著他,就像盯著一只單純無害的小羊羔。 晏城拍拍駕駛座靠背:“送我們回酒店,外灘那邊?!?/br> 對此,晏響倒也沒說什么。 靜默片刻。 “后天周六,帶弟妹上我家里吃頓飯?” “總要盡地主之誼?!?/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