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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知道自己在面對陳錦瑤時會產(chǎn)生的不可抑制的悸動,不是膚淺地見她長得漂亮, 而是有其它自然而然出現(xiàn)的情緒在作祟。 情緒像土匪一樣破窗而入,打擾了他平靜無波的心緒,被闖入者本該惱羞成怒,但神奇的是, 它壓根就是沒出息的孬種, 只會像被灌了蜜一樣暈頭暈?zāi)X的。 很慶幸, 他們?nèi)缃窀星榉€(wěn)定,且升溫迅速。 想到他倆一個眼神確定下來的心照不宣的約定后,晏城垂下眼,無聲竊喜。 “今天的房間都不好定啊?!惫枪?jié)分明的手指劃著手機屏幕,晏城意識到這場臨時起意來地太晚了些。 聞言,陳錦瑤揚眉,無所謂道:“定不到就算了。” “那不行,陳錦瑤同學(xué),你做事不能半途而廢啊。”這話幾乎是脫口而出的,男人斂起表情非常嚴(yán)肅地批評她,頓了頓,又道:“平價的不好定,我們定個最好的?!?/br> 帝都有一家酒店坐落在半山腰,頂層是間豪華套房,在那兒可以俯瞰山下的風(fēng)景,大半個帝都盡收眼底,套房四周包括頂部都由玻璃環(huán)繞,里面可以看見外面,但外面窺探不了里面,即便如此,還是會有刺激感。 “………”陳錦瑤無言以對。 “嘖?!标坛牵骸半y得浪漫一回,不能虧待了自己。” 不等陳錦瑤轉(zhuǎn)過彎來點頭附和,他就做了決斷,直接聯(lián)系了酒店的負責(zé)人,將整間套房預(yù)訂下來。 陳錦瑤安靜了數(shù)秒,瞥了眼時間,再看向他,舔了舔唇慢吞吞地道:“我現(xiàn)在可以反悔我自己的提議嗎?” “不可以?!蹦腥饲謇涞统恋穆暰€響起,然后抬手不動聲色地指了指自己的腰,“想想你垂涎的公狗腰?!?/br> 陳錦瑤目光開始游離:“………” 好半晌,她才呼出一口氣,語重心長地提醒他:“老公啊,以色侍人終不能長久?!?/br> “那不一定?!标坛莻?cè)過頭掃她一眼。 自從上次他們把話說開以后,一切就都變了,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朝著某種不可言說的方向發(fā)展,就好像是心結(jié)解開后延伸出來的肆無忌憚,夫妻間的話題漸漸有了葷素不忌的味道,聊久了,誰也不見得會害臊。 晏城對自己還是有比較清晰的定位的,男人麼,還是個被慣著的開酒吧的男人,在和他的狐朋狗友們鬧騰時也會跟著說幾句sao話,在這方面,也基本都是有自學(xué)成才的天賦的,最開始時,這些話他也不怎么在陳錦瑤跟前講,直到后來兩人越來越親密了,他才會偶爾半開玩笑地提上幾句,說的時候還惴惴不安地擔(dān)心把人羞地鉆進殼里了,而萬萬沒想到,陳錦瑤比他想象中的要更出乎意料些,沒喝醉就沒變身的小高冷御姐果然很有戰(zhàn)斗力。 夕陽西下,暖橘色的光線暖了晏城的神色。 不過是瞬間,夾雜著可能會是錯覺的一眼,男人凜冽的側(cè)頸線似乎都柔和下來,他微瞇起眼,淺笑蕩開。 當(dāng)下的美好時光,帶著點戀愛的氣氛,溫馨恬靜。 然而,計劃趕不上變化。 晏母在陳錦瑤下班前的十分鐘,給晏城打了電話。 讓他帶陳錦瑤回晏家吃頓飯。 雖然他倆偶爾也會上兩家父母這邊蹭頓飯,但明顯的是,去陳家要比去晏家勤奮地多,主要還是晏城,晏城單身時也不太愛回晏家,他和晏父也根本就不能好好坐下來聊聊天,每次還沒聊上幾句呢,兩只易燃易爆的爆竹就自個兒先炸了,晏家兒女個個優(yōu)秀,有所躲避后,晏父對吊兒郎當(dāng)無所事事的晏城更是“瞧不上眼”痛心疾首,自晏城很小時就如此,明明是關(guān)心著晏城的,可說出來的話總是特別難聽,那時晏城心性高,被說了就懟回來了,一來二去,就有了相看兩相厭之說。 用較為精準(zhǔn)的關(guān)系來形容的話,大概是李靖和哪吒。 特別是后來有傳出晏城喜歡周雪的傳言時,晏父更是恨不得打斷他的狗腿,久而久之,就適應(yīng)了這種生活或者說生存方式,至此,成為了歷史遺留問題。 當(dāng)然,晏城以為,這些只是浮于表面的而已。 他覺得自己是因為性格,而不想長時間呆在有所拘俗的晏家,晏家的親人們都很好,但總會在無形之中給你制造壓力,嚴(yán)重時,直接讓你喘不過氣來。 晏家向來人丁興旺,晏城在家排行第六,是最小的。 他剛出生時比較孱弱,就被保護地很好。 其中晏母當(dāng)真是把他捧在掌心里寵的,晏父經(jīng)常說晏母太溺愛小兒子了,晏母聽地左耳進右耳出,不當(dāng)回事,她的幾個孩子里,就小兒子嘴甜,還不允許她多寵著點? “………”對此言論,晏父哽了哽,不知道說什么話好。 倒是晏二少晏沉,挑了挑眉,路過晏城時拍拍他的肩,并深信不疑道:“媽太寵你了……” 他話還沒說完,就得到當(dāng)時年輕氣盛的晏城的一個挑釁的下巴,“你一定是在嫉妒。” 晏沉“呵”了一聲:“………” 再次看向自己弟弟的眼神就像在關(guān)愛一個二傻子,“媽她過分寵你,暗示著你以后很可能會遇到‘你媽和你老婆同時掉進水里你先救誰’的千古難題?!?/br> 晏城正值青春洋溢的年紀(jì),像個小太陽一樣無憂無慮,哪里會思考這么長遠的問題,聞言,瞬間懵逼。 “婆媳矛盾知道嗎?”晏沉笑。 晏城:“………” 事實上,晏沉的危言聳聽是有幾分道理的。 可,總會發(fā)生點無心插柳柳成蔭的意外。 這晏城吧,在晏家老宅哥哥jiejie們面前偶爾裝地跟只人畜無害毫無心機的小白羊似的,等出了門,就脫掉了羊皮,露出了狼身,除了腦回路經(jīng)常異于常人,搞出點令人哭笑不得的事情外,他心思還是很沉的。 意外源于周雪。 晏城前期演技派,搞出一場非周雪不成的架勢來,促成了霍祁東和周雪這兩位他巨討厭的人的美好姻緣后,秉著做戲要做全套的精神,他后期還再作了一會兒。 直到和陳錦瑤相親,再到和陳錦瑤結(jié)婚。 那個時候,說真的,晏母她對晏城的媳婦已經(jīng)基本沒什么要求了,哪里還會因為愛兒心切而挑三揀四,能有一個女孩子愿意嫁給她這個眼瞎了的還作天作地?zé)o理取鬧的小兒子她都要反過來去好好謝謝人家了。 更何況,陳錦瑤后來每一幀的表現(xiàn)都讓晏母很是喜歡。 婆媳矛盾,不存在的。 甚至于,現(xiàn)在陳錦瑤在晏母心目中的地位已經(jīng)遠遠超過晏城這個親兒子在她心目中的地位了,晏母再寵晏城,也沒到閉著眼睛瞎寵的地步,換句話說,自己兒子幾斤幾兩她都門兒清,本來的自我催眠盲目相信小兒子很優(yōu)秀在碰上陳錦瑤這個兒媳之后,就哐當(dāng)一聲,全都打了水漂,甚至于,晏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