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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有些驚訝了,“你怎么知道?” 和尚神秘一笑,“夫人通身的氣派便讓貧僧一眼看出?!焙蟀刖?,他聲音壓低了些,“有個人托我給夫人一張紙,說夫人看了便知?!?/br> 他把簽再次遞給了霜霜,霜霜接過來的時候,就知道那簽下面多了一張紙條。 她握緊了簽,表情有些緊張,“那個人在這里嗎?” 和尚卻答,“那人無處不在?!?/br> 第53章 霜霜聽到這句話愣了一下, 等她再想問的時候,和尚卻已經(jīng)請霜霜起來, “夫人,您的簽貧僧已經(jīng)解答完了, 可以離去了?!?/br> 霜霜只好偷偷將紙條藏在手心,從凳子上站了起來,那邊大嫂還在解簽,霜霜瞧了一眼, 便偷偷站到了大殿的柱子后面,她將手里的紙條展開一看, 發(fā)現(xiàn)這紙條不像上一次只畫了小蟋蟀, 這上面還有字。 霜霜是認(rèn)得蘭錚的字的,她只一看, 便知道真的是蘭錚寫的。 他在上面只寫了幾個字, “少安毋躁?!?/br> 蘭錚真的找來了,他居然還買通了青山寺的和尚,他是要帶她離開金陵,可是…… 霜霜想到了鄔相庭。 若是幾個月前, 蘭錚給她這樣一封信,她會毫不猶豫跟他走, 可是現(xiàn)在的她已經(jīng)喜歡上鄔相庭了,她已經(jīng)不能跟他走了。 霜霜把紙條收了起來, 藏在了袖口里。 無處不在? 霜霜想了下, 只可能現(xiàn)在蘭錚就在金陵, 甚至…… 霜霜看了下周圍,他是不是就在這青山寺?甚至就在大殿之中正看著她? “霜霜,你怎么站在這里?”大嫂發(fā)現(xiàn)了站在柱子后的霜霜,“你解完簽了嗎?我們?nèi)フ易婺负湍锇伞!?/br> 霜霜見大嫂過來了,只好收斂了心思,點點頭,“我們走吧?!?/br> 大嫂伴著霜霜走出大殿,“我今天抽的簽不大好,霜霜你呢?” “一般般?!彼呛灢⑽唇?,她只好隨口說道。 用齋飯的時候,鄔相庭和鄔泰河一起回來了。青山寺給他們準(zhǔn)備了僧房,讓他們小憩。只是因為畢竟在佛門之地,男女便分開休息了,男客在前院,女客在后院。霜霜和大嫂一間屋子。霜霜還是頭一回跟女人躺在一張床上,大嫂倒是很自然,“你想睡里面還是外面?我反正都好?!?/br> “我睡外面吧?!彼厌∶泵撓逻f給旁邊的碧陵,丹秋幫霜霜脫外衣,又備了毛巾讓霜霜凈手擦臉。 午休的時候霜霜并睡不著,她心中有事。過了一會,她見大嫂睡熟了,便偷偷下了床。霜霜穿上外衣,悄悄開了門,一開門倒是看到坐在門口的兩個丫鬟。 “夫人,你怎么起了?”碧陵連忙從地上站了起來。 霜霜忙伸出手放在了唇邊,她走出來,將門從里面合上,“我睡不著,想去走走。碧陵,你陪我一起吧。” 碧陵連忙點了下頭,霜霜帶著碧陵走出了后院,此時青山寺靜悄悄的,碧陵跟著霜霜身后,不敢離得太遠。 “碧陵,你來過這青山寺嗎?” 碧陵搖搖頭,“往年奴婢都是留在府里,這也是頭回來。” 霜霜想了下,“鄔家每年都會來嗎?” “老夫人每年都會在中秋節(jié)來青山寺祈福,有時候大少爺跟少爺會一起來,但大多時候不會?!?/br> 那么蘭錚是可以提前知道他們會來青山寺,所以才提前買通了青山寺的和尚。 霜霜走著走著,居然又走到之前抽簽的那個寺廟,她想了下便再次踏進了大殿里,此時大殿里有一個正在打掃的小沙彌。小沙彌看到霜霜一驚,連忙低下頭,“阿彌陀佛,女施主怎么來這里了?” 霜霜這才意識到自己未戴帷帽,但是對方只是個小沙彌,應(yīng)該也沒關(guān)系的。 “你們寺廟今日解簽的大師叫什么名字?” 小沙彌頭埋得更低,“那是我寺戒嗔師叔和戒怒師叔。” “他們現(xiàn)在在何處?”霜霜又問。 小沙彌抿了下唇,“兩位師叔在他們的僧房里?!?/br> 在僧房? 她要是冒然過去太明顯了,鄔相庭一定會發(fā)現(xiàn)不對勁的,蘭錚來了的事她并不想告訴鄔相庭。 霜霜只好又離開了大殿,她回去的時候,大嫂也正好醒了。 大嫂坐在床上有些驚訝地看著霜霜,“怎么出去了?” 霜霜找借口說自己睡不著就出去走走了。 下午,他們聽完了方丈念完經(jīng)書便坐上馬車回了鄔家,鄔家中秋節(jié)辦了個宴會,是四房聚在一起用膳。 霜霜作為女眷,便坐在年輕女眷那一桌,大嫂領(lǐng)著她去認(rèn)識其他房的女眷,不過人實在太多,霜霜認(rèn)了這位便忘了下一位。 鄔相庭有三位堂妹,其中兩位訂了婚,還有一位年紀(jì)稍小的還未訂婚。那一位一瞧見霜霜,便主動坐在了霜霜旁邊,“霜霜堂嫂,我慕名你許久了?!?/br> 霜霜對她笑了笑,那位堂妹見狀便道:“聽說我哥用千金買下你,這是真的嗎?” 她話一出,旁邊的人都擰了眉,她的jiejie直接呵斥她,“小慕!” 小慕對霜霜笑,“霜霜堂嫂,我是真的很好奇啊,你能不能告訴我?。俊?/br> 霜霜并不知道為什么這個堂妹對她敵意那么大,但只能是因為鄔相庭了。 “對啊?!彼苯映姓J(rèn)了,甚至還補了一句,“大概會比你未來的聘禮還要多得多?!?/br> 大嫂在旁冷不丁笑出了聲。 小慕臉立刻漲紅了,她哼了一聲,便站了起來,坐到旁邊去了。 霜霜話說得實在毒,但是卻又讓人找不到反駁的理由,畢竟鄔相庭當(dāng)初的五千金就夠買下一座城池了。 宴會散后,霜霜先回了房,鄔相庭還被拉著轉(zhuǎn)移了陣地繼續(xù)喝酒。她沐浴完回房,卻再一次發(fā)現(xiàn)了紙條,不,這一次不是紙條,是一封信,直接放在她的枕頭下。 霜霜打開了那封信,而信上的內(nèi)容卻讓她僵住了。 她喉嚨有些緊,握著信紙的手抖得都快握不住紙了,這信上居然說是鄔相庭把她弄進芍金窟的,說世上并無霜霜這個人。 怎么會? 霜霜直接赤腳下了床,她跑到銅鏡面前,仔細地端詳自己的臉。雖然她覺得世上居然有死而復(fù)生的事很荒誕,甚至這個身體還跟她一模一樣,可她信了,不僅僅是周圍的人都叫她霜霜,更是因為她是真的喝了毒酒,那個毒酒是一定會死的。她親眼看著她母后死的,怎么會? 怎么會?! 霜霜的指甲掐進了手心里。 信上說鄔相庭為得到她,跟新帝合作,甚至新帝能推翻姜國,其中一大半都是鄔相庭的功勞,因為新帝跟姜國的最后一仗,本來新帝他們已經(jīng)沒了糧餉,可是鄔相庭暗中支援了,所以這也是為什么新帝登基之后,國庫空虛,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