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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吶!我的銀子……”聽審的人一片哀嚎。 “??!王家,他們口口聲聲說自己是被明家冤枉,我才買的王家勝,結果卻被王家騙了,王家,你還我銀子。”有些人破口大罵了起來。 “我買了一百二十兩銀子的王家勝,這下全賠進去了,家里一家老小可怎么活?。∵@可是家里的全部家當。”有人急哭了。 “都閉嘴,再出聲,廷杖伺候?!贝罄硭虑潴@堂木一拍,呵斥道。 一時間,叫罵聲沒了,只剩下了抽泣聲,及nongnong的恨意散出。 “大人,王家這是開罪,神秘人就是王家的幫手,是為王家制造假收據(jù)的大匠,這一切都是王家的陰謀?!泵鞅貏贀?jù)理力爭,道:“三日前,王家人可是說過一山不容二虎的言論,如今正可作為此次明家錢莊案的起因——王家想吞并了明家。” “胡說八道。”王行波大聲呵斥,絕對不能認賬。 就在這時,一道憤怒的聲音傳來,刺得人耳朵生疼:“王行波,王家敗類,你怎可干出這等違背大義、觸犯律法的事?我王家造了什么孽,怎會生出如此敗家子?” 隨后,只見一道人影飛奔而來,站在王行波面前,抬起手,對著王行波的臉“啪啪”打了兩下。 聲音之大,一下子讓大堂內(nèi)一片寂靜。 “大哥,你打我?”王行波嘴角溢出血,不可置信道。 “打你還是輕的,本家主還想殺了你,以正我王家家風。從今日起,你已被逐出王家,不再是王家子弟,我王家沒你這等丟人現(xiàn)眼的東西?!蓖跣袑鈶嵉?。而他的表情,則是一副剛知道王行波所犯之事的模樣。 “憑什么?”王行波大叫。 王家家主對他使了個眼色,之后便對著大理寺卿抱拳道:“大人,本國舅并不知家弟所犯之事如此之大,這都怨本國舅,家弟是家母最小的子嗣,自小備受寵愛,性子過于活潑,以至于貪玩一時糊涂,犯了大錯,還望大人看在家弟無知份上,法外開恩,從輕發(fā)落?!?/br> 大理寺卿眉毛一挑,并未答話。 王行尋行了一禮,義正言辭道:“大人,本國舅愿為家弟歸還家弟所侵占的明家三十多萬兩白銀。” 明必勝嘴角一咧,開口道:“王國舅,不是三十多萬兩,是一百五十五萬五千三百兩白銀?!?/br> “你胡說。”王行波自然反對明必勝之言,他王家總共才得三十多萬兩,哪來的一百多萬兩?而且,大頭都被義王及神秘人分得,如今他們倒是摘干凈了,黑鍋卻讓他來背,他真有種想哭的沖動。 “胡不胡說,看明家錢莊收到的假收據(jù)便知。而且可讓周、溧二人把他們的屬下全部招來,每人錄一份詳細的口供,通過口供與假收據(jù)對比,一看便知結果?!泵鞅貏僖桓眲偃谖盏谋砬榈?。 ☆、第036章 私了 “你狠。”王行波惡狠狠地瞪著明必勝。 若是這樣做,王家就坐實了侵吞謀取明家一百多萬兩白銀的鐵證,誰讓所有去換取銀票的人都是他王家之人呢! 這可真是黃泥掉進褲襠里,不是屎也是屎。 王氏宗族家主王行尋自然深知其中關鍵,他開口道:“大人,在下幼弟雖然頑劣,可斷不敢出謀劃策去謀取明家銀兩,這一切真的是幼弟被人誘騙所致?!?/br> 說著,王行尋咬牙,聲音也帶了些許顫音,道:“我王家認栽,賠明家所損全部銀兩,算作花錢買個教訓。” 王行波擦著冒血的嘴,大叫道:“大哥,不可認栽。” “你閉嘴?!蓖跣袑ず莺莸闪送跣胁ㄒ谎?。 王行波心虛地低下頭,不敢與其大哥對視。 王行尋收回目光,再次說道:“但請大人查明,我三弟絕不是主謀。京城誰人不知,他就是個無腦的,怎可有謀略做主謀?” “此話為真,連京中孩童都知王家三老爺是個不學無術的敗家子?!泵魇f唇角帶笑道。 “哈哈……”剛才圍觀的百姓還因王家敗訴而哭鬧,這會兒又笑了出來。 買賭注的人很多,但買賭注很大的人卻不多,剛才哭鬧的也就那幾人罷了。 因為京城是皇城,是個“是人三分貴”的地方,所以買大賭注的多是家境優(yōu)越之人。普通百姓買賭注,也就是圖個熱鬧,添個小注,賠了也不會揭不開鍋,所以他們聽到笑話,自然能笑的出來。 “肅靜?!?/br> 大理寺卿一拍驚堂木,當即宣判:“被告均已認罪,證據(jù)確鑿,此案系詐偽案,屬律法嚴懲罪行。故判此案被告主謀王行波,杖二百,追繳一百五十五萬五千三百兩白銀歸還明家,徒兩年,流放邊疆漠河。判從犯周立坤、溧陽、康五、老馮、馮萬氏等人,杖一百七,徒一年,流放禹城大壩,沒收全部家產(chǎn),上繳國庫。老馮之子系未及冠,故免除責罰,奴籍貶為賤籍。判王行波長兄王行尋管教不嚴之罪,罰二百兩白銀,上繳國庫?;峭锵Ч媚锟诠┱鎸嵱行?,不畏強權,當獎,改賤籍為良籍。結案?!?/br> 大理寺卿一錘定音。 司務記錄好被告所犯罪行,又檢查一遍無誤后,便拿給被告等人畫押。 王行波一生富貴慣了,聽言自己徒兩年,還要被流放,當即受不住,暈了過去。 眾人又是哄堂大笑,嘲笑他是個不經(jīng)事的軟腳矮挫男。 眾人畫押完畢后,大理寺卿一拍驚堂木,道:“本案開審前后,共計發(fā)生兩起命案,系六人被害。明日審理命案,審案避客,謝絕任何人旁聽。” “是?!北娙祟I命。 “退堂。”大理寺卿率先離開大堂。 明十萬悠然自得地看著王家的方向,對著身旁人道:“你等謹記,做人需厚道,一時得意,不算什么,早晚會翻,某家便是最好的例子?!?/br> “是,謹記大總管之言?!泵骷胰随倚Ρ卸Y,答的很歡快,很大聲。 “哼,早晚收了明家?!蓖跣胁ㄐ褋?,便聽到明十萬的這番言論,當即反駁道。 “夠了。”王行尋打斷王行波的話,“還嫌鬧不夠?少給王家丟人?!?/br> 程前說話最直接,他道:“大總管,咱快回吧!我在王家賭坊買了一千兩銀子的賭注,該去領那翻了十倍的賭資咯!” “你也買了?”訟師明必勝呵呵道:“本訟師所贏賭注,夠買一座三進的精致小院。” “那還等什么,我等快去換賭注吧!”明家眾人哈哈大笑。 另一側的王家眾人臉色則如吃了便便般難看。 王行尋眼睛充血,如發(fā)瘋的野獸,若不是還有些理智,他都要想發(fā)瘋、大吼,來紓解他苦澀、不甘的心情。 ??! 王家會破產(chǎn)嗎? 不止要陪明家的一百五十多萬兩白銀,還有賭坊的賭資。 天!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