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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騙人的,可是一想到他們也就是走程序的婚姻她也就釋懷了。 周寧弦突然一本正經(jīng)地提起戒指,她覺得有些好笑。 周寧弦點(diǎn)頭,“你……” 他們同居已經(jīng)五天了,她似乎完全不在意少了些什么。 溫繁思考了半分鐘,一臉奇怪的看著周寧弦,“周寧弦同學(xué),這種跟你變相合租的關(guān)系,還需要在意少了什么嗎?” “變相……合租?” 聽了我的話,寧弦的臉色差極了。 他咬牙切齒道,“十足的……白眼狼?!?/br> 然后,溫繁同學(xué)措手不及地接到了一個被他強(qiáng)行塞過來的精致的小盒子,再然后,周寧弦同學(xué)神色復(fù)雜的看了她一眼,頭也不回地轉(zhuǎn)身走進(jìn)客房,留下她一個在呆愣在原地。 她反思了一下,這樣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她小心地將盒子收好。 她隱約知道盒子里裝的是什么,卻一點(diǎn)兒也不想去面對。 元佳的工作室才起步,雖然她招攬了眾多的精兵悍將,嗯,應(yīng)該說是蝦兵蟹將,但她的地位依舊不可撼動。她的新作關(guān)系到他們的工作室能否一舉成名。 這些天,溫繁處于創(chuàng)作新作的無限忙碌中,自然而然地就冷落了周寧弦給她的那個小盒子…… 一連過了幾天,周寧弦都沒見她主動提起那個盒子,食指依然空空如也,再加之她最近日日把自己關(guān)在書房里。 一種不好的預(yù)感極速地涌上心頭。 周寧弦敲了敲書房的門。 一道懶洋洋的聲音響起,“進(jìn)……” 他剛打開門,就看到溫繁攤在躺椅上,一臉生無可戀地盯著天花板。 “溫繁!”周寧弦叫了她一聲。 “有事嗎?”溫繁旁若無人地問。 周寧弦一本正經(jīng)地回答,“有事!” 溫繁這才偏頭看向他,“什么事?” “……沒什么,我騙你的。” 溫繁白了他一眼,“你特意找我就是為了耍冷幽默?” 周寧弦目光幽怨地看了她一眼,“嗯……” 他看她的那一瞬,她的心好像被什么重重地砸了一下。她不知是為了避嫌,還是害怕發(fā)生一些未來可能無法承受的事,完全和他過成了合租舍友的生活模式…… 如果是舍友,她懶洋洋的應(yīng)和他一下也無可厚非,可是他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 畢竟,他們結(jié)婚,已經(jīng)是無法抹滅的事實! “我……”她想要解釋。 “你什么?” 他們重逢后,周寧弦還沒這般理直氣壯地質(zhì)問過她。 “周寧弦,對不起,我不會再這樣了?!?/br> 怕他不信,她又鄭重地補(bǔ)充了一句,“我保證!” 她還知道自己錯了啊。 周寧弦被氣笑了,“誰要你的保證啊!” “當(dāng)然是你啊!” 周寧弦看了看她空空如也的手,沒好氣地問,“溫繁,我給你的盒子呢,你看了嗎?” “我收好放臥室了……” 周寧弦擰了擰眉,“嗯?” “我最近太忙了……”她蒼白的地解釋著。 周寧弦的目光逐漸暗淡下來,靜靜地看著她,也不說話。 她本來想說,過段時間就要離婚了,根本就不需要戒指一類的東西。可這樣的話在他那樣的眼神下,突然就有些說不出口。 她也不想粉飾太平。 “周寧弦,我是覺得……” “你覺得沒必要,是嗎?”周寧弦打斷她,艱澀地說出了她的心之所想。 “是的!”溫繁不想否認(rèn)。 “對不起,周少爺,請您趕緊出去吧,我還得繼續(xù)工作?!?/br> 說完她坐下,面無表情地對著畫稿,看似極專注,實則腦子里一片混沌。 她不明白,她怎么突然就變得很生氣。其實,這件事,是她理虧的。 她問自己,相安無事地過日子,不好嗎? 答案是肯定的,可她就是有些管不住自己的脾氣。 幾分鐘過去了,周寧弦一步也沒有動,書房里靜得只有彼此的呼吸聲。 他還沒有拂袖而去嗎? 她是有些意外的。 高三那年。 她的生活幾乎過成了無欲無求的神仙狀態(tài),對什么都興致缺缺,每天除了學(xué)習(xí)就是發(fā)呆。 當(dāng)時正值校內(nèi)的美術(shù)大賽,她初中時參加過兩屆,每一次都捧著大獎歸來引得老師同學(xué)一陣叫好。 他在課上宣布即將舉行“美術(shù)大賽”時,她就有一種預(yù)感,他會來找她。 可她心知肚明,這個大賽她不會參加。 下課后,她直接躲去了洗手間,沒拿書包。如果拿著書包,她擔(dān)心他會直接在門口攔住她。 她掐著周寧弦平日里離開教室的時間回去,卻發(fā)現(xiàn)他還在教室,暗道不好。 果然,她剛坐下,周寧弦就徑直走到她的座位前,沒有任何鋪墊的直入主題,“溫繁,美術(shù)大賽我把你的名字報上去了?!?/br> 溫繁記得,她當(dāng)時很生氣很生氣,他憑什么就認(rèn)為她一定會參加比賽。 她直接拒絕,“不了,我不想?yún)⒓?。?/br> 他問,“為什么?” 她當(dāng)時也沒膽抬頭看他,只是輕聲說了一句,“沒有為什么……” 有天賦也不去為班級爭取榮耀,她做得理直氣壯。 ………… 無論他怎么勸說,她始終低著頭,不敢看他也不肯松口。 最后,他拂袖而去。 溫繁疑惑,“你怎么還不走?” 其實,剛才的那幾分鐘,她雖然沒有抬頭,卻也感受到了他周圍散發(fā)出的西伯利亞高壓。只是不知為什么,那股低氣壓慢慢地由強(qiáng)變?nèi)趿恕?/br> 他這個人,一向有掌控自身氣場的強(qiáng)大修為。 “溫繁……” 聽到他這般近乎求饒的語氣,趕他出去的話,她怎么也說不出口了! 她抬頭看向他的方向,卻沒有看向他,目光空洞,不知在想什么,聲音也低低的,“周寧弦,你真的……沒有必要……” 周寧弦和她商量,“溫繁,你說過,我們婚后需要給彼此面子的,你就當(dāng)給我個面子吧!” 她想了想,終是她理虧了。 “……好吧!” 不過,“我等會自己去看盒子里的東西……” 周寧弦心不甘情不愿地妥協(xié)道,“好…… “我的工作還沒有結(jié)束,今晚也不早了,你先去休息吧。” 這樣的解釋很無力,很不成熟,她知道的。 可是她真的很介意和他經(jīng)歷那樣rou麻的場景,想想就不舒服。 見周寧弦沒什么動靜,她起身推著周寧弦走出門口,順手就把門帶上了。 門“砰”地一聲就關(guān)上了。 周寧弦對著門,摸了摸鼻子,自言自語,“為什么?” 也不知道是在問他自己還是在問僅有一門之隔的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