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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果然她的身子瑟縮得越發(fā)明顯了起來,讓荀玨又是一陣舒暢。 然而季矜感覺得到那顫抖與輕微的撞擊,這讓她越發(fā)羞恥了起來。 他們兩個人竟然連衣服都沒有脫,就在這車里就……,這實在是讓季矜難以啟齒。 都是荀玨這個混蛋的錯!她一坐進車里來,他就抱住了她,直接將手伸進了她的裙擺里。 接下來的事情,光是想想就讓季矜身子發(fā)燙臉上紅潮遍布。 荀玨尤其喜愛在*結束之后與季矜的溫存,他喜歡抱著她靜靜地感受著她。 然而今日誰讓他惹惱他的姝姝太過了呢,季矜沒好氣地直接伸手推了推他的身子,不耐道:“你快出去!” “夫人你怎么能如此過河拆橋,翻臉不認人呢?” 荀玨今日已經(jīng)得逞了就不敢再得寸進尺了,順著季矜的手勁從她的身體里滑了出來。 那響亮的聲音以及自己身體的留戀,讓季矜羞惱至極,也讓荀玨的神色越發(fā)愉悅了起來。 他甚至是想要放聲大笑的,可是看著他心愛的妻子一副臉紅得仿佛就要暈過去的模樣,他也就不忍心再刺激她了。 荀玨身上只除了下擺微微凌亂之外,其余的都是整整齊齊的。 而季矜卻是衣衫都堆在了自己的腰間,可是偏偏此刻她的腰肢軟得很,根本就使不上力來。 荀玨在給季矜和自己擦身過后,他將季矜的裙擺放下去了。 找到了被自己扔到了角落里的青色抹胸,他走過去撿起來抱過季矜就要給她穿上。 “姝姝,這是我們第一次時你穿的嗎?我還是認為那件粉色的最好看?!?/br> 荀玨將季矜扶在自己的身前,拂開她的衣衫和秀發(fā),為她穿好那件抹胸。 他還記得初次之時自己見到季矜身體的震撼和手足無措,緊張得解不開這件小東西,他只能蠻力地撕碎了它,那時季矜穿的就是這個顏色的。 若不是每次事后自己全身都慵懶無力得很,季矜是絕不想享受荀玨的服侍的。 本來讓他為自己穿衣季矜就已經(jīng)羞澀至極了,雖然恩愛之時他對自己的身體什么沒有做過,可是若不是在那樣的場景下自己也袒露在他面前的話,讓季矜心里實在是不自在極了。 尤其是荀玨竟然抱著這樣衣不蔽體的她在和她談論這樣的話題,讓季矜的全身都泛起了一層淡粉色。 這讓看在眼中的荀玨的眸色越發(fā)深沉了起來,姝姝這樣真是可愛極了。 從荀玨這個角度,看著背依靠在自己身前的季矜,他能夠清晰地看見那上面布滿自己的指痕吻痕還有牙印,可見方才自己是怎樣的疼愛它們。 季矜一頭瀑布似的黑發(fā)垂在身前,半遮半掩,若隱若現(xiàn),濃黑與白皙的強烈對比,讓荀玨看著喉結不自在地滾動了一下,他的身子又起了反應。 而靠在他身上的季矜自然感覺到了,以前她不懂,可是如今自己被他那樣狠狠占有過之后,季矜怎么可能還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這不禁讓她對著荀玨催促道:“你快點。” 如今這般袒露讓季矜實在是沒有安全感,穿上衣服就好了。 荀玨定了定神,他自然深知在這里不能亂來,有了一次已經(jīng)是走運了。 他拿過那青色的小東西將那誘人的美景給遮掩了起來,只是在給季矜穿戴的過程中,荀玨的手指總是若有似無地不經(jīng)意間觸碰著它們,讓季矜的身子顫抖得更加厲害了起來。 荀玨此舉讓那誘人的聲音忍不住從季矜的嘴里不小心泄露了出來,這讓荀玨的身子更加火熱了起來,然而也讓季矜更加難為情了。 她忍不住輕斥道:“別碰我。”荀玨他一定是故意的! 荀玨戀戀不舍地將手從季矜的身上抽開,幫她拉好了衣襟,扶著她躺下柔聲道:“睡吧,我不鬧你了?!?/br> 季矜忍不住臉頰有些微鼓地氣瞪了他一眼,然后轉過身不看他睡過去了。 季矜這幅模樣真是讓荀玨打心眼里憐愛至極,他忍不住伸手輕輕撫了撫她的發(fā)絲,輕哼著歌謠哄她入睡。 雖然不急著趕回濮陽,可是也不會他們在這荒郊野嶺的耽擱太久,自然是一大早就啟辰離開了。 只是季矜醒過來之后,她聞著車里還未散去的那種香甜的氣息,這讓她忍不住臉頰泛紅了起來。 尤其是自從她和荀玨下車之后,就迎上了濟光先生意味深長的眼神。 “恒玉啊,以前師傅我擔心你身體不行,可是如今我卻懷疑自己是不是要給你開點禁欲的藥了?!?/br> 濟光先生看著他們幽幽嘆息道。這話讓季矜恨不得挖個洞鉆進去,她忍不住又在荀玨腰側狠狠掐了他一把。 對于自己的老師這樣的打趣,荀玨聽后就知道要不好了。 果然自己的腰側就傳來了熟悉的疼痛感,這不禁讓荀玨苦笑出聲對濟光先生求饒道:“老師,我們該啟程了?!?/br> 濟光先生也不會揪著這事兒不放,他雖然自己也是個不拘禮法的人,對于昨晚自己的弟子做的那事他也不會多說什么,可是荀玨的身體和別人不一樣,他才有此擔憂。 以前荀玨成親過后還是那么清心寡欲的,這讓濟光先生暗地里著急他是不是不行。 可是如今他的好弟子證明了他自己不但行,而且還很行,卻又讓濟光先生開始憂心了他做多了對身體不好。 并沒有過多久,他們一行人就回到了濮陽。 荀玨先進宮去向陛下匯報君縣之事,季矜自然就先回去相府看望父母了。 “姝姝,在君縣可還好?” 季相自然早就收到了刺殺失敗之事的消息,雖然他心里早就知道對付荀玨并沒有那么容易成事,可是這還是讓他心里止不住的扼腕嘆息。 這一次好機會錯過,下一次就不知要等到什么時候了。 更何況,他們已經(jīng)打草驚蛇了,荀玨可不會在如此情況下什么都不做。 只是,在刺殺失敗之后,季相最擔心的反而是季矜。 荀玨不可能不會猜出這背后是誰,他擔心荀玨將氣出在了自己的小女兒身上。 可是濮陽離君縣他確實是鞭長莫及,如今看著季矜平安歸來,著實是讓季相心里大松了一口氣。 季矜心里也明白季相這問話的用意,在發(fā)生了那件事情之后,季相知道以他的小女兒的聰慧是不可能猜不出這背后之事的。 “阿父,您不擔心我,女兒安好?!奔抉婧翢o勉強的在季相面前說出了這話來。 確實是如此,即使是在荀玨盛怒之時,他也不曾真正傷害過她。 季相仔細地打量季矜的神色,確定她不是為了讓自己安心從如此說的,他心底的一顆大石才落了下來。 既然如此的話,荀玨不是真的對他的女兒上心了,就是在醞釀著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