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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白衣衫也滿是血污,分不清是別人的還是他自己的。 他仿佛感覺不到疼痛一般,就算是刀劍砍在他自己的身上,他也毫不退縮,一定要收割掉自己手里的性命。 這樣怎么能不讓他們畏懼害怕呢?溫泉內(nèi)不斷地傳來慘烈的叫聲,因為有石門的阻隔,季矜他們在外面是聽不到的。 荀玨帶來的人已經(jīng)在想辦法將石門給移開了,在他們的努力下,石門已經(jīng)被微微移動了些。 而季矜卻只是面無表情地愣愣坐在一旁,看不出她心里在想些什么。 突然,砰地一聲,石門斷裂了開來,飛起的碎石有的都將正在搬門的人給彈飛了出去。 在那陣濺起的灰塵碎石煙霧慢慢散去過后,露出了荀玨的身形。 只是在觸及到他那如同從十八層地獄里走出來的修羅的模樣,看到的人無不膽寒。 季矜也聽見了自己身后發(fā)出的巨大響聲,她被驚醒了過來,猛地站起身來向后看去。 “你沒死啊?!?/br> 當(dāng)看見荀玨好生生站著的身影的時候,季矜心中不知是失落還是松了一口氣的感嘆道。 “呵呵,夫人似乎很失望?” 荀玨從一出來開始,他的眸光就只直直地停留在季矜的身上。 他帶來的那些人一見到這個場面,他們早就很有眼色地退下去了。 聽見季矜的話之后,荀玨低低地笑出了聲來,他的語氣也平靜尋常得很,仿佛在說什么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他抬腳緩緩地朝著季矜走過來。 然而荀玨的這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了季矜的心上一般,沉重地讓她喘不過氣來。 “你都知道了,不是嗎?” 季矜站在原地沒有動,她亦是抬頭直直地看向荀玨的眸子平靜道。 “只要你說不是,我就相信你。你說的,我都會相信。” 荀玨緩緩的朝著季矜走過來,他眸光沉沉地注視著她,低沉的聲音里帶著幾分不明顯的祈求之色。 然而季矜卻沒有回應(yīng)他的懇求,她看著他眸光平靜語氣冷淡道:“我一開始的確是不知情的,可是后來我自己猜出了幾分,我并沒有去提醒你。而且那扇門是我關(guān)上的,機關(guān)也是我親自破壞的。” “不,你快說不是,只要你說不是,我就相信你。” 然而荀玨卻拒絕承認(rèn)她的話,他仿佛被她的話給刺激到了一般,快步走過來用力地捏住季矜的雙肩,狠狠搖晃著。 他那雙墨玉般的眸子里泛著晶瑩的亮光,眸底更是帶著他自己都沒有發(fā)覺的祈求。 荀玨此時披頭散發(fā),衣衫凌亂,臉上沾滿血污,他從未有過的狼狽。 可是季矜看著他卻不害怕也不厭惡,反而是近在咫尺的荀玨的這副模樣,讓她不知怎的,忍不住鼻頭一酸,眼眶也不自覺地酸澀了起來。 然而該說的話卻是依舊要說完,季矜不想逃避,也不想欺騙荀玨,她做的事情她自己會承擔(dān)后果。 “我不后悔,我也不會道歉的?!?/br> 季矜仰頭深深地看進荀玨的眼底,她眸光和她的語氣一樣堅決道。 一邊殺人一邊道歉,季矜自己都會不恥自己所為的。 更別說如果親自害死他之后再去留戀的話,更是讓人惡心了。 荀玨再次被季矜的態(tài)度和話語給重重一擊,他忍不住朝著她怒吼道:“別說了!不要再說了!我不要聽!” 她那張自己深深品嘗過的柔軟嬌嫩的小嘴里,卻永遠(yuǎn)只會吐露出那樣狠心絕情的話語來刺得他遍體鱗傷。 荀玨在季矜面前一向是溫柔體貼的,他從未對她露出過這幅模樣。 可是季矜卻并未被他給嚇到,她依舊身子直直地站在原地沒有動。 看著荀玨用他那只沾滿血污的大手撫上自己的臉頰,季矜也沒有躲避。 “姝姝,你說我該拿你怎么辦才好?” 荀玨的手背在季矜嬌嫩的肌膚上緩緩滑動著,在她白皙的肌膚上也沾染了幾道血痕,去透露出了幾分誘人的美感。 然而季矜卻看著荀玨低頭湊近自己,他的唇角似笑非笑的勾起,眸光更是一片幽暗深不見底,讓她察覺到了危險的來臨,本能的伸手推開了荀玨。 荀玨被季矜推得身子一個踉蹌,他也不在意。 看著季矜害怕地遠(yuǎn)離他,有些慌亂的往后躲去,他唇角的笑意卻越發(fā)加深了。 “姝姝,難道你以為自己躲得了嗎?” 伴隨著荀玨這句輕笑的話語的是季矜的身子被他一把抱住,狠狠地壓在了石壁上。 季矜的背部被荀玨狠狠地抵在了冰冷的石壁上,她還有些沒有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就聽見了自己的耳邊傳來了一聲響亮的衣衫破裂的撕碎聲。 是荀玨,他抓著季矜的領(lǐng)口用力一撕,衣衫就從沿著她身體的兩側(cè)滑落了下來。 自己的身子被暴露在空氣之中讓季矜忍不住顫抖了一瞬,可是她整個人卻完全被嚇得愣住了。 直到她被荀玨抱著放到了旁邊的石床上,冰冷的觸感凍得她一個激靈完全醒神了過來。 看著站在床邊,臉色帶著淡笑打量著自己,可是他手上卻是在優(yōu)雅從容地褪下身上衣衫的荀玨,季矜的臉色終于忍不住有些驚慌害怕了起來,荀玨他這是要……。 即使是明知道無望,可是她卻還是忍不住負(fù)隅頑抗地縮著自己的身子往前面爬去。 然而荀玨見到季矜此番模樣,他反而愉悅地笑出了聲來,絲毫不將她的逃跑放在心上。 終于將自己身上的最后一件衣服褪下之后,荀玨一把伸手拉住了季矜的腳踝,將她的身子拉直拖了回來。 荀玨狠狠地壓上她,然后毫不憐惜地沖進了她的身體里。 “啊!”季矜忍不住痛得大叫出聲。 荀玨他竟然…..,自己的身體就這樣被他給侵占了。 然而荀玨卻一把捏住她的心口,緊緊握在自己的手中,俯身湊在季矜的耳邊溫柔地親吻著她的耳垂柔道:“疼嗎,姝姝?可是我比這還要疼痛千百倍。” “你的心就握在我的手里,我能夠感受到她的柔軟,溫?zé)徇€有跳動,可是為什么我只能感覺到你的冰冷無情還有鐵石心腸呢?” 荀玨的聲音像是從遠(yuǎn)方漂來的一般,帶著無盡的悲苦和哀求。 聽在身體剛剛緩過來的季矜的耳里,讓她的心也不由得一緊。 此刻她和荀玨的身體是如此的親密相連,然而這卻讓她的心頭悲傷難過地想要哭泣。 伴隨著荀玨的話落,他毫不留情地在季矜的身體里開始大力撞擊了起來,他的大手也開始在季矜的身上狠狠揉搓了起來。 季矜想要抵抗這種感覺,她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唇瓣,可是卻還是忍不住嗚咽出聲。 荀玨俯身一路親吻上去,直到他伸手轉(zhuǎn)過季矜的臉頰,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