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8
書迷正在閱讀:坑隊友沒商量[網(wǎng)游]、機器人的寵妻日常[未穿今]、這個夢我喜歡!、你不是我的神明、你看起來很有錢、抱住白月光(女尊)、月月、我在這里,你看見了嗎、金牌女配二三事、春花秋月何時了
進(jìn)河水里,她雙手合十閉上眼睛開始許愿。荀玨一直站在季矜的身邊靜靜地注視著她。 在這暗夜燈火之中,季矜的容顏卻依舊清麗又明亮,照耀在他的心頭。 她合上眼眸眼睫輕顫,側(cè)臉一片靜謐又安詳,讓荀玨都只想守護(hù)住她的這片寧靜而不忍打破它。 沒有過多久,季矜便睜開了眼睛,她伸手輕輕地將燈籠推進(jìn)了河水中。 看著它沿著河水一路遠(yuǎn)去,直至消失不見,季矜這才整理好裙擺站起身來。 “夫人你方才許了什么心愿?”荀玨看著季矜收回眸光,他有些好奇地問道。 季矜聞言看向他,她并沒有覺得這有什么不能說的。 “祝愿我的家人和大陵平安順?biāo)於??!?/br> 季矜隨意說道,可是卻讓荀玨眼眸認(rèn)真看向她沉聲道:“哦,這其中不包括我嗎?” “你是我的夫君,我自然也希望你能夠無事?!?/br> 荀玨看著季矜說出這話時她的眸光清澈卻平靜,聲音很平淡卻也真誠。 這是她的真心話,荀玨深刻地意識到了這一點。 和季相還有季寧不同,季矜并不喜歡和人做戲,她并不是會為了達(dá)成目的就可以虛情假意或是說出甜言蜜語之人。 有時候荀玨反倒是希望季矜如此,這樣的話她就不會拒自己于千里之外。 然而荀玨卻也明白,那樣的季矜就不會是他心儀的女郎了。所以書中荀玨才從未對季寧動過心。 荀玨和季相之間的對立是個死結(jié),無法解開,季矜心里深知這一點。 如果荀玨的身份真的是她阿父所猜測的那個的話,季矜認(rèn)同荀玨此時所做之事,并且也理解他。 因為如果換做是她自己的話,有人敢傷害她的家人,她也必定也會想方設(shè)法地報復(fù)回去。 而不巧荀玨要報復(fù)的對象卻是她的阿父,女兒保護(hù)父親也是天性。 她知他所做之事的正確,然而季矜卻是就算是豁出性命不要也要保全自己的家人的。 所以對于季矜而言,她做她自己應(yīng)該做之事,荀玨也是同樣如此,她和荀玨之間注定是立場對立,終究也不只過是成王敗寇罷了。 “殿下,臣以為此事應(yīng)該交由京兆尹去辦?!?/br> 季相和荀玨還有太子殿下三人在議事,他出言對太子殿下建議此次長陵令受賄一案的主審人。 季相第二天醒過來之后,下人稟告他他醉酒了,是張將軍親自將他抱過來的。 雖然張將軍的確是對他言明那酒甚烈容易喝醉,然而季相卻總覺得這事兒透著幾分古怪。 他也不愿意懷疑自己的友人,可是這么多年來季相就是一次次靠著他自己的敏銳和謹(jǐn)慎來安然無恙地度過了那么多次危機的。 這一次季相心頭同樣不敢大意,因為他身上背負(fù)著的不僅僅是他個人的前途,還有季家一家人的安危。 不久后長陵令被人告發(fā)貪,污受賄,數(shù)額甚大,這不禁讓季相心頭的那種不詳?shù)母杏X越來越濃了,風(fēng)雨欲來。 因為長陵令是他的人,雖然季相自己甚為儉樸并不貪,污受賄,然而他手下的人如此他卻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管的。 這剛好被發(fā)作的是暗中依附于他的人,是巧合嗎? 然而季相心里頭卻總有一種預(yù)感,這并不是巧合,這只是一個開始而已。 然而不管是不是,季相都會早作準(zhǔn)備。 這一次的事情也一樣,然而有荀玨在,自然是不可能會讓季相得逞的。 “相爺此言差矣,此事牽扯甚廣,小小一個京兆尹恐怕無法勝任,不如交由廷尉主審吧?!?/br> 荀玨此言更是季相眼皮狠狠一跳,歷任廷尉都是出了名的冷酷無情鐵面無私之人,尤其是廷尉府的刑罰,進(jìn)去的人就沒有被他們審不出來。 若是真將長陵令交到他們的手上,那被牽扯出來的那些人,真算是完了。 “哎,恒玉你太過夸大了,不過是一個長陵令罷了,哪里需要勞動廷尉的大駕呢?京兆尹即可?!奔鞠嘧匀怀鲅苑瘩g道。 “這恐怕會有好些漏網(wǎng)之魚,為了肅清朝風(fēng),臣懇請?zhí)拥钕挛瓮⑽咎幚泶耸??!避鳙k朝著太子殿下深深一拜請求道。 季相同樣也不甘示弱道:“若是事事皆要勞煩廷尉,那下設(shè)的京兆尹有何用?” 太子殿下看看荀玨,又看季相,他有些迷茫地眨了眨眼眸。 唉他似乎也理解了他父皇的痛苦了,面對著荀郎和季相一起的唇槍舌戰(zhàn),可真不是一般人消受得了的。 見著兩個人都在等著他裁決,太子殿下頭皮發(fā)熱,他輕咳道:“此事不如你們翁婿兩個商量好了,再來將結(jié)果稟告給孤吧?!?/br> 太子殿下覺得自己真機智,這種事情讓他們自己去決定不就好了嗎?因為交給他他只會覺得這兩個人說得都有理難以抉擇。 荀玨&季相:“……”攤上這樣的太子殿下可真是沒辦法。 荀玨和季相對視一眼,彼此眼眸中滿是深意。 “依本相之見,賢婿恐怕不會因為本相這層岳丈身份而有所退讓,賢婿你說是嗎?” 季相唇角微勾,眸光中沒有一絲笑意對著荀玨淡淡道。 “小婿只是對事不對人而已,岳丈大人多慮了?!避鳙k朝著季相恭敬地行禮回道。 然而季相卻是看著荀玨對著他微微伏低的身子瞇起了眼眸,能屈能伸,忍辱負(fù)重,他的心中突然劃過了這兩個字眼。 “賢婿如此大公無私實在是令本相汗顏??!” 季相朝著荀玨贊賞道,荀玨亦是謙和一笑道:“岳父大人過獎了,小婿只是做好自己的分內(nèi)之事罷了?!?/br> 季相聞言心中冷冷一笑,好個分內(nèi)之事,不知道對付相府是不是也是他順便的份內(nèi)之事? 在和荀玨告辭之后,季相卻重新去見了太子殿下。 “相爺何故去而復(fù)返啊?”太子殿下疑惑不解地看著再次求見他的季相問道。 “江此來是有一言不得不說與殿下,聽與不聽全憑殿下取舍?!奔鞠鄬χ拥钕鲁谅暤?。 這不禁引起了他的好奇:“哦,是何事?” “殿下當(dāng)真如此信任那位君侯荀郎嗎?”季相大膽抬頭直視太子殿下問道。 這令他的心中有些不好的預(yù)感,驚疑道:“荀郎不更是愛卿你的女婿嗎?相爺何出此言?” “是江的女婿,可是大陵的江山更加重要?!?/br> 季相一臉的為國盡忠死而無憾的表情對太子殿下道:“殿下可還記得昔日東陵王如今的庶人前車之鑒?” 季相這話勾起了太子殿下的回憶,那位做出傻事氣壞了父皇的大皇兄早就已經(jīng)被他給逐出皇室了。 雖然他不在了,沒有人可以陪他斗斗嘴還真是讓太子殿下有點寂寞,有點想念他的好兄長了呢! 然而季相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