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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眸光微微閃動,王后不對他做什么才好,不然的話…..。 慕容華聽聞自己封王他的眸光也越加的沉穩(wěn)了起來,他并不欣喜若狂,因為他心里知曉這只是他自己必須要走的路邁開的第一步而已,這樣他才能夠更加靠近自己的目標。 “王兄,此事必是有人陷害,還望王兄徹查此事,給湘兒做主啊?!?/br> 雖然樂曄來的傷勢并不嚴重,可是燕王又怎么能夠容忍他好不容易失而復得的寶貝女兒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有絲毫損傷呢?因而他向鮮卑貴主如此請求道。 “唉,王弟,你先起來。” 鮮卑貴主看著他這幅模樣也是無奈地嘆息了一聲,走過去俯身親自將他給扶了起來。 “此事孤王心里有數(shù),自是不會讓湘兒受委屈的?!?/br> 然而燕王聽聞鮮卑貴主這話并不滿意,他同樣了解自己的王兄,他這是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王兄!”燕王不滿地朝著鮮卑貴主出聲道。 卻只得到了他一個淡淡的蘊含威懾力的眼神,他對著他的嗓音也不再柔和而是冷漠了幾分:“王弟,你是孤王最疼愛的弟弟,可是孤王對你的縱容也是有限的,不要挑戰(zhàn)孤王的忍耐力。” 燕王見此也只得不甘不愿地低下了頭去,他心里明白鮮卑貴主如此說必定是這中間牽扯到了什么,他查明了一些事情無法再追究下去了。 可是他女兒的苦就白受了嗎?燕王在心底下定決心,既然王兄不出手,那么他就只好自己出手懲戒了。 鮮卑貴主將燕王的神色看在眼底,他也同樣十分了解這個自己從小就疼愛非常的兄弟,怎么可能看不出燕王在想什么呢? 唉,先由著他去吧,免得憋壞了他,大不了到時候他再為他收拾爛攤子好了。 “敬德來,你來濮陽多日,江也未曾好好款待,直至你如今都要離開了,真是慚愧啊?!?/br> 相府里,季相單獨設宴款待張堅,為他踐行。 “檀讓嚴重了,你我什么交情啊,何須如此?” 雖然話是這么說,可是張將軍全程不是仰頭在大口喝酒,就是在低頭大笑,就是不去看向季相。 他生怕自己一對上季相的眼睛就露餡了,而且他實在是不是什么演戲的好料子,只能借著他平日里也常做的動作來遮掩,以免季相看出他的不對來。 第146章 踐行 張將軍此來是身負重任的,想到公子對他的囑托, 事實上張將軍不敢面對季相的眸光, 也是因為他自己心虛而已。 可是在友人和少主之間,這種時候他只能選擇一個。 而且公子答應過他了會留季相一命的, 此事他實在是不能再推脫,只能愧對季相了。 季相坐在張將軍上首眸光淡淡地仔細審視著他, 可是卻也沒有從他身上看出什么異常來。 因為懷疑荀玨的身份,敬德又是先太子的忠實部下, 他對此事會知情嗎? 算是先前不知情, 他此刻是知曉了嗎? 或者說,他知曉了之后, 會選擇如何做呢? 可是敬德并不是擅長做戲之人, 若有不對, 他不可能瞞著他這么多年了。 季相多年來真正知心的好友也唯有張將軍一人, 他還是不愿意輕易懷疑他的。 “確實不錯,江唯有敬德一友, 此生足矣。江也相信敬德不會辜負江的?!?/br> 季相還是忍不住對著張將軍意味深長地說出這話來。季相這話每一句都像一個耳光狠狠地打在了張將軍的臉上,讓他羞愧得無地自容。 他只能借著低頭飲酒的動作掩飾著含糊道:“自是如此?!?/br> 或許是今日的張將軍超常發(fā)揮,又或許是季相雖然疑心張將軍對于荀玨的態(tài)度,可是卻從未疑心過他會害自己, 因而未曾從他的身上看出什么不對來。 “噢,酒沒了,敬德你可真是個酒壇子啊,來人, 送酒來?!?/br> “哎,檀讓慢著,我這里還有酒,不用讓人送酒過來了?!?/br> 季相正準備喚家仆送酒過來,卻被張將軍給阻止了,他從自己的懷里掏出了一個酒囊來。 “來檀讓你嘗嘗,這是我自己釀制的?!?/br> 張將軍從酒囊里給自己和季相各倒了一杯酒,遞過去給他笑道。 “哦,敬德自己釀制的?” 季相聽聞此言露出了一絲受寵若驚的神色,他連忙接過來愉悅道:“如此,江自然要好好品嘗了,真是不勝榮幸啊?!?/br> 張將軍打了個哈哈沒有說話,只是一口將酒給干了,季相見他如此痛快自然也不能落于人后。 “嗯,這酒的滋味著實是甘醇濃烈,口感實在是好啊,敬德好手藝!”季相喝了之后忍不住有些回味無窮道。 然而張將軍卻伸手制止了季相還想添杯的要求,有些無措道:“檀讓你也說了這酒太烈了,喝多了傷身,小飲就可以了。” “哈哈哈,你啊,自己是個老酒鬼還好意思來說我,我,嗝,我,你,” 季相聽聞張將軍的話卻指著他哈哈大笑道,只是突然他的話音斷斷續(xù)續(xù)了起來,眼神也越來越飄忽,終于季相再也支撐不下去了一頭倒在了案桌上。 “檀讓,檀讓,”張將軍小聲的喚著季相,看著他神色迷茫了起來他這才大松了一口氣身子軟倒在了座位上。 他自己也喝下了那種酒,那里面放了公子交給他的藥粉了,他自己如今也有點撐不住,張將軍連忙服下解藥來緩解了一下。 和季相同飲是張將軍自己決定的,并不是他不相信公子,他說了不會害季相性命就絕對不會騙他將毒,藥說成迷藥的。 只是張將軍自己害怕出現(xiàn)任何意外,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話,他和季相一起,至少讓他將這條命賠給季相謝罪。 張將軍緩解過來之后,他就輕手輕腳地走到季相身邊,按照公子的交代開始問話了。 “檀讓,朝中就多少官員是依附于你的,都有哪些人?” 季相開始本能的回答起問題來了,他會如此輕易中招,歸根結底還是因為對張將軍毫無防備罷了。 這也是讓深知這一點的張將軍更加慚愧,自從結識季相起,他就明白這位友人的防備心很重,并不相信人。 而如今他卻是利用了他的這一份難得又珍貴的信任,此后怕是他們的友情也到頭了,他也再無顏見季相了。 季矜終歸是出嫁女,不能在娘家久留,第二日她就陪著荀玨回去君侯府了。 飯桌上,季矜拿著竹箸挑了挑晶瑩飽滿的米粒,可是她卻并沒有吃下去多少,顯然是沒有食欲。 自從季相府回來之后,季矜的情緒一直都有些低落,荀玨明白她思家心切,舍不得離開罷了。 “夫人,你遲遲不吃,可是等著為夫來喂你?” 荀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