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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玨卻仿佛像是一個最耐心最溫和的先生,他一絲不茍地糾正季矜所犯的錯誤可是卻一絲怒容也無。 季矜的眉頭蹙得越來越緊,顯然她心里是及其希望這首曲子快點(diǎn)彈完的。 終于,最后一跟琴弦落下,讓季矜心頭大松一口氣,她的忍耐也到了極致了。 只是荀玨卻突然將下巴枕在了自己的肩頭,他的雙手也覆上來環(huán)住了她纖細(xì)柔軟的腰肢,這更是惹得季矜的手下一亂,不受控制地發(fā)出了一聲刺耳的琴音。 感覺到自己肩頭的重量,季矜放在琴上的手更是忍不住一緊,她的臉色也越發(fā)冷凝了起來。 “你在做什么?”季矜更加挺直了自己的身子,聲音沒有絲毫波動可是語氣卻低沉了下來問道。 荀玨卻也絲毫沒有影響地隨意喟嘆道:“那時我就想這樣抱一抱你了?!?/br> 荀玨這句話更是讓季矜臉色不渝,她忍不住回頭蹙眉瞪向他:“登徒子!” “那時的確是,可是如今為夫可不是?。 ?/br> 然而季矜這話卻惹得荀玨低低笑出了聲來,更加將自己的腦袋深深地埋進(jìn)了她的肩窩里。 “可是妾身也不一定非得受著?。 ?/br> 季矜說著這話就不耐地伸手大力將荀玨從自己的肩頭給推了下去。 荀玨毫無防備地被季矜給推得身子歪倒在地,發(fā)出了咚地一聲響動。 “夫人真是狠心,為夫感覺自己摔得都要起不來身了?!?/br> 荀玨就那么隨意地身子側(cè)躺在地上,一手捂住自己的心口一臉哀容地對著季矜控訴道。 然而季矜卻是臉色絲毫沒有變化,她平靜的眸光掃到了荀玨的身上,淡淡出聲道:“是嗎?既是如此嚴(yán)重的話,那妾身就過來扶夫君一把吧?!?/br> “正是,要有勞夫人了?!避鳙k一臉認(rèn)同地點(diǎn)頭,就等著季矜過來扶他了。 季矜眸光沒有絲毫波動地走到荀玨的身邊踢了踢他的身體,話語是歉意的可是她的聲音卻是平淡的:“抱歉,夫君,妾身太過不小心了。” 荀玨嘆息了一聲道:“無事,為夫自是不會怪罪夫人的?!?/br> 季矜站在他身邊冷淡地垂眸打量著他,突然她驚叫了一聲,然后身子朝著荀玨倒了下去。 是荀玨抓住了季矜的腳,一把將她給拉向了自己。 季矜重重地壓在了荀玨的身體上,雖然將他也狠狠撞得一疼,可是他卻在底下發(fā)出了暢快的大笑聲。 季矜驚魂未定,她大口喘息著平復(fù)自己的情緒。 冷靜了下來之后,看著荀玨此番模樣,更是讓季矜的臉色不好看了,她不禁皺著眉頭伸手狠狠地往荀玨胸膛拍打了幾下。 “夫人,別氣了?!?/br> 荀玨一手握住季矜拍打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前,一手輕柔地攬住了她的腰肢柔聲哄道。 然而季矜卻是蹙眉不悅地掃了他一眼,然后用力掙脫他站起了身來。 經(jīng)由荀玨這么一通鬧,她的衣衫鬢發(fā)都凌亂了起來,這實(shí)在是讓季矜沒法忍受。 盡管她自己已經(jīng)整理好了許多了,然而季矜身上還是能夠看出被弄亂的痕跡。 她一路穿過長廊回到臥室之時,下人們見著主母這幅模樣,又想著她方才和侯爺呆在一起,不禁都露出來曖昧的笑容,畢竟是新婚夫妻嘛,情難自禁。 荀玨一直注視著季矜的身影消失,他唇角的笑意才漸漸的淡了下來。 思及自己的計劃,這種對于他而言再美好不過的日子也不知還能維持多久,恐怕這種平靜很快就要打破了。 新婚第三日歸寧,荀玨要陪著季矜一同回相府。 一路上,兩人靜默無言,彼此對于荀玨和相府的關(guān)系皆是心知肚明。 尤其是季矜認(rèn)為如果自己阿父的猜測是正確的,荀玨恐怕對于這里是深惡痛絕仇恨非常的。 然而季矜對此卻依舊平常視之,態(tài)度并沒有絲毫變化。 或者是季矜的樣子太過平淡,臉色也太過從容平靜了,當(dāng)她下車之后,荀玨忍不住伸手拉住了她的胳膊。 第144章 歸寧 “夫人,你一點(diǎn)都不擔(dān)心嗎?” 荀玨不錯眼地盯著季矜, 想從中窺見她的情緒。 然而季矜卻依舊平靜無波地看著他依舊是那種略顯冷淡的聲音:“不。你有非做不可的事情, 我也做自己必須要做的事情。” 荀玨聞言沉默地注視了季矜一會兒,她總是如此透徹又明悟。 兩人進(jìn)去相府之后, 季矜早已經(jīng)被殷氏給拉走了,而荀玨則是被季相留下來他們翁婿兩好好暢飲一番。 “姝姝, 他對你好嗎?” 殷氏一進(jìn)房就迫不及待地對季矜說出這句話來,以著對方和她阿父的關(guān)系, 盡管荀玨看起來不像是是那種人, 可是殷氏還是擔(dān)心他私下里折磨自己的女兒。 “阿母,你放心, 他并無苛待女兒?!奔抉胬笫献挛兆∷氖职参康?。 “如此, 我便也放心了?!币笫弦嗍俏兆×思抉娴氖中念^寬慰。 然而, 她突然不可思議地仔細(xì)打量了季矜一眼:“你, 你還是,他沒有碰你?” 季矜眉心一跳, 不管是和誰說起這個問題都會讓她不自在。 她的臉微微轉(zhuǎn)開,避開殷氏灼灼的眸光,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殷氏看著她嘆息一聲,喃喃道:“這樣也未必不好?!弊钇鸫a再嫁之時應(yīng)該會好點(diǎn)。 事實(shí)上, 這種事情,季矜心頭早已有所明悟,如若是這門婚事維持得久的話,遲早都會發(fā)生的, 如今她不過是在盡量拖延罷了。 荀玨和季相坐在院子里飲酒,兩位皆是風(fēng)姿出眾的難得一見的美郎君,此番真稱得上是令人賞心悅目之極的美景。 季相第一次用如此仔細(xì)又審視的眸光打量著荀玨,他如今的小女婿。 從外貌上來看,他并不能看出相似之處來。 不說那個人,就是如今的皇帝陛下或者是太子,似乎也沒有絲毫相似之處。 “荀郎此番成親,已經(jīng)拜祭父母將此事告知他們了嗎?” 季相垂下蘊(yùn)含紛繁復(fù)雜情緒的眸子,看著荀玨柔聲笑道。 荀玨的臉上沒有絲毫異樣,甚至是帶了點(diǎn)恭敬地回道:“未曾,玨準(zhǔn)備帶著夫人一起前去,想必阿父阿母府更加高興?!?/br> 然而季相聽聞荀玨此言他卻是瞬間瞳孔猛然一縮,握著酒杯的手也緊了一瞬,姝姝! 若是他的猜測屬實(shí)的話,荀玨此人至今未曾表露出絲毫異樣來,并且在這大陵朝堂里占據(jù)了重要地位而無人察覺出來,可見其城府心機(jī)至深。 從他進(jìn)入濮陽以來的種種動作都表明,他是沖著自己來的。 不,不僅僅是他,恐怕還有樂大將軍和陛下。 如此一來的話,荀玨在樂大將軍府倒臺一事中的表現(xiàn)就都能夠說得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