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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親近荀郎卻又放不下架子,現(xiàn)在看著他和荀郎如此親近,嫉妒得眼都紅了又怎么樣,就是讓你憋著! 作者有話要說: 我造jiejiemeimei兩章沒上線了,但是這些東西得交代清楚,一筆帶過了不好,下章她們一定上線。 哈哈,男主這章苦逼了。小天使們看出來相爹干啥了嗎? 專欄收藏賣萌打滾求收藏 第16章 條件 荀玨險些被這對皇子兄弟給弄得都維持不他一貫優(yōu)雅從容的風(fēng)范了,然而他畢竟是荀恒玉,那個被世人傳頌的謫仙般的郎君。 因而荀玨只是微微勾唇一笑,帶著說不出的華雅矜貴,即使有放浪不羈的齊陽王扒在他身上也絲毫不損其風(fēng)華,反倒是讓人自慚形穢。 荀玨不著痕跡的將齊陽王從自己的身上弄下來,柔和文雅道:“兩位王爺說笑了,切莫因為玨傷了和氣,那就是玨的罪過了。” 荀玨斟滿了一杯酒,舉起向兩位王爺敬酒。 東陵王和齊陽王自然都不會不給荀玨面子,一飲而盡。 “素聞荀郎愛琴,本王那里新近得了一把好琴,荀郎改日可有空賞光來試琴?” 是人都有弱點,東陵王善投其所好,作誘餌引人上鉤。 齊陽王自然不甘示弱:“唉,王兄未免太過小氣了,不過是一把琴而已,為什么不直接送給荀郎呢?還要人家巴巴地跑到你府里去試琴?” 齊陽王心下對東陵王不屑極了,他的這位王兄就是如此小家子氣,還愛斤斤計較,光憑一把琴就想得到如此大才,真是美得他。 “荀兄,小弟這里有幾本珍藏的典籍,放在我這樣的人這里也是浪費,還不如借花獻佛,還望荀兄笑納,也算是不埋沒了它們?!?/br> 東陵王眉目一凜,好個狡猾jian詐的齊陽王,當(dāng)著荀郎的面就敢給他上眼藥?他怎么能讓他得逞呢? 東陵王連忙對荀玨解釋道:“王弟胡說什么?我怎么可能舍不得區(qū)區(qū)一把琴呢?只是擔(dān)心先生不滿意才勞煩先生過來試一試而已。本王另有寶物和田玉想要送給先生,這才配得上先生的身份?!?/br> 齊陽王微微睜大了眼眸,咋舌,這次他的好王兄可真是下了血本了,平時那塊和田玉他可是捂得緊緊的誰都不給。 齊陽王柔和的眼眸笑彎了起來,他最喜歡讓他血本無歸了! 沒想到此次宴會倒是讓荀玨收獲頗豐,他倒是來者不拒。 季江坐在上首將眾人的情態(tài)盡收眼底,他眸光幽幽,唇邊帶著一抹淡笑輕酌了一口酒。 “看來荀郎果然是風(fēng)姿過人,引得兩位王爺都為之心折!” “季相過獎了,玨愧不敢當(dāng)?!?/br> 荀玨終于有空擺脫這兩兄弟的夾擊了,他放下酒杯,向季江恭敬地行了一禮。 “荀郎何必自謙,英雄出少年??!” 季江似是隨口一夸,然而他的話鋒卻轉(zhuǎn)到了此次鄴城大捷:“你,還有盧郎,此次大勝都應(yīng)當(dāng)居首功啊?!?/br> “姑丈所言極是,濯善不日歸來,詢屆時必當(dāng)和他秉燭夜談?!?/br> 李詢在季江話剛落下,就很激動地接過去了話頭。 盧皎是李詢母親盧氏的親侄子,也是他的表兄,他對他推崇備至。 然而荀玨卻是心頭一凜,來了,這才是季江此次擺宴的真正目的,先前的試探不過是開胃小菜而已。 感覺到季江審視的眸光落在了他的身上,荀玨不慌不忙從容道:“盧郎的確是少年英雄,雅量高致?!?/br> 此次鄴城一戰(zhàn)之中,除了橫空出世的荀玨謀略過人,才華橫溢,同樣還有這位年僅十九就擔(dān)任建威中郎將,并屢立戰(zhàn)功的盧家郎君。 “善!江記得盧郎曾和齊陽王為同窗?” 季江轉(zhuǎn)頭看向齊陽王,他的話語似乎都摸不透的他的心思。 然而荀玨卻心里明白,季相已經(jīng)提出他的條件了。 他不免心里一沉,對方一出手就將樂大將軍軍中的中堅力量給抽走了,現(xiàn)下軍營里并無人可代替盧濯善。 如此一來,東陵王的實力會大肆削弱,這并不是荀玨愿意見到的,并不利于他的計劃。 然而此刻,他別無選擇! 荀玨對上上首的季江遙遙舉杯相敬,兩人相視一笑,意味深長。 齊陽王在季江問出那句話的時候,他心里也回味過來了。 要是能將盧濯善弄到他的封地當(dāng)個都尉,那可真是再好不過了。 可是父皇多疑,這話他可不好說出口。 季江顯然顧慮和齊陽王一樣,他也不好開口,否則只怕皇上疑心他想?yún)⑴c儲位之爭。 皇上不愿意見到兩個兒子的實力大增,可是平衡之道他還是喜歡的,這鍋只能讓樂非去背了。 樂非這次要主動送出他的軍中大將,只怕是要打掉牙往肚里吞了。 宴散,賓主盡歡,季江起身相送。 他特意走至荀玨身旁,他的手看似輕飄飄的放在荀玨肩頭以示親昵鼓勵,然而他卻在暗暗施力。 迎上季江打量的眸光,荀玨毫無異色,身體都不曾顫抖一分一毫。 然而季江心頭微震,盡管荀玨的表現(xiàn)絲毫沒有破綻,可是他還是感覺到了他肩頭的濕濡。 一離開季江的視線,荀玨立刻臉色蒼白的扶住了自己的肩頭,一直壓抑的疼痛終于再也隱忍不住的低呼了出來。 而且,這與季江的第一次正面交手,讓荀玨心底對他的本事更有了深沉又直面的認識。 季家檀讓,智計無雙,算無遺漏,真的不只是美名而已。 這場酒宴,看似季江并沒有說上幾句,可是卻全是由他幕后主導(dǎo)cao縱的。 這場面上發(fā)生的一切都是按照季江的計劃走的,他將每個人的反應(yīng)都算到了。 這樣的對手,著實是可怕! 荀玨回去之后,他的貼身侍從晏衣為他上藥。 褪下他的外衫之后,發(fā)現(xiàn)他之前為了防止公子露餡特意包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好幾層牢密紗布都完全被鮮血給浸濕了,只是幸好沒有滲在外衫上。 然而扯下紗布之后,荀玨的傷口更是惡化的嚇人,紅腫流膿,他的傷勢更加嚴(yán)重了。 晏衣不禁紅了眼眶,他家郎君身份高貴出塵不染,什么時候如此狼狽過?那季相當(dāng)真是可恨! 然而荀玨卻并不在意,他仿佛感覺不到傷口的疼痛一般,反而看著它若有所思。 “這傷口,是否會留疤?” 晏衣以為荀玨是擔(dān)心身體留下丑陋的疤痕,畢竟時人可是以此為恥的,只有卑賤之身才會如此,他家郎君身上怎么能留下這樣的痕跡呢? “公子放心,奴已經(jīng)著人調(diào)制了祛疤的膏藥,傷口不會留下痕跡的?!?/br> 然而荀玨卻制止了他,他的唇角甚至是揚起了一絲溫柔輕快的笑意:“不必了,讓它留著吧?!?/br> 晏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