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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身子冒出一股涼意,像是被什么猛獸給盯上了一般。 咦,好像有殺氣! 作者有話要說: 反派爹的話有人信嗎?猜猜最后淳兒那里是咋回事? 求收藏求評論,么么噠 專欄收藏賣萌打滾求收藏 第9章 迷霧 “快走!” 伴隨著兵卒的怒吼,啪地一聲響亮的鞭子甩在了前面雙手雙腳都被帶上了沉重的鐐銬的異族男人身上,打得他皮開rou綻。 “喂,老李,你別太過了,他到底是個王子?!?/br> 旁邊一起同行的兵卒不由得提醒那個打人的男人,然而只換來他一聲不屑的輕蔑聲:“不過是個鮮卑奴罷了,而且據(jù)說這位的生母只是個女奴,那鮮卑貴主根本就沒有承認(rèn)他的身份?!?/br> “這次要不是打了敗仗,要送他的一個兒子過來求和,他還不一定會想到他呢!” 前面的人仿佛沒有聽見他們的議論,仿佛鞭子打在他身上也沒有絲毫痛覺一般,他只是低著頭身子都不顫抖地沉默走著。 這是打敗了北胡之后班師回朝的勝利大軍,同行的還有鮮卑送過來為質(zhì)的王子。 只可惜,這位王子不僅沒有享受到王子應(yīng)有的待遇,他甚至是完全被當(dāng)成了俘虜。 白天,被押送的士兵老李動輒鞭打,連飯食都諸多刁難,夜晚,更是就只是將他給綁在樹邊。 軍隊停下來安營扎寨休息,老李吃飽喝足之后,就去后面準(zhǔn)備解手。 只是他剛松開褲頭,突然背后被大力一推,他整個人就身子不穩(wěn)地朝下面的山坡跌去。 一身灰撲撲看不清面容的鮮卑王子慕容華仿佛生怕被別人搶走一般,他大口的迅速吃完自己手里難以下咽的干糧。 “老李呢?老李哪里去了?大軍都要啟程了,他怎么還不見人影?” “不好了,老李死了,在山坡下發(fā)現(xiàn)了老李的尸體,好像是失足摔下去的?!?/br> “哼,這點小事都辦不好,真是廢物!” 相府書房,丞相季江將他的長女季寧叫進(jìn)來議事。 季寧只是容貌七成像生母,事實上她的骨子里是像極了他父親那顆不安于現(xiàn)狀的野心勃勃之心。 對于這個性子像自己的長女,季相同樣也是對她寄予厚望,是將她當(dāng)成自己的得力助手來培養(yǎng)的。 季江將手里的那封從邊關(guān)傳來的密函一揚(yáng),拳頭重重的錘在了書桌上。 即使是如此氣急之下的失態(tài)話語和舉止,可是他清靡之極的容貌和渾然天成的風(fēng)姿依舊使他顯得卓爾不凡,不墮威嚴(yán)。 季寧彎腰伸出纖纖素手拾起那張紙,展開來看,上面說的是季江秘密派人半路弄死鮮卑質(zhì)子的計劃已經(jīng)失敗了。 然而看到這個消息,她的神色卻不由得變了一變。 這個細(xì)微的舉動落進(jìn)了季江的眼里,他那帶出了幾絲風(fēng)情的桃花眼微微一瞇,沉聲道:“容光,有什么問題嗎?” 季寧神色一凜,不由得心頭懊惱,她怎么會這么容易就失態(tài)了呢?“阿父,女兒只是覺得,此子并不受鮮卑貴主的重視,弄死他并不值得鮮卑貴主為此大動干戈?!?/br> 這句話微微遮掩了一下季寧之前的奇怪神色,季江微微勾唇沉吟道:“他是不值得。可是容光,為父今天教你一件事,你要記住,但凡是王,就沒有哪個能夠容許自己的尊嚴(yán)被挑釁,臉面被扔在地上踩的?!?/br> “唉,可惜,功虧一簣,事已至此,說再多也無益?!?/br> 季江微微有些挫敗地將手按在了那封密函上,神色罕見地露出了些許遺憾。 “阿父,就算是大軍順利班師回朝,陛下要封賞功臣也必定不會任由樂將軍一家做大的?!?/br> 說是這樣說,道理季江也明白,可是要讓他將到手的權(quán)利拱手讓人,簡直是比割他的rou還疼。 琴音裊裊,美人美音,在清風(fēng)拂來夾雜著縷縷花香的庭院里,端的是好享受。 玉闕也實在是的確有幾分沉迷在其中了,他漆黑的眼眸蒙上了一層淡淡的悵惘與迷茫。 曾幾何時,他人生所追求的不就是此情此景嗎? 只是,這對于他來說,到底只是奢求罷了。 他那顆冷硬的心,實在是不易被這樣的良辰美景所迷惑而變得溫軟,不然他就危險了。 他面前的女郎絲毫沒有注意到他情緒的變化,她全身心都在彈奏著琴曲。 不,應(yīng)該說,這位女郎從頭到尾都從沒有將他放進(jìn)眼里過。 玉闕的心里突然涌起了幾分不合時宜的不忿,她似乎從來都是這樣,除了她的家人,她從未將誰真正放進(jìn)眼底過。 這并不是高傲或不屑,而是一種與之無關(guān)的純?nèi)荒暎坪跛囊活w心只能裝進(jìn)她的家人了。 她那么美,從內(nèi)而外散發(fā)出的無與倫比的美麗,美得晃眼。 更可怕的是,她自己本人從未意識到過這種堪比武器的美麗的殺傷力。 這樣的她,總是能夠讓他這不自覺的被吸引,不自覺的將注意力放到她的身上,不自覺的眼里就滿滿的都只是她一個人的身影了。 然而,她什么都不知道,更讓他輾轉(zhuǎn)反側(cè)的是,他清晰地意識到就算是知道了她也不會在意。 這個認(rèn)知就像是一顆細(xì)小的刺深埋在他的心底,時不時地扎一下讓他產(chǎn)生一種鈍鈍的痛楚。 由此而來的生怒生怨,甚至是不甘和憤恨。 然而,玉闕卻只是閉了閉眼,將自己心底沸騰著在血脈中涌動著的那些情緒都壓了下來,面上絲毫不見異色。 在季矜一曲彈奏完畢,她冰雪一般的美眸淡淡掃過來的時候,玉闕甚是優(yōu)雅從容地朝她完美一笑。 “娘子,請讓闕來示范。” 在季矜想要起身讓座的時候,玉闕略帶強(qiáng)硬地阻止了她。 他跪坐在她的身后,他的雙手輕輕地搭在她的手兩邊,遠(yuǎn)遠(yuǎn)望去,就好像他從背后將她整個人擁住了一般。 季矜身上特有的清香味充盈了他的整個鼻息之間,讓他的神思微微恍惚了起來。 一陣微風(fēng)拂過,季矜身上的幾縷發(fā)絲調(diào)皮地sao擾著他的臉側(cè),讓他從迷醉中醒神過來。 發(fā)絲輕撫過他的肌膚像是情人溫柔的愛撫一般,這個認(rèn)知讓發(fā)絲輕蹭肌膚產(chǎn)生的那點癢意好似一只酥麻到了他的心底一般。 這樣的姿勢仿佛她整個嬌小的人兒都窩在他的懷里一般,讓玉闕迷戀不已,只想維持的時間久一點,更久一點。 玉闕微微低頭埋在季矜的頸側(cè)上首深吸了一口她身上的清香,他留戀不已,毫無征兆的他胸口涌起了一陣火熱的情潮,他想占有。 他故意挑選了最繁雜的指法開始教起,然而他手下的動作卻毫無破綻的輕巧撥弄著季矜的手指,指點她正確的指法。 背后有不屬于她自身的熱源源源不斷的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