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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白的時候,他只是看了我一眼,然后對我叫出了另一個人的名字,他問我是不是上個星期送他蛋糕的陳加楠。我都不認識那個人,但是我騙他,說是的,蛋糕喜歡嗎?他說他扔了?!?/br> “我被他嚇到,居然會有人當著喜歡自己的人直說將禮物給扔了。他的情商是有多低?” “后來,我用各種名字去煩他,sao擾他,只是那些名字都是我虛構(gòu)出來的,學(xué)校里根本就沒有那些人。是不是很蠢?我現(xiàn)在想想覺得自己當時蠢爆了?!?/br> “后來被他發(fā)現(xiàn)了,丟臉的不得了。但是功夫不負有心人,我終于在初二的時候追到他了?!?/br> “和他在一起,每天都是快樂的。能看見他的時候,我就覺得開心,看不見的時候,我就不開心。我可以每時每刻粘著他,永遠不會膩。” “后來,到了初三?!?/br> 她頓了頓,賴延川一直安靜的聽著。 “到了初三,我mama跟我說她有了喜歡的人。她和我爸在我很小的時候就離婚了,所以她有了喜歡的人,我和哥哥都感到很開心?!?/br> “直到我們一起出去吃飯,我看見了那個男人身后的駱執(zhí),他好像哭過,眼睛腫的不像樣。那個時候,我想逃,但是我晚了一步。他還是看見我了?!?/br> 她低下頭,散開的發(fā)全然遮住了她的側(cè)面。 “我mama和他爸爸好了,算是第三者插足吧。他爸爸和他mama強行離婚,聽說……他mama非常愛他爸爸?!?/br> “后來,他mama自殺了。” “再后來,我們就分手了。從戀人,變成了像敵人一樣的存在。每次見面,都是腥風血雨。” “他從我的生命中幾乎消失,我們沒有什么交流,只有在家庭聚餐和在學(xué)校里會偶爾碰到。今天又是聚餐的日子,他又惹的駱叔叔不高興,還罵了我媽?!?/br> “你碰到我的時候,就是他剛罵完的時候?!?/br> “所以,賴延川。”她側(cè)過頭去,看著他,“你真的決定要追我嗎?” 他習(xí)慣性的用手捋起自己的發(fā),露出額頭,對她說:“你不相信?” “如果要我喜歡上你,或許你會等很久?!?/br> 他伸手搭上她的頭:“沒關(guān)系,我等你?!?/br> 姚依然安靜的看著他,面前是波瀾的海水,海浪悄聲拍打著暗礁,她轉(zhuǎn)過頭,看著遠方,看海面上的月亮,看一望無際的海平面。已經(jīng)很久沒有和誰說過這么多的話了,除了哥哥,和以前的駱執(zhí)。 這樣的感覺很奇妙,她微微笑了出來。 賴延川看著她,不解的問:“有那么好笑嗎?!?/br> “沒有。我在笑我自己?!彼龘u搖頭,說:“賴延川,我其實很討厭你的?!?/br> “……” “但是我也不知道我怎么跟你說了那么多?!彼斐鍪?,在沙灘上胡亂圖畫,她說:“而且,這樣的感覺還不賴?!?/br> “早就說過,我魅力比較大?!?/br> 她斜睨著他:“如果你能改改這樣自戀的毛病,或許我可以對你改觀。” 過了一會兒,她說:“謝謝你今晚陪我。我已經(jīng)不難受了?!?/br> “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你的小秘密。” “什么?” “我發(fā)現(xiàn),你心情不好的時候,就喜歡發(fā)呆。” “有這回事?”她驚訝,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這個小動作。 “而且……”他停頓了一瞬。 “什么?” “你看著我的時候,喜歡臉紅?!彼Φ娜玢宕猴L,特別欠扁。 姚依然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細沙,無視他:“走了?!?/br> 他拉住她。所有的感覺在二人獨處的寧靜世界中都會被無限放大,手心傳來的溫熱觸感讓兩個人都怔愣了一番,她想讓他撒手,卻甩不開他。 “和你說那么多,并不是代表你可以隨意碰我?!彼{的說道:“如果你真的想追我,就別做這些讓我反感的事。” 他乖乖的收回了手,手中還殘留著她的溫度,盡管是涼的。 “走吧,不早了?!彼叽偎?/br> 他看了眼手表,說:“差不多到時間了?!?/br> “你還有事嗎?那你趕緊去吧?!庇行┎缓靡馑甲约旱⒄`了他的時間,她連忙道。 “小依然,想去看看我的世界嗎?” “什么?”她被小依然三個字驚了驚。 “帶你看看這個城市夜里的另一個世界,專屬于我的。”賴延川站起身,黑色的皮衣在夜色中閃爍著暗沉流轉(zhuǎn)的光。海風嗚嗚呼嘯,穿過他的發(fā),揚起發(fā)梢。他轉(zhuǎn)過身來,身形修長,向她伸出手:“走,我?guī)闳ァ!?/br> 摩托車在夜里疾馳,賴延川刻意的放慢了速度。 第二次坐上摩托車,姚依然已經(jīng)全然忘記了害怕,她的眼中涌動著興奮,好奇的睜大了眼睛,不放過任何美麗的風景。 下了車,她對他說:“我恐怕知道你為什么那么喜歡摩托車了?!?/br> 他笑了,“這才哪兒跟哪兒啊。雖然不是專屬于男人的游戲,但是它在男人的手里能將魅力無限擴大。特別是遇到了我這個有魅力的人,二者合一,完美?!?/br> 果然一句不合就開吹,姚依然漠然走過,全當沒聽見。 他們停在一座廢棄的鋼鐵廠前,工廠很大,只是長年無休,早就銹的不成樣。 黑夜里,這個大家伙沉寂在偏遠的地區(qū),沒有光亮,陰森可怖。 踩在各種奇怪形狀的鋼條上,她伸頭探了探,心中發(fā)毛,緊張的問:“你帶我來這兒干嘛啊,好嚇人。” “你走錯路了,這邊?!?/br> “刷——”的一下。 “砰砰砰砰?!笔抢_電閘開燈的聲音。緊接著,無數(shù)盞燈亮了起來,照亮了整片夜空。 被強烈的光線刺的睜不開眼,姚依然緊緊閉著,只覺得閉起的眼皮白光不斷閃爍,過了很久很久她才適應(yīng)了一些,慢慢睜開了眼睛。 她被徹底驚愣在了那里,張著嘴,露出可愛的模樣。 收回流連在她臉上的目光,賴延川笑著拍了拍后座:“上來。” 萬千霓虹在閃爍,鋼鐵廠似乎是個秘密基地一般,停著五彩斑斕奇形怪狀的摩托車,一輛輛停在兩邊,留出行駛的空地。音樂聲起,震耳欲聾的響徹在這片獨立的區(qū)域中,燈光伴隨著震耳的音樂,所有人都在興奮的扭動著身軀。 還有人開著超跑來,停在那里,讓姑娘們瘋狂的緊挨著舞動。 有人看見賴延川,走了過來跟他打招呼。 姚依然這時候發(fā)現(xiàn),玩摩托車的居然老少都有,不僅僅是年輕人,還有四五十歲的,更甚者,有一位頭發(fā)花白的老爺爺! 她驚呆了,扯著賴延川的袖子:“我的天,那個得有六七十歲了吧?!?/br> 他笑著說:“你難道沒看過新聞?有5位平均年齡八十一歲的爺爺們騎車去環(huán)島行?準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