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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說的,今后若有人當著老夫人的面說你的不是,你盡管把這些話告訴別人,就是我說的?!?/br> 余氏沒見過這么強的戰(zhàn)斗力,她除了一個倚老賣老的身份在云招福面前還算拿得出手,其他方面,根本壓不住她,可現(xiàn)在云招福當著她的面說絕了這些話,把她的計劃全盤打亂了。 崇敬侯府已經(jīng)不復榮寵,這是不爭的事實,可讓他們處處來攀附相府,他們又覺得自尊上受不了,不高興,所以,當余氏聽說了云招福懷孕的消息之后,就和柳氏商量,想出了這么個辦法。 趁此機會,給云招福的房里送兩個如花似玉的姐妹去,這兩個姐妹都是云家旁支里的,沒有背景撐腰,只能受她所控,將來只要她們得寵了,贏的定王殿下的心,讓崇敬侯府越過相府,直接攀附上定王,雖說定王如今沒有晉王和太子那么聲勢大,但晉王和太子,崇敬侯府攀不上啊,只能退而求其次,盯上定王,更何況,入定王府的話,她們還能找到冠冕堂皇的理由,那就是替懷孕的云招福去固寵。 余氏和柳氏這對婆媳倆在家里商量了好幾天,決定今天把人送上門來,先知會一聲范氏,只要范氏松口了,那云招福那邊就更好說話了,可沒想到,一向?qū)戏蛉俗鹁吹姆妒显诼犝f她們的來意之后,居然會發(fā)那么大的脾氣,還不顧禮數(shù),要趕她們走,出師未捷,她們原想另辟蹊徑,誰知本尊上門了,讓余氏熄滅的希望火苗再次燃起,范氏攪局,她們直接跟本尊說也是一樣啊。 余氏哪里會想到,這個本尊比她娘還要彪悍呢。 聽聽她說的那些話,是有多有恃無恐才說得出來呢。 柳氏聽不下去了,站出來對云招福冷道:“王妃,你怎么能這么跟老夫人說話呢?老夫人說到底還不是為了你好嘛,看你一個人服侍王爺辛苦,想給你送兩個姐妹去,既能陪你解悶子,又能替你服侍王爺,有什么不好的地方?真是好心當做驢肝肺?!?/br> 云招福一手叉腰,一手扶著后腰,破罐子破摔的樣子。 “這等好心,大伯母何不留給寒jiejie和暖jiejie?雙兒meimei和瑾兒meimei正好兩個,寒jiejie和暖jiejie兩人各一個,分到她們房里去,既能解悶子,又能替她們服侍夫君,兩全其美,多好呀。” 柳氏敗下陣來,之前她就聽云香寒和云香暖提過,云招福邪門兒的很,她們都怕了她,更何況那回兩人進大理寺的內(nèi)幕,別人不知道,柳氏卻很清楚,也知道云招福手里捏著兩個女兒害人的證據(jù),不敢跟她太撕破臉,被懟了回來,也不敢多言,站在余氏身后等余氏說話。 “真是個不可理喻的。范氏,你就是這樣教女兒的嗎?這樣出去,也不怕別人戳著你的脊梁骨罵嗎?” 余氏說不過云招福,干脆就又來到范氏身上找存在感。 要不怎么說這老太婆沒眼力勁兒呢,云招福的脾氣完全就是范氏的翻版,范氏是那種要么不發(fā)脾氣,發(fā)起脾氣來,十頭牛都拉不回來的類型,所以余氏的這一反擊,注定要以失敗告終的。 只見范氏很篤定從容的點了點頭:“嗯,沒錯。就是我教的。我不怕別人戳我脊梁骨罵?!?/br> 余氏和柳氏的所有話都在范氏的這句話面前被擊敗了。還是毫無抵抗力,完敗的那種。 人家都當面說自己不介意被戳脊梁骨了,那就說明她自然更不介意把她們趕出去了,柳氏被趕過一回,那是被叉出去的,但余氏不管怎么說,都是崇敬侯府的老夫人,不能用叉的,只能用請,范氏說完那句話以后,就讓七八個婆子,將余氏和柳氏‘請’了出去。 兩人離開之后,廳里的環(huán)境好像都清新了許多。 范氏的目光盯著云招福的肚子看了會兒,笑著說道:“看著倒真是大了一些。王爺怎么肯放你回來看我的?” 這句話范氏問的是一語雙關,既是問魏堯怎么會放她回來,又是問怎么會放她回來見范氏。畢竟,云招福懷孕之后,魏堯?qū)Ψ妒系姆婪兑呀?jīng)到了極致的地步了,每回只要她出現(xiàn)在王府,不管什么時候,魏堯總能很快就回來看著她,見他那么緊張,范氏后來也不怎么去了,反正知道魏堯一定會把招福照顧的很好,王府里又什么都不缺,她也沒什么好擔心的。 云招福只聽懂一層意思,以為范氏在埋怨前兩個月她去王府被魏堯不放心看著的事情,替魏堯解釋道: “哎呀,娘,您就別記著這些了。不是都跟您說過嘛,也就是您,魏堯還放進了門,若是旁人,連王府的大門都進不了呢?!?/br> 范氏見云招福解釋的模樣,不禁忍不住笑了出來。 “我也知道魏堯是保護過度了,可我說他了,他非不聽?!?/br> 范氏拉著云招福的手走出廳里,往她的青雀居去,邊走邊說:“好了好了,你就別替他解釋了,我又不怪他,看他著緊你,我高興還來不及呢?!?/br> 范氏能理解,云招福就很高興了,想起余氏和柳氏,對范氏問道:“咱們今天這么對老夫人和大伯母,會不會有些過分呀?” 剛才懟人的時候很爽,但是一想到可能她們今后會更煩,云招福就不確定自己有沒有做錯。 范氏問:“那你是愿意收那兩個人進房?” “怎么可能!當然不愿意。憑什么讓她們進我的房?別說房了,連門都進不去!” 女人的嫉妒心是很可怕的,再說了,云招福覺得這也不能算是嫉妒,她是維護自己的合法權(quán)益,順帶維護她和魏堯之間那一份純真美好的愛情,情人眼里不柔沙,小三小四永遠都不能有出頭之日。 她剛成親那會兒,對魏堯沒有很深的感情,可以容許他納妾之類的事情發(fā)生,但現(xiàn)在,肯定想都別想了。魏堯是她一個人的。 “這不就結(jié)了。話已經(jīng)說出去了,就別擔心了。反正她們也不敢闖到王府去,有王爺在,不怕她們找你麻煩,至于我這里,更加不用怕了,這些年我們顧及她們顏面,處處維護,處處尊敬,可是她們卻把這一切當做理所當然的受著,如今還想要管你的事情,真是馬不知臉長,她們要再敢來我面前提這件事,我還是一樣的態(tài)度。” 范氏的堅定維護讓云招福覺得心里暖暖的,抱著范氏的胳膊撒嬌。又走了一會兒,范氏忽然想起來一件事,對云招福說道: “對了,之前擔心你身子不好,我都沒敢跟你說?!?/br> 見范氏神色凝重,云招福疑惑的問:“什么事?很嚴重嗎?” 范氏嘆息:“唉,確實嚴重。你師父怕是熬不過夏天了?!?/br> 云招福愣住了,但并不意外,畢竟上回她在茶廬看見師父的時候,他精神就很不濟了。 “這么大的年紀,在京兆府受了刑,他一生德高望重,受人尊敬,怎么也沒想到,因為一個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