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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相愛的,師父如今還在氣頭上,若是師妹能替我美言幾句,師父說不定會對我從輕發(fā)落,讓我重回師門?!?/br> 周圍那么多雙眼睛看著,云招福如果像施老先生那樣甩袖離開,也許輿論就真的要完全偏向蘇鐸了,到時候人們定要指責(zé)師父教徒無方。 耐著性子,云招福深呼吸一口氣,對蘇鐸說道:“蘇大人,你與公主成親,師父是很高興的。之所以對你如此,你是否該再想想,自己有沒有做其他什么有辱師門之事。師父向來正直不阿,眼里揉不得沙子,蘇大人好自為之?!?/br> 云招福說完這些,便頭也不回離開了韓非院。 第150章 鎮(zhèn)國公府的宴會, 沒有因為那一場小插曲而被影響到任何。 該來的賓客大抵全部出席, 云招福在范氏的指導(dǎo)之下, 算是成功的做完了一場聲勢浩大的宴會。 晚上賓客散盡,裴震庭親自對云招福的仗義幫忙表示了感謝。 原本都打算回府了,但裴震庭卻把魏堯給留了下來, 到書房說話去了,云招福在廳里作者喝茶, 看著院子里里外外仆婢們忙著收拾, 等待著魏堯一起回府。 福澤縣主陳婧柔看見她一個人在, 便也坐了過來,云招??粗?,笑了笑:“縣主今日交了好些朋友,過得可開心嗎?” 云招福是真心實意的問候這位縣主的,想著她初來京城,從小在西北長大, 京里也沒什么朋友, 今天聚會中, 看她跟花蝴蝶似的翩翩飛, 應(yīng)該是很想交朋友一起玩兒的,打從心里, 云招福還是把她當(dāng)個孩子看待。 可陳婧柔的神情卻不太高興嘀咕了一句:“哪壺不開提哪壺。” 她今日原本是想跟京里的小姐們打成一團的,可是那些京里的小姐,個個兒眼高于頂,表面上跟她和和氣氣, 實際卻根本不相信她,不愿跟她深交露底,反而三個成群,五個成堆的,看似客客氣氣,實際上分明就是孤立著她。 云招福見她這副表情,放下茶杯勸慰道:“人和人的感情是相處起來的,你與她們第一次見面,哪里就能比得過她們經(jīng)常見面的呢。以后多跟她們玩一玩就好了?!?/br> 陳婧柔沒有做聲,低頭拿著自己腰間的宮絳玩耍,云招福見她不想跟她說話,便也不強求,拿出一把扇子,喝喝茶,扇扇風(fēng),完全不打算跟陳婧柔找話題。 陳婧柔抬頭看了幾眼云招福,見她生的討喜,嘴角就算不笑的時候都是微微上揚的,明眸皓齒,杏眼桃腮,衣著得體,說話時總是很有分寸,不遠(yuǎn)不近,不親不疏,就是這個女人,她是堯哥哥的王妃,單這一點,就讓陳婧柔難以接受了。 “聽說定王府里除了你這個正妃,就只有一個側(cè)妃?是全都被你趕跑了嗎?” 花廳里短暫的沉默之后,陳婧柔主動開口對云招福提問題。 云招福抬眼看了看她:“哪個跟你說的。” 這個姑娘看來不是云招福所認(rèn)為的孩子,她有自己的想法,已經(jīng)到了快要成熟的時候了。 “你別管哪個跟我說的,你且告訴我,是不是吧?”陳婧柔從邊關(guān)長大,身邊也沒有女性家屬教她禮儀,說話的方式很無禮,當(dāng)然內(nèi)容也好不到哪里去。 云招福覺得自己平時說話已經(jīng)很放飛自我了,沒想到這個妹子更夸張。 深吸一口氣后,決定好好的教一教她: “我的身份在你眼里,是不是特別低?你覺得我一個王妃需要無條件的回答你一個縣主莫名其妙的問題嗎?定王府里有幾個側(cè)妃,是不是被我趕走的,這些與你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陳婧柔是個暴脾氣,聽了云招福當(dāng)面不給她臉面的話,當(dāng)即就站了起來: “你,你得意什么?你這王妃的身份,還不知道能做多久呢。哼。” 任性的說完這句話之后,陳婧柔便提著裙擺,憤憤轉(zhuǎn)身,大步離開了花廳。 云招福正納悶她那句話是什么意思的時候,就見魏堯從外面走了進來,進門時眉頭微微緊鎖,不過在看見云招福的那一刻,眉頭又舒展開了。 牽著云招福的手,說道:“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府吧?!?/br> 云招福當(dāng)然隨他離開,走到門邊的時候,遇見了裴震庭和裴知鵬,他們目光灼灼的盯著魏堯,魏堯卻沒有說什么,與他們行禮告別之后,就拉著云招福出了主院。 裴知鵬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對裴震庭問道: “殿下會同意嗎?” 裴震庭咬了兩下下顎,沒有說話,裴知鵬又接著道:“其實我覺得不必如此,殿下有自己的喜好,這種事情,強扭的瓜不甜。況且,我覺得定王妃挺好的?!?/br> 裴知鵬說完之后,裴震庭似乎心事重重,負(fù)手轉(zhuǎn)身離開,留下一句;“算了,容我再想想吧?!?/br> 云招福和魏堯坐在馬車上,魏堯雖然看起來跟往常沒什么兩樣,但云招福還是察覺出一絲絲的差別,拉著魏堯的手問: “國公吩咐你什么為難的事情了?” 魏堯?qū)こT谲嚿?,都會跟云招福說說笑笑的,但今天卻一言不發(fā),一直盯著車窗外看。 回過頭看了一眼云招福,魏堯搖頭,安慰她:“沒有啊。都是一些朝廷里的事情,不說也罷?!?/br> 說完這些,魏堯的頭便回了過去,盯著車窗外陷入沉思。他既然不想說,云招福就算是逼問也逼問不出什么結(jié)果的,想起白天的事情,岔開了話題問道: “對了,你說晚上告訴我你和福澤縣主的故事的呢,承諾還算數(shù)嗎?” 魏堯咬著下顎,嘆了口氣,搖了搖頭:“不算數(shù)。今天我不想說。” 云招福失望的點點頭:“哦?!?/br> 車廂里的氣氛就這樣凝滯下來,直到進府的時候,也沒有發(fā)生多少改變,魏堯牽著云招福的手進門,但卻走在前面,步子垮的還挺快,心不在焉的樣子。 以為他睡一覺,心情就會好些了,沒想到睡了一覺起來,魏堯還是那樣,心事重重的上朝去了。 云招福實在想不明白昨天國公跟他說了什么,讓他這樣失落,可偏偏魏堯又是個有事喜歡自己扛的人,他總是這樣,若感覺事情對她有傷害,或者會給她造成壓力的話,就寧愿自己一個人承受。 這些天,皇帝的案頭又不太平了,據(jù)保定知府傳回京里的消息,民間組織小刀會最近在保定地區(qū)活動猖獗,到處吸納入會的百姓,保定的官差根本拿不下這些人,請求朝廷派兵前往保定支援。 這小刀會是個反朝廷組織,據(jù)說是前朝余孽,他們精通各個領(lǐng)域,曾在江南地區(qū)造成過好幾起讓朝廷無可奈何的大案,江湖中地位頗高,朝廷屢次發(fā)兵鎮(zhèn)壓,都沒有什么顯著的效果,這一回他們齊聚保定,也不知又在打什么主意。 皇帝對于這個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