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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醒貴妃娘娘說話做事得有證據(jù)?!?/br> 云招福的勸言讓薛貴妃更加惱火,拍著面前的矮桌怒道:“反了反了,一個個的都不把本宮放在眼里了。云招福別以為本宮動不了你,就憑你今日所犯之罪,就難逃干系!如今還與這外男牽扯不清,你更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br> “本王的王妃犯了什么罪,貴妃娘娘今日必須給我說清楚才行?!蓖鯉さ暮熥颖粡耐饷嫦崎_,魏堯彎著一條腿,被兩個宮人扶了進來。 第124章 云招福聽見魏堯的聲音, 心頭微微一松,終于等到他來了?;仡^看去, 就看見魏堯的腿翹著,似乎受了傷,云招福想也沒想,就站起身走到他面前,緊張問道:“你腿受傷了?” 魏堯抬起一條胳膊, 讓左邊那個宮人讓開, 轉(zhuǎn)而搭著云招福的肩膀上前,冷然直面薛貴妃: “本王已經(jīng)在這里了,王妃犯了什么罪, 貴妃可以直接與我說。” 薛貴妃看著這個素日無聲無息的定王, 覺得他今日很是不同,似乎周身旋繞著濃烈的殺氣, 直視貴妃的目光凌厲如刀,貴妃不由打了個心顫,不過很快就恢復(fù)過來, 對魏堯道: “定王妃的罪若是與你說了,你能承擔(dān)的了責(zé)任嗎?” 薛貴妃將魏堯依舊看做是個沒有勢力支撐的皇子,就算淑妃回宮了,那又怎么樣,裴家已經(jīng)不在了,淑妃難道還能像十年前那樣在后宮里地位超然嗎? 云招福不想讓魏堯為難,欲上前與薛貴妃辯論, 卻被魏堯捏了捏肩膀,魏堯搶先她一步回了薛貴妃: “若本王的王妃有罪,無論什么罪,本王替她擔(dān)了,但若最后查出是貴妃娘娘污蔑她,她沒有罪,那貴妃娘娘敢承擔(dān)這個責(zé)任嗎?” 魏堯言辭鋒利,霸氣十足,完全一副護妻的架勢,誰能想到,平日里不言不語,無論遭受什么樣不公對待都不會吭一聲的定王殿下,今日會為了他的王妃而直接與薛貴妃叫板呢。 皇后身子往鳳坐后靠了靠,兩只手交疊到一起,并不打算插嘴定王與薛貴妃之間的事,好整以暇看著他們唇槍舌劍的斗,皇后不言不語,樂得看他們鷸蚌相爭,最好她還能來個漁翁得利,待他們兩敗俱傷,皇后只要站出來把兩邊都罰了,不僅省事,還很痛快。 薛貴妃蹙眉盯著魏堯,到底是不敢應(yīng)下魏堯的話,她憑什么承擔(dān)責(zé)任,無論云招福有罪與否,都與她沒有任何關(guān)系。 “沒有誰污蔑她,我們不過以事論事,在場一共六個人,五個人全都受傷了,只有定王妃一人完好無損,難道這不就是最大的證據(jù)嗎?只有真正的兇手才能很好的避免陷阱對自己的傷害,不是嗎?” 薛貴妃的話說完,魏堯便冷笑道: “那照薛貴妃這個道理,我們刑部還要抽絲剝繭審什么案子,大理寺也無需終日調(diào)查,只需找那個在場沒有受傷的人抓了,案子就可以破了,貴妃娘娘說的是這個道理嗎?” 魏堯的話讓薛貴妃啞口無言,薛貴妃覺得臉上面子實在過不去,干脆就想如法炮制,指著魏堯罵道: “你這是拿刑部和大理寺壓我,怎么從前沒見你這樣有底氣,不過是覺得你那個以色侍君的母妃回宮了罷了,一把年紀(jì)了,還以色侍君……切莫讓本宮笑死了?!?/br> 薛貴妃這話完全就是針對魏堯和淑妃的,她以為自己說了一句多么厲害的話,這下魏堯和淑妃定要急的跳腳,只要他們反擊了,那薛貴妃就能以這個為借口,就算她沒有權(quán)利懲罰定王,但是對于淑妃還是能小罰一下的,然而魏堯面無表情,淑妃淡然自若,完全沒有被她這番言語激怒,反倒是王帳外的一道聲音,讓薛貴妃徹底傻眼。 “你若笑死了,朕現(xiàn)在就讓人替你收尸可好?” 王帳中的人面面相覷,從皇后到眾妃眾人,全都站起了身,王帳的簾子被從外掀開,皇帝魏玔沉著一張臉走進來,目光環(huán)視一圈,落在魏堯和云招福身上,對魏堯問: “腿沒事吧?” 魏堯搖頭:“無妨?!?/br> 皇帝這才點頭,走上了上首位置,他來了,皇后就只能退到一邊,皇帝不說坐下,誰也不敢坐,皇帝往淑妃看去,正好看見淑妃偏過頭去擦拭眼淚的畫面,心中一陣心疼,親自走到淑妃面前,伸手牽了淑妃的手,將她帶到位置上,與之一同坐下,這種愛惜的舉動,讓一旁的皇后很是尷尬。 “皇上讓臣妾下去吧,臣妾一把年紀(jì)了,確實不該……” 不等淑妃說完,皇帝就打斷她:“不該什么?不該回到朕身邊嗎?你是朕親自求著回宮來的,若是今后再有人找你的不痛快,盡管來告訴朕,朕定不會輕饒。” 皇帝這番話,沒有明著指出薛貴妃的名字,然而威懾力卻是極大,薛貴妃氣的直咬牙,卻又不敢當(dāng)著皇帝的面繼續(xù)為難淑妃,深吸一口氣,薛貴妃決定換一種方式,反正今天的事情,算是云招福自己犯到她們手上的,皇帝的性格,薛貴妃拿捏的很清楚,最是護短的一個人,他現(xiàn)在還護著淑妃,那是因為他還不知道星月公主受重傷的事情,只要他知道了,定然不會繞過害的她女兒受重傷的人,薛貴妃在心中篤定的想。 對身旁的賢妃使了個眼色,賢妃立刻會意,上前撲倒在地,哭喊道: “皇上,求皇上替星月公主做主,替臣妾做主啊?!?/br> 皇帝的眉頭微微蹙起,不去理會跪著哭泣的賢妃,而是往一旁的蘇鐸問道: “事情發(fā)生的時候,蘇卿在現(xiàn)場,可否將現(xiàn)場情況再次說明一番?”對蘇鐸問完這話,看見魏堯還站著,皇帝又抬手對云招福說了句: “招福啊,你先把你家王爺扶著坐下,他腳受傷了,站不得太久。” 云招福早就想扶著魏堯坐下,一直沒有機會,現(xiàn)在皇帝開口了,自然立刻遵行,魏堯坐在一旁的太師椅上,仍舊拉著云招福的一只手,王帳之中鴉雀無聲,蘇鐸上前,將先前已經(jīng)說過一回的案情再次復(fù)述。 皇帝雙手?jǐn)n入袖中,眉頭從剛才開始就沒有舒展,往旁邊的韓成看了一眼,韓成立刻上前,一改先前不搭不理的態(tài)度,將懷中的包裹遞了上去,回稟道: “皇上,這便是蘇大人所說的那根絆馬索?!?/br> 剛才不說是因為韓成決定站隊,若是貿(mào)然站錯了,那就糟了,但現(xiàn)在皇帝來了,他無論站誰都不如站皇帝這邊,更何況從皇帝對待定王和淑妃娘娘的態(tài)度來看,皇后與薛貴妃都不及淑妃娘娘有臉面。 皇帝看了一眼那物,并不拿起,只沉著面問: “此物是如何混進圍場的?” 韓成身為護衛(wèi)隊,有責(zé)任回答這個問題:“回皇上,所有進入圍場的官員及家眷都經(jīng)過專門搜查,不可能攜帶此等危險之物入內(nèi),唯有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