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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遇見夫人了,那能否麻煩夫人帶回去,替我交給她。也省得我再跑一趟了?!?/br> 杜謙倒是一點不客氣,對云招福提出了要求。 只是順道帶個東西回去,不論是誰都不會拒絕的,所以云招福爽快的點頭:“可以。你給我便是,我待會兒回去就拿給她。” 杜謙得到云招福的許可之后,便讓云招福稍待,他轉(zhuǎn)身跑入店里,買了兩盒銅盒子裝的水粉遞給了一旁的秦霜,云招福對他點了點頭,算是告別,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又從長安街逛了一會兒,云招福大采購,買了好些東西,終于心滿意足的打算回去了。 京城里的各大市場都在一條中軸線上,原路返回,從長安街去谷物市場,中間必須要經(jīng)過花鳥魚蟲的市場,有一段是專門賣活物的,有鸚鵡,有狗,有貓,還有一些山貍子,野兔子,蛇蟲之類的,云招福不喜歡這些,便加快了腳步從那里經(jīng)過,秦霜秦夏緊跟在云招福身后,可是秦霜忽然眉頭一皺,秦夏看向她:“怎么了?” 秦霜來不及解釋,抬起一只手便下意識擋在面前,先前還纏繞在老板手上的一條翠竹青,居然猛地就向秦霜的手腕飛咬過來,若非秦霜手擋的及時,那一口說不定就咬到脖子處了,秦夏眼明手快,抓住了那翠竹青的七寸便是一抖落,翠竹青被拋在地上的時候,已經(jīng)徹底碎了骨,軟趴趴的掉在地上,嚇的周邊行人到處亂竄。 云招福感覺到身后不對,透過人群的縫隙,看見秦霜面色蒼白,捧著一條胳膊,秦夏在她胳膊上點了好幾下,云招福知道出事兒了,逆著人、流往前跑去,忽然覺得她右前方的那只竹梯子一動,云招福想也沒想就趕忙往后退了一步,一鍋熱水從天而降,潑在了她先前站立之處的前方一米,如果她剛才不是后腿一步,而是前進一步的話,那熱水就正好潑到她頭上了。 秦夏一躍而起,踩著人們的肩頭,幾個鷂子翻身就跳上了道路兩邊的天梯之上,將那潑熱水之人踢了下來,正好掉在那水漬上,秦夏翻身下來,一腳踩在那人的脊背之上,冷道: “誰指使你做的?” 那人的背脊被秦夏踩得咯咯作響,一個勁兒的求饒:“好漢饒命,好漢饒命,我是花鳥鋪子一個跑堂的,對面的客人要熱水活剝了一只雞,我就從天梯上送過去,誰想到腳腕兒一軟,水盆就掉了下去,好漢饒命啊?!?/br> 秦霜臉色都變紫了,抱著一條胳膊過來,怒道:“還敢狡辯,若不說實話,此刻便要了你的命?!?/br> 那跑堂是真嚇死了,一個勁兒語無倫次的求饒,旁邊有人給他作證,說他就是花鳥鋪子的跑堂,在這條街上都跑了好幾年了,好些人都認識他,錯不了?!?/br> 秦霜還想說話,可似乎是不行了,云招福趕忙上前扶住她,對秦夏說道: “先放開他吧,有名有姓,再找不難,先把秦霜帶回去醫(yī)治,不能再耽擱了。” 秦夏一腳將那跑堂踢出了兩米開外,然后將秦霜背起,回府去了。 第49章 秦霜是被蛇咬了, 幸好秦夏立刻幫她封住了xue道,才不至于將整條手臂都截斷保命。 魏堯聽說云招福在路上出了事情, 回來后就找她,云招福在秦霜她們的院子里,魏堯?qū)⑺龘ё?,上下看了幾圈,確定她沒事之后, 才對秦夏問: “怎么回事, 路上怎會有翠竹青?” 秦夏立刻單膝跪下,擰眉復命:“花鳥市場里向來都賣這些的,只是不知道為什么秦霜經(jīng)過, 那翠竹青就飛咬了過來。秦霜受傷之后, 我去給她封xue道,王妃跑回來找我們的時候, 有人從天梯上潑下來一盆沸水,那人說是花鳥鋪子的跑堂,看樣子并不像是蓄意而為, 他說在天梯上跑了好幾年都沒出過事,今兒不知怎么的,腿腕子一軟,手里的熱水盆就潑下來了?!?/br> 周平上前:“王爺,屬下已經(jīng)派人去將那花鳥鋪子的跑堂抓了起來,調(diào)查過后發(fā)現(xiàn),那跑堂確實在花鳥街上做了好些年, 家住城北貓兒巷子,祖輩兒都在那里,不是什么可疑之人?!?/br> 秦霜出事之后,云招福和秦夏把她弄了回來,然后就派人去給魏堯傳話,告訴他出了事,然后那時候周平就立刻派出人去抓那鬧事的跑堂,抓到之后,就是一番審問。 秦夏羞愧的低下頭: “屬下失職,請王爺責罰。若非王妃退后一步,那盆熱水只怕就要潑在王妃身上,后果不堪設想,若那時,屬下等只能用命相抵。” 云招福想到自己先前若是再進一步,那么一大盆沸水潑到頭上,就算不死肯定也毀容了,實在有點后怕,臉色都變得煞白煞白起來。 魏堯知道她受了驚,便摟著她的肩膀,回他們的主院去。 路上,云招福告訴魏堯,她是看到天梯的竹子晃動,感覺有事,才往后退了一步,果然退了一步之后,那盆沸水就潑下來,如果這件事不是意外發(fā)生,而是有人刻意為之的話,那這人的用心就太可怕了,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要讓她遭受這樣嚴重的打擊報復呢。 沸水潑頭,這樣狠毒的手段,云招福實在想不出來會出自誰手。 魏堯輕拍她的后背:“不怕不怕,沒事了。這件事情,我會查個水落石出的?!?/br> 云招福點頭:“我沒事,就是覺得在眼前發(fā)生了,有點后怕。不過,那潑水的人沒有可疑,那會不會這件事情也許就是個巧合呢?!?/br> “是不是巧合,得調(diào)查過后才知道。你這幾天都在府里,先別出去,待我查證完之后再說。” 魏堯說完后,云招福便答應了。 “我要買的東西都買好了,這幾天本來就不用出府,你不用擔心我,我沒那么膽小的,晚上睡一覺,明兒又是一條好漢。放心吧?!?/br> 云招福安慰完魏堯之后,便進了房間。 魏堯臉上的神情在云招福進了房間之后,便徹底冷了下來,轉(zhuǎn)身離開了主院。 書房里,周平來稟報: “那跑堂沒有問題,每日來回天梯數(shù)十趟,沒有理由害王妃一人,那賣翠竹青的也是個普通販子,上山捕了下山賣,有人愛養(yǎng)那些,越毒越能賣個好價錢,他也不知道為什么秦霜經(jīng)過的時候,翠竹青就出了問題?!?/br> 魏堯沉吟:“王妃今日去了哪些地方可調(diào)查了?見了什么人?” “王妃今日先在谷物市場買了好些谷物,大概是要回來釀酒的,然后從花鳥市場經(jīng)過,去了長安街,在長安街上遇見了杜側(cè)妃的庶兄杜謙,杜謙認識王妃,請王妃給側(cè)妃帶了兩盒水粉回來,屬下從秦霜那里把水粉取來,讓人瞧了瞧,并沒有問題。” 周平的話讓魏堯蹙起了眉頭: “杜謙?杜家老二。他怎會認識王妃?” 周平知無不言